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剛才自己所想的一些不堪入目的想法,月兒脹紅了臉,月兒第一次發覺自己很過分的將一個人給想得太壞了,心中對士天升起了一絲歉疚。看來,這個看著可惡的貴族少爺並不是特別的可惡呀,月兒想到了士天脫衣服的行為,他隻是要嚇嚇自己而已。
月兒鬆了口氣,自己沒有受到傷害,她不得不感激士天沒有碰她,想想自己被士天嚇個半死,月兒覺得士天還真會唬人。這樣想著,月兒的心中升起了一絲感激之情,不過又想到士天用衣服將自己蓋住,這個時候月兒已經知道士天這麼做是好意,她也欣然接受士天的好意。不過,士天自己悶聲不響的躺到床上睡大覺,也不提醒自己一聲,他這不是在“壞”自己嗎?
自己被這個“混蛋”大少爺給愚弄了!月兒如此想著,心中又生起氣來,不過不是以前那種對男人的仇恨的怒火,她隻是很生氣士天的狡猾,也要為自己報被士天愚弄之“仇”。“你還敢睡覺?”月兒氣氣的說道,雙拳揮舞著向士天的胸口砸下,不過她沒有打士天的臉部。
“哇啊!”士天被月兒的突然襲擊嚇得怪叫一聲,用手臂擋住月兒砸下的拳頭,怪叫道:“你幹什麼,你瘋了呀,我好好的睡覺你也打我?”
月兒停了下來,撅著嘴巴,氣氣的盯著士天,說道:“你這個大混蛋,你敢嚇唬我?”
“我睡我的覺,嚇唬你什麼了?”士天露出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
“既然你是睡覺,為什麼不告訴我一聲,害我害怕了半天。”月兒蠻不講理的說道。
士天露出一個壞壞的笑容,說道:“我睡覺還得告訴你一聲嗎?你是不是也想上來呀?”
月兒嚇了一跳,自己光顧著發脾氣了,卻忘了自己現在還是很危險,這使她身不由己的後退了幾步。
“你想上床。。。。。。是不行的,你也應該看得出來,這張床這麼窄(雙人的大床,睡三個人也是寬敞,還叫窄?),我一個人才勉強夠躺下,你若再上來,那得多擠。你還是乖乖去外屋睡吧,那裏也有床,而且是特意為你準備的,你應該滿意了吧?”士天嘿嘿笑道。
月兒一怔,醒悟到士天又在跟她開玩笑,隻覺心氣順暢,也再沒有什麼陰鬱的想法,不過對於士天說的話,月兒還是感到很生氣。月兒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生氣,太沒緣由了,不過月兒還是知道自己要幹什麼,隻有揍這個士天一頓,才能消自己的心頭之氣。
月兒又是一頓拳頭向士天砸上,不過下手已經沒有了多少力道,拳頭砸在身上,用來搔癢還嫌輕。士天已經發覺了月兒的動作中的微妙變化,知道月兒並不是真的在打自己,他口中哇哇亂,也不還手,任由月兒打個痛快。
揮拳半晌,覺得心中的氣消了,月兒才停下手,見到士天一臉可憐巴巴相,不禁“撲噗”一聲笑出聲,她甩了一下自己烏黑的大辮子,臉上也流露出一副女兒的嬌態,瞪了士天一眼,蠻橫的說道:“看你以後還敢欺負我!”
士天見月兒自顧自的往外走,連忙叫道:“喂,我已經躺下了,你把蠟燭吹了吧!”
月兒回身站士天做了一個鬼臉,嘻嘻笑道:“你既然躺下了,那就再起來吹蠟燭好了。”說完,不作任何停留的走了出去。
士天搖了搖頭,知道月兒的心結已經解開了一些,至少以後她不會像是見到了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樣的看待自己了。不過,士天想不到月兒還有任性又蠻不講理,還喜歡拿人取樂的一方麵。長歎一聲,士天隻能下地將衣服撿起來,吹滅蠟燭,自己找了這麼一個有個性的丫頭,她確實太有個性了,對他這個身為主人的人不怕也不敬,有這麼一個丫頭在身邊,以後的日子自己隻怕不太好過了。
見主人屋內暗了下去,虛知道,事情已經結束了。那樣一個充滿了仇恨的女孩子,隻被士天的一些行為就化解了心中的偏激,虛對士天的手段崇拜已極,不愧是自己選擇的主人,那樣危險的一個女人都讓他輕易的馴服了。虛是殺手,除了殺人,他從來不會想別的辦法,如果是他站在士天的角度,他隻能選擇殺了月兒,隻有這樣做才是最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