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年紀小,從小陪著蘇玉欒身邊,皇上對蘇玉欒的好,讓她忘記了眼前這個男人是天子,而不是她家的姑爺,嘮嘮叨叨的把昨天發生的事情,都給穆成風講了。
“不用了,叫梁從過來。”
穆成風昨天陷入淺度昏迷,對蘇玉欒的做的一切,還是有些意識的。蘇玉欒辛苦了一夜,是應該好好休息,早朝的時間到了,他今天早上的出現,注定會讓一些人失望了。會是雲丞相,還是蘇大將軍?他心中不由得冷笑。
梁從來到碎棠苑,侍候皇上更衣早朝。正如穆成風所料,在看到他神采奕奕的模樣後,某人心裏有了異樣。
損兵折將,不僅沒有除掉那該死的小丫頭,還讓皇上對他們起了疑心。他派去的人,都死了,無一活口,應該不會查到他的頭上,蘇國早上在看到皇上安然無恙後,又急又氣。
下了早朝,一些人來到蘇國跟前,跟他打招呼,都被蘇國忽略掉了,快步回府。
“大人,那天在場的不僅有我們的,還有另一夥人。”
蘇國回到府中,暗衛叫了出來,詳細的了解了一下皇上遇刺的情形,確保不會牽連到他。
“誰?”
除了他還有誰想要蘇玉欒的命?蘇國粗獷的眉頭,皺成一道溝壑,冷冽的問道。
“好像是夫人和小姐。”
柳如萍和蘇玉蓉,母女兩個人在蘇玉欒回來當天,百般刁難,殺心四起,才導致了有兩撥人同時去刺殺蘇玉欒。這樣一來,就算皇上查到了將軍府上,也不會查到蘇國的身上了。
思及至此,蘇國暗自鬆了一口氣,揮揮手,讓暗衛先下去。
柳如萍和蘇玉蓉此刻還不是知道,她們的小動作,竟然成了蘇國的墊腳石,一旦事情敗露,她們母女二人就是蘇國成就大業的犧牲品。
女人和孩子,隻要蘇國想,隨時都可以有,但是機會卻隻有一次,對於他來說,柳如萍和蘇玉蓉兩個人要用到刀刃上,起到他們應有的作用。
坤寧宮,皇後坐在主位上,下麵的第一個位置,往日是雲妃的,還在禪房抄寫經書的雲妃,今日大抵是來不了了。
“皇後娘娘,今這是怎麼了?雲妃沒來也就算了,這……蘇貴人怎麼也沒來啊?”為首的端嬪,輕輕的吹了吹茶水,抿了一口,環視周圍來的眾嬪妃,不明所以的問皇後。
在場的人,心知肚明,雲妃到太後麵前進獻讒言,結果被太後 娘娘罰了。至於蘇貴人……他們都聽說,皇上昨天天沒黑,就去了碎棠苑,一直就沒有出來過,皇後娘娘派人去請一起用膳,都給搪塞回來了。
一個向來沒有把皇後放在眼裏的雲妃,和一個正處於盛寵的蘇貴人,哪一個都比坐在上麵那個位置的陳皇後,要威風的很。
“蘇貴人一會兒要去慈寧宮給太後請安,已經讓人跟我說了,端嬪你也不用用這種酸酸的語氣,如若不想來,你明日不來即可。”
陳皇後暗自壓製住心中的怒火,臉上依舊掛著淺淺的笑容。在場的所有人,包括陳皇後在內,沒有誰不羨慕雲妃和蘇貴人,一個是舊寵一個是新寵,都要比她們這種一年能見到皇上一兩次的強很多。
“嗬,我可沒有那麼大的恩寵。原想著蘇貴人剛進宮,皇後娘娘對她那般的好,哪裏想到人家如今得了盛寵就忘記了您這個皇後娘娘。”
端嬪不服氣,如果是雲妃她還能夠理解,但蘇貴人算是什麼東西,資曆和她沒有辦法比,長了一張狐媚子臉,能夠討的皇上歡心。
下麵的貴人、美人等都敢怒不敢言,說蘇貴人是去要給太後請安,那麼是不是她們也借著給太後請安的由子,也不用來了?
所有人,在底下靜觀其變,盡管端嬪說出了他們的心聲,仍舊沒有人敢站出來附和。
端嬪的說辭讓皇後大為惱火,借由身體不舒服,讓大家早早的就散了。
“貴人,皇後那邊傳來消息說,自從你入宮以來,還沒有見過太後娘娘,也就是皇上的母妃,所以……讓您得空了,給太後娘娘請安。”
纖妤早上把皇後身邊的大宮女,離晶的話,給蘇玉欒複述了一遍。對今天早上,貴人沒有去請安的事情,隻字未提。
不過,小桂子按照蘇玉欒的吩咐,去禦膳房找了一些蔬菜,聽說早上皇後和端嬪,兩個人吵了起來,對蘇貴人沒有去請安一是,頗有微詞。
“纖妤,皇上今天早上什麼時候走的?身體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