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轉身就要走。
風清遠上前一步攔住她的去路,看著她說道:“等等,其實我原本就是要去找你的,在這碰到你是最好不過了。”
聽風清遠說是找自己的,顏蘇蘇停下腳步,一臉疑惑的看著他說道:“哦,表哥找我有什麼事嗎?”
風清遠見引起了她的注意,忙說道:“是這樣的,昨日我命人整理宮外的府邸時,整理出了基本關於毒藥的書,我知道表妹喜歡這方麵的東西,就想著讓你看看。”
一聽是有關毒藥的,顏蘇蘇立刻來了精神,看著他說道:“真的嗎?表哥,那書呢?快給我看看。”
說完伸手示意他拿出來。
風清遠有些歉意的笑了笑說道:“抱歉啊表妹,我光顧著來找你告訴你這消息,忘記把書帶來了。”
顏蘇蘇聞言,眼裏的失望一閃而過,隨後眼神一亮,看著他笑著說道:“嘿嘿,沒關係,那些書不是在你家嘛,我去看不就是了,走吧,現在就去。”
風清遠聽到顏蘇蘇的話,眼裏閃過一抹得逞的笑意,然後笑著對她說道:“是啊,還是表妹聰明,那我們走吧。”
風清遠帶著顏蘇蘇剛離開,柳姍姍就出現在了他們身後不遠處,看著有說有笑離開的兩人,眼裏閃過一道恨意,轉身朝侯府走去。
在顏蘇蘇和蕭影都離開之後,尉遲淩風臉上的冰冷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糾結和複雜,抬手撫著悶的快喘不過氣來的心髒,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侯爺,柳小姐來看你了。”正當尉遲淩風想躺下休息一下的時候,外麵傳來了洪叔的聲音。
尉遲淩風聞言眉頭一皺,她怎麼來了?
這麼想著,快速的起身,將衣服穿好,臉上的神情瞬間恢複:“進來吧!”
柳姍姍一聽到裏麵的聲音,迫不及待的一把推開擋在麵前的洪叔,就走了進去:“侯爺,姍姍聽說你受傷了,要不要緊,快讓我看看。”
說著就伸手去拽尉遲淩風的衣服。
尉遲淩風微微一側身避開她的手,看著一臉著急的柳姍姍神色一暗,她怎麼知道自己受傷的事?
神色一冷,冷冷的看著她說道:“柳小姐,請自重。”
尉遲淩風冰冷的話語,讓柳姍姍猛地清醒過來,想到自己剛才的動作,俏臉一紅,低下頭很是羞澀的說道:“對,對不起侯爺,姍姍實在是擔心侯爺的傷勢,一時失禮。”
尉遲淩風看也沒看她一眼,起身走到外廳,坐下之後才說道:“柳小姐是如何得知本侯受傷的?”
柳姍姍一聽,忙上前說道:“那個,是早上姍姍去藥店為娘親拿藥,剛好遇上侯府的一個仆人在哪裏拿藥,於是就問了一下,沒想到竟然是侯爺受傷了,姍姍一聽就急匆匆的趕來了,侯爺,你,你沒事吧?”
尉遲淩風一聽,看了柳姍姍幾秒,見她不像是在撒謊。
才放下心來,淡淡的說道:“一點小傷而已,多謝柳小姐的關心,若柳小姐沒事的話,請自便,本侯還有事要處理。”
聽到尉遲淩風的逐客令,柳姍姍的眼裏閃過一抹失落。
可隨即又揚起笑臉看著他,將手裏拎著的幾包藥遞給他:“侯爺,這是姍姍專門為您配的傷藥,還往侯爺不要嫌棄。”
尉遲淩風看了一眼她手裏的藥,對著旁邊的洪叔點了點頭,然後走出了房間。
“侯爺……”
柳姍姍正要跟上去,卻被洪叔攔住:“柳小姐,這些藥給老奴吧。”
被擋住去路,柳姍姍立刻變臉,狠狠的瞪著攔住去路的洪叔說道:“滾開,狗奴才,敢擋住本小姐的去路,你不想活了。”
蠻橫無理的樣子,哪還有在尉遲淩風麵前的小女兒家的羞澀。
洪叔的眼裏閃過一道厭惡,神色也不是很好:“柳小姐,請注意你的言辭,老奴在侯府十幾年,雖說是一個下人,但侯爺都敬老奴三分,柳小姐想嫁進侯府,老奴也是能說的上幾句話的,來人,送柳小姐出去。”
洪叔是一直跟著老侯爺的人,可以說是看著尉遲淩風長大的,自從老侯爺和夫人去世之後,在侯府也算是尉遲淩風唯一親近的人。
柳姍姍聽到他的話臉色一變,正想發作,卻被人打斷。
“洪叔,宮裏來人了。”一個仆人急匆匆的跑進來,見洪叔在,趕緊稟報。
洪叔一聽宮裏來人,也懶得去管柳姍姍,對著來人吩咐了一句:“送柳小姐出去。”後,就轉身快步的朝前廳走去。
“是,柳小姐,請!”那仆人聽完,看了一眼柳姍姍,然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