琥珀吃了一驚,有點不自然的說:“他父親年前去世了,至今未來說親。”
“難道。。。。。。。難道我走的這些日子,他和司玉連親都沒訂下嗎?”
琥珀羞愧的搖了搖頭,聽此說詞,見此情景,子鼎不由的爆怒,喘著粗氣回頭拖馬要走。
“子鼎,別。。。。。這樣。。。,楊珂隻是家中有難,他說過些時候就會來提。”
子鼎放下要踏上馬鞍的一隻腳,回頭怒問:“這臭小子什麼意思?他拆散了我和司玉。。。。。。你應該知道司玉現在有多麼痛苦!”
“子鼎!”琥珀上前拉住他的馬繩說:“子鼎,我知道你關心司玉。可你也應該知道父母之命,媒灼之言才是婚姻之約。現在司玉她爹不同意你們事,想把女兒嫁給那個姓楊的,聽信了那個姓楊的話。你和她能有什麼辦法?這都是命,要受也隻有讓藍碧妹妹她自己來忍受!”
子鼎一聲不吭的上了馬,琥珀以為他心情會平靜一點,抬頭卻看見他眼裏掉下一滴淚來,子鼎抓緊韁繩丟了一句:“這臭小子要敢欺負藍碧,我絕不放過他!”說完甩繩,策馬而去。
看著子鼎遠去的背影,琥珀心中的恐懼突然也應運而生:藍碧確實太累了,她被迫要嫁給楊珂。可現在連楊珂都遲遲不來正式提親,冷家也不好將她說給其他人,如今她卻要眼看著自己最心愛的男人娶別的女人,而她自己的終身大事卻這麼被吊著漂蕩在那裏。這種隨時可能被拋棄的痛苦真在煎熬著這個年紀輕輕的姑娘。
子鼎傷心的回到府上,還未進門就被郝白一把拉住,說夫人要打他。子鼎也不問為什麼,隻叮囑郝白,他一會兒就來,讓他等等。
這小子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冠,郝白一見他怒氣衝衝的樣子,怕他要鬧事,忙跟著他進了府園。就見子鼎來到胡姬的房前,輕輕的推開門,又輕輕的把門關上。
“這是要做什麼?”
郝白有點不明白,正想湊上去聽,就聽見裏麵傳來子鼎咆哮的怒罵聲,和胡姬撕心裂肺的哭聲
“糟了,要出事!”
郝白剛想走開,就見子鼎奪門而出,那胡女哭著跑了出來,想扯住他的衣袖
“你給我放手!”
子鼎一把甩開她的手,怒發衝冠的跑到她娘的房間,“撲通”一聲跪在他娘的麵前,那個胡女哭著跑了進來,也跪在他身邊。
“這是怎麼回事?我不是讓郝白。。。。”萬夫人正喝著靜心的茶水,見他兒子這個樣子,不免有點吃驚
“娘。”子鼎抬頭說:“娘,你怎麼打我,我都不怨您,可有些事我不能騙您。”
“什麼事?”一聽說還有惱人的事,這萬夫人頭又開始痛了。
“娘,胡姬她根本沒有懷孕,她是騙您的,她怕您把她趕走,所以故意編謊騙您的。”
“什麼?”萬夫人氣的把手中的懷子砸在了地上:“你這個賤女人,你。。。。。”
“饒了我吧!夫人!求您,饒了我吧”那個胡女嚇的不敢抬頭
“娘,這事我最清楚,自打從外麵回來,我就沒碰過她的身子,剛才我替您問清楚了,她沒有懷上我的孩子。不過您看在我的麵子上,要打要罵,都算我的,您怎麼打我,我都心甘情願。”
胡女聽見子鼎這麼一說,心中一驚,萬夫人也吃了一驚,半晌說不出話來。她低頭看著自己的寶貝兒子,這孩子的眼裏分明噙著淚水,像是心中受了什麼傷似的。
“娘,我跟您發誓,在我未成家之前,我一定不碰她的身子;在我娶親成家之後,哪怕娶的是冷司玉,我也一定。。。。。。一定納她為妾,給她個名份。但隻求娘,現在不要給我說親,我現在年紀還輕,還不想自己這麼早娶妻生子,求您了娘。。。”子鼎都快要哭出來了。
一見子鼎這個模樣,萬夫人突然感到這個孩子長大了,懂事了,她心中隱隱的感覺這事一定與冷司玉有關,卻又不好再細問。見事已至此,便點頭,揮手叫這幾個人都下去,她現在隻想清靜清靜。
子鼎回到自己屋裏,他不想理胡姬,想著藍碧轉身而走的身影,想著琥珀的話,突然感到莫名的傷心。郝白此時卻提著板子走了進來,輕輕的在他耳邊說:“少爺,夫人叫我打你。”
“打!”
這小子曆聲說完,站了起來,關上房門,一拎腰帶,把自己褲子脫了,一下子趴在地上。
“你打吧!”
他趴在地上回頭喝道,這下郝白嚇糊塗了,又怕傷著他,隻得提起板子輕輕的叩在他的屁股上,可就是這樣,卻依舊聽見子鼎在那裏小聲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