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戶部尚書走上前一步,恭敬的說道:“王上,殿下,微臣倒是有一人舉薦。”
蘇傲天聞言,立刻說道:“愛卿舉薦何人?”
戶部尚書扭頭見公主也看著他,於是猶豫了一下才說道:“王上可還記得幾日前舉行的科舉考試?”
蘇傲天聞言,眼裏閃過一絲不解,然後點了點頭道:“孤王自然記得,愛卿為何提起這個?”
戶部尚書很呼吸了一下才說道:“不瞞王上,前幾日參加科考,幸得探花的武轅鬆乃是微臣遠房侄子,他自幼習武,熟讀各種兵法,隻因他的父親不喜歡他整天舞槍弄棒,故而逼著學習了四書五經,這次也是被他父親逼著來參加了科考。”
蘇傲天聞言,眼裏閃過一絲詫異,他還記得那中探花之人談吐風雅,一臉的溫文爾雅,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子書卷氣。
怎麼也不會和那些成天舞刀弄槍的人聯係在一起。
看到父王眼裏的驚訝,顏蘇蘇倒是對他們口中這個探花升起了一絲興趣。
抬手磨蹭了一下下巴,然後對父王說道:“父王,不妨宣他進宮,兒臣倒是想試試,他是否如大人所說一般。”
蘇傲天看著女兒眼裏閃動的光芒,就知道她對這個人已經產生了興趣。
於是點了點頭,對一旁的陳公公道:“立刻宣探花武轅鬆覲見!”
“是!”陳公公應了一聲,不敢耽誤,立刻轉身出了禦書房。
顏蘇蘇覺得,反正人來也要一段時間,也是站起身,對父王說道:“父王,兒臣先回去梳洗一下,呆會兒人若是來了,讓他到禦花園中來見兒臣。”
蘇傲天自然是知道她是想試探一下,於是點了點頭道:“即如此,我們也也去禦花園吧,孤王要親眼看看,探花的真本事。”
軒轅恭和戶部尚書幾個當然是聽從君命,於是齊聲應道:“是,微臣遵旨!”
顏蘇蘇回到自己的寢宮,還沒進入宮門,就聽到錦秋的聲音:“公主,你終於回來了,想死奴婢了。”
顏蘇蘇一抬頭,就看見錦秋從屋裏跑了出來,一臉的激動神情。
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有些打趣的說道:“本公主又不是你的情郎,用的著如此誇張嗎?”
錦秋聽到她的話,頓時止住腳步,一臉吞了蒼蠅般的神情看著她說道:“公主,奴婢就知道,在你嘴裏一定聽不到什麼好話,算了,奴婢不和你計較,快進屋吧,奴婢已經為你準備好了換洗的衣裳和熱水。”
看著錦秋一副‘寬宏大量,不和你一般見識’的大度神情,顏蘇蘇嘴角一抽,也懶得和她計較。
抬步朝屋裏走去,一邊走一邊說:“對了,有沒有宣禦醫去看過風身上的傷?”
進門之後,就開始脫身上的衣服,脫下來之後就胡亂的一扔。
錦秋一臉無奈的跟在後麵撿著被她仍的亂七八糟的衣服,一邊回道:“是,已經宣禦醫瞧過了,侯爺現在正在休息,還吩咐奴婢,公主一回來就去通知他。”
顏蘇蘇聞言,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抬腳跨進早已經準備好的水桶中。
熱水拂過疲憊的身子,舒服的呼出一口氣:“呼,真舒服,對了錦秋,去叫風過來,本公主有事和他商量。”
“是!”錦秋抱著一手的衣服,看了一眼舒服的泡在水桶中的公主,然後應了一聲,轉身離開。
顏蘇蘇清洗著身子,腦子裏不斷的思考著,該如何才能在損失最少的情況下,拿回失去的城池?
因為太過專注,而沒有聽到門口傳來的敲門聲。
彩珠手裏端著一些點心,抬手又敲了一遍緊閉的房門:“公主,奴婢是彩珠,公主?”
屋裏還是沒有反應,彩珠不禁皺起了眉,自言自語道:“怎麼沒反應?該不是公主出了什麼事吧?”
彩珠的話音剛落,她身後就想起尉遲淩風獨有的冷酷聲音:“彩珠,你站在這幹什麼?”
彩珠聞言嚇了一跳,轉身見是尉遲淩風。
趕緊的施禮,然後有些擔憂的說道:“奴婢見過侯爺,是這樣的,奴婢來給公主送點心,可敲了半響門都沒有回應,錦秋方才告訴奴婢,公主正在沐浴,奴婢擔心……”
尉遲淩風眼裏的擔憂一閃而逝,然後上前看著緊閉的房門。
手上蓄滿內力,二話不說一掌拍在門板上,門閂‘哢嚓’一聲應聲而斷。
尉遲淩風也顧不得什麼,直接就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