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影站在顏蘇蘇門口,看著緊閉的房門,摸著下巴忍不住嘀咕:“老鼠?怎麼會有老鼠呢?”
然後不解的搖著頭也回了自己的房間,也沒有將這個小插曲放在心上。
尉遲淩風回到房間,摸上微微有些發燙的耳根,想到方才看見的畫麵,心裏就一陣火熱。
一股莫名的衝動直衝下身,感覺到那明顯的變化,臉色一變,暗罵了一聲“該死”
打開窗戶,一縱身躍了出去,瞬間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顏蘇蘇平複了一下心跳之後,才拿掉被子,去泡澡。
閉上眼睛就是被尉遲淩風看光的畫麵,心跳就不可抑製的加快,臉上也開始發燙。
感覺到自己的不正常,顏蘇蘇猛地睜開眼睛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臉。
低聲對著自己說道:“顏蘇蘇,你別發神經了,不就是被看光了嗎?有什麼大不了的,在現代的時候,比這更少的都穿過,你害的哪門子的羞啊?”
這樣說完,顏蘇蘇才覺得好了不少,心跳也恢複了正常,然後不再糾結,開心的洗起了澡,還哼起了小曲:“我愛洗澡,皮膚好好……”
翌日一早!
縣衙的人剛剛起床就發現大堂的桌子上插著一把匕首,匕首下紮著一封信。
衙役趕緊跑去稟報了縣令。
縣令來到大堂,看了信中的內容不禁大驚,連忙吩咐人去查看。
等查看的人回來之後,確定了就是那幫悍匪在一夜之間被人給滅了之後,大大的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不禁猜想起來,這滅了悍匪又給他們送信的人究竟是誰?
其中一個衙役看著那信紙半響,突然說道:“大人,這信紙好像是天下第一樓專用的,你看!”說著指向信紙的一角。
那裏赫然印著一個天字。
縣太爺一拍桌案站起身,帶著人就朝天下第一樓趕去:“走,去天下第一樓。”
月姑看著突然駕到的縣令,忙迎上去:“大人,好久不見,快快裏麵請。”
縣令也不拐彎抹角,直接拿出信遞給她問道:“月姑,這封信是誰寫的?”
月姑接過信紙看了看,想到主子走之前的交代,然後笑著對縣令說道:“大人,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這邊請。”
縣令雖然疑惑,可為了搞清楚心裏的疑惑,還是跟著月姑進了後堂:“月姑,本官想問什麼相信你應該清楚?”
月姑笑著說道:“大人,可確定那些人是之前騷擾打劫百姓和過往商旅的悍匪了?”
縣令聞言點了點頭,然後說道:“看樣子月姑是知道是何人所為了?既然如此,快讓本官見見,得好好感謝他為本鎮除去了一大禍害。”
月姑卻笑著說道:“恐怕要讓大人失望了,他們今天一大早已經離開了,不過,那位大人留了一封信給大人。”說著從懷裏拿出一封信,遞給了縣令。
不疑有他的接過信打開,看完心裏的內容,縣令突然跪下,說道:“皇恩晃蕩,微臣代全鎮百姓謝過欽差大人。”
再說顏蘇蘇一行,太陽還沒出來就啟程了。
經過了昨晚的事情,侍衛也沒剩下幾個。
所以顏蘇蘇他們決定輕裝簡行,一人一個包袱,騎馬朝著鳳縣趕了過去。
一路上倒是順利了不少,趕了幾天的路,終於快到了鳳縣。
這日天氣異常的炎熱,太陽掛在天上毫不吝嗇的釋放著它的熱量,似乎是想把這個大地烤焦一般。
顏蘇蘇無精打采的趴在馬背上:“熱死了熱死了。”
蕭影聽到她的低喃,在看著她一副懨懨的樣子,抬頭看了看天上的太陽,然後拉了拉衣裳說道:“是啊,這天也太熱了,不如這樣吧,反正也快到了,咱們到那邊去涼快一會兒再繼續趕路吧?”說著指向一旁的樹林。
顏蘇蘇一聽來了精神,立刻坐起來,一勒韁繩調轉馬頭:“這個可以有,反正快到了,先休息下再走,在這麼下去,我就要被烤化了。”
說著就騎著馬朝一旁的樹林奔了過去。
尉遲淩風這幾天都刻意的回避和顏蘇蘇正麵接觸,他總感覺現在看顏蘇蘇和之前有些不一樣的感覺。
可究竟為什麼不一樣,哪裏不一樣了,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見顏蘇蘇策馬跑進了樹林,不發一言的跟了上去。
其他人見狀,跟紛紛跟了過去。
顏蘇蘇騎著馬在樹林中跑了一會兒,眼前突然出現一個開闊地。
一個不算大的草坪出現在眼前,最重要的是一條小溪從草坪中間穿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