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晴心裏雖然恨得很,但是卻仍然笑顏如花的嗔怪到:“色相公,急死你算了。好啦,前兩關你確實贏了,且聽第三關,第三關,可是我在古書上看來的,倘若你要是輸了。。。。。”
輸了?
此時的大當家的又恢複了剛才可憐兮兮的麵容,怯懦的說道:“娘子,你說的好怕怕,要是相公輸了要怎樣?”
”輸了?哼,輸了你就之能有我一個,不許再去其他女人,聽見了沒?”天晴一瞪眼一跺腳,牛氣哄哄的說道。
大當家的撲哧一笑,他想了好多理由,唯獨沒想到小辣椒要的是這條。有意思!
”相公,你給我聽好!一個棋盤,在第一個格子裏放上一粒大米,在第二個格子裏放上兩粒大米,在第三個格子放上4粒大米,依次這樣放下去,最後一個格子要放多少大米?”
這是什麼東西?這一關好怪異。
每次放在格子裏的數量,是前一個格子的兩倍,那麼棋盤上有那麼多格子,這樣放多少?
一時間,大當家的還真是被繞柱了。
天晴暗笑,哼,愚蠢的古人,這個你冪次方的算法,你怎麼會懂?
搖曳的燭光下,大當家的先是一臉淡定的坐在床上心算,算了良久沒有結果之後,臉上的笑容漸漸退去,隨即吩咐人送來筆墨紙硯,折騰了一刻鍾,卻還是毫無頭緒,最後索性叫人送來了棋盤和大米,開始一個格子一個格子的擺算。。。。
可惜,即便這樣,也沒有算出答案,不覺有些惱羞成怒,直接掀翻了棋盤,逼進天晴,窄了窄狹長的眸子,一字一頓的說:“耍我?”
天晴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鼓著腮幫子氣呼呼的說道:“大當家的,這話可就不對了,你自己算不出來,怎的怪我耍你?你還和我一個小女人耍賴,摔棋盤!哼,小氣的男人!”
看著天晴這付得意的樣子,大當家的猶如被人抽了一耳光,氣不打一出來,狠狠的說道:“闖的過闖不過,你都得做我的女人,在我身下承歡!”
說罷,一個猛虎撲食,天晴來不及躲閃,就被狠狠的推到了牆上。
不!
天晴大吼一聲,一直在房外擔心著紅柳聽到這聲慘叫,一顆心登時提了起來。
姑娘,怎麼辦?
紅柳手裏拿著石塊,顫顫巍巍的剛要舉起石塊朝屋子裏扔去,卻突然聽見裏麵沒了聲音。不對啊,天晴不會死了吧?
噗~
裏麵的燭光熄滅了!
窗外紅柳的心一下子懸了起來,輕輕的喚了兩聲,“天晴,天晴!”
門內沒有任何反應。
紅柳的腦門沁出了一頭的汗,想單槍匹馬闖進去,又知道自己手無縛雞之力,反而可能害了天晴,自己的性命也難以自保。權衡了一下,紅柳便閃進了夜色。
媽的,這個男人,還真是重死了。天晴差點沒被壓的喘不過氣。
一腳踹了過去,才算把這個男人踹到了地上。天晴站起身,呼哧呼哧的喘著氣,又小心的護了護小腹,心中默念,“寶寶平安,寶寶平安。”
“你究竟是什麼人?”蘇醒過來的大當家的,還有些虛弱的看著天晴,想掙脫身上的繩子,卻發現自己沒有一點內力。“你對我做了什麼?”大當家的聲音有些嘶吼,帶著極端的憤怒。
“你中了軟筋散,最好現在還是省點力氣,給我一個可以出山寨的信物,我離開山寨,從此陌路井水不犯河水。你繼續當你的山大王,我走我的陽光道,可好?”
大當家的陰狠的一笑,“痛快!我行走江湖多年,沒想到栽到一屆女流之輩的手上,我認栽。你告訴我,你何時下的軟筋散?為什麼你沒有事?”
看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這句話一點錯沒有,大當家的已經把本寨主換成了我,儼然沒了剛才的傲氣。
“這才是說話的態度。”天晴撣了撣身上的土,坐在一邊的凳子上,緩緩的說道:“熏香裏啊。怕你發現的早,我可是放了很少的量,盡量讓你聞得久一點。不過你也看的出,我並沒有想傷你性命。否則熏香裏就不是軟筋散了。”
“你明明會功夫,為什麼你沒有事情?”大當家的越發的疑惑,他進屋的時候,就已經借著酒勁仔細的查過屋子,沒有任何疑點,若是問題出在熏香,他二人都在屋子裏,為何隻有他失了內力不能動彈?
“我是會功夫,可是我沒有內力啊!”天晴笑嘻嘻的回到。猛然手裏多了一把匕首,直逼躺在地上的大當家的,“給我出山寨的信物,你我一拍兩散。”
大當家的笑了,他果真小看了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和紅柳一樣,他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