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風晚看見夏溪楓和夏銘煜一起走了進來,連忙走上前來行了個禮。幾人並排走著,聊了些家常,便不再多說什麼了。
也不等吃頓飯,夏銘煜便急著要走,夏溪楓和赫連將軍卻是怎麼也留不住,隻好隨他去了。
回到瀾莊,隻看見姚木子汐已經醒了,正坐在房間發著呆,這些日子都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樣。夏銘煜走了進來,坐在姚木子汐的對麵,玩弄著自己手上的精致白玉扳指。
姚木子汐也不知和他說什麼,隻是他是太子,又是自己的相公,也不好趕他走。二人都不曾開口,隻是坐在哪裏。姚木子汐隻感覺鬱悶的快要死掉了,這樣的日子,真的是煎熬,如果是別人還可以聊聊家常,而是那個夏銘煜,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咚咚咚……”
隻聽見門外有人敲門,姚木子汐像是如遇救星一般,便準備起身去開房門,也免得這般尷尬。
沒曾想,她還未完全站起身來,便被夏銘煜拉住了手,她隻是愣愣的看著夏銘煜。夏銘煜微微一笑道:“我的愛妃你身子不適,這些活兒還是由為夫來做吧!”
姚木子汐尷尬的站在一旁不知所措,天知道她現在真的很想逃離這間房間,真的不想和這個什麼鬼太子,獨處一室。
“好吧!你去吧!”姚木子汐吐了吐口水,眼神一陣黯淡,眼看著到手的機會又給溜走了。
夏銘煜淡淡一笑,那笑容有如和煦的春風,隻是在姚木子汐的眼裏,卻是比寒冬的狂風還要冷上一百倍。
夏銘煜轉身便走到門前,姚木子汐隻聽到他跟門外的人低聲說了什麼,便端著一罐子熱氣騰騰的湯藥進來了。
夏銘煜將湯藥放在了桌子上麵,將那湯藥倒到了碗裏,旁邊的小碟裏還放著些晶瑩的白糖。夏銘煜倒完藥,用嘴輕輕吹了吹,然後送到姚木子汐的麵前,淡淡一笑道:“把這藥喝了。”
姚木子汐瞟了一眼那碗裏的藥,隻聞到一股子苦澀的藥味充斥著整個房間。抬眼看了一眼夏銘煜,隻見他一臉笑意,不知道有何居心。
“我幹嘛要喝藥,我明明就好好的!”姚木子汐淡淡瞥了一眼夏銘煜。並不接夏銘煜遞過來的藥,又怎麼會喝。
夏銘煜眼睛微微眯了起來,透出一絲危險的氣息。暗暗一笑道:“你若真的不喝,我可是會不客氣的。”
姚木子汐對上夏銘煜的眸子,不屈服的道:“我偏不喝,我討厭喝藥。尤其是這難聞有苦的要命的藥,我死都不喝。”
夏銘煜端著藥碗走到姚木子汐的麵前,步步逼近,眼裏閃過一絲狠戾,直直的盯著姚木子汐。姚木子汐隻感到心下一涼,連連後退,緊張的問道:“你要幹什麼?你可是太子,可不要亂來哦!”
“你知道我是太子,那還不乖乖聽話把藥給喝了?”夏銘煜微微眯眼,邪魅一笑道。
“可是這藥那麼黑乎乎的,看起來真的很惡心,而且還那麼苦,我真的喝不下去。”姚木子汐皺著眉頭,眼睛緊緊的盯著夏銘煜手裏的藥碗,悶悶不樂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