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公司的總裁在場,所以聚餐的過程中,所有的員工的表現得規規矩矩的,顯得很不自在。關於這一點,司徒紀洛是有注意到的,所以他很貼心的令祁子睿去安排別的節目。
“總裁怕大家不盡興,特意請大家到俱樂部一塊狂歡一塊High!”
餐廳的包廂裏,祁子睿拿起了話筒,對著大家說的那麼一句之後,大家都高興的歡呼了起來,唯獨坐在一旁的吳慧婷。東張西望,卻沒有發現司徒紀洛,吳慧婷隻好借由上洗手間為借口,溜了出來。
走出了餐廳,她就碰巧看到正好鑽入車內的司徒紀洛,她不禁開口叫住了他。看到他停止了動作,她就快速的跑到了他的麵前。
“你要去哪裏?不一起去嗎?”
“嗯,不太舒服。”
“可是…”
吳慧婷原本還要多說上幾句的,可是她的話還未說完,忽然感到一道陰影向她壓了過來,是司徒紀洛。吳慧婷本能的抬起手支撐住壓下來的司徒紀洛,她也看到了他緊閉著的眼睛。
他這是暈倒了嗎?
來不及多想,因為司徒紀洛的重量不是她一個女子能夠支撐的住的。就在她快要不行的時候,又有一道力量加了進來,幫著她一起支撐著,這個人自然是祁子睿。
因為是公眾人物的身份,所以祁子睿並沒有叫救護車,而是自己開車送司徒紀洛到他之前入住的那家醫院。來到了炎氏的私人醫院,祁子睿隻是像醫護人員出示司徒紀洛的身份,對方就像是知道發生什麼事了一樣。
畢竟是還在接受治療的病人,又是在狀況還沒有恢複就堅持出院,所以醫院都格外的留意這一號病人。所以,司徒紀洛幾乎是一送進來就立刻推進了急診室。
“洛他…呃,總裁他究竟是怎麼了?”
本來是要向以往一樣直呼司徒紀洛為“洛”的,可是意識到祁子睿有些怪異的眼神,吳慧婷就立刻的改口了。因為她意識到這個稱呼有多麼的親昵,而且現在他們又是上司下屬的身份,這樣的稱呼似乎很不妥。
心思細膩的她,是發現了醫護人員的不一樣,可是又說不上來。感覺像是大家馬上都知道司徒紀洛是什麼情況,就像是“有備而來”一樣,所以她才帶著有些遲疑的問祁子睿。
“他啊…自虐…”
祁子睿看著緊閉著的急診室門,很是無奈的歎了口氣之後,走去一邊,淡淡的說道。吳慧婷聽不懂他的意思,就跟著他走了過去。直到來到無人的角落,祁子睿才把司徒紀洛前幾天入院的狀況告訴她。
其實,祁子睿這個人的口風很緊的,要不是看出這個吳慧婷跟總裁的關係不一般,他肯定是不會告訴她任何事情的。
隻是,當吳慧婷回問他,司徒紀洛為什麼要自虐時,他明顯的卡住了。因為不知道司徒紀洛有沒有把跟紫靈結婚的事情告訴吳慧婷,所以祁子睿現在的情況變得有些為難。
幸好,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時候,急診室的門忽然開了,穿著白色長袍的醫生走了出來。祁子睿和吳慧婷不約而同的跑到了他的麵前,異口同聲的詢問起司徒紀洛的狀況。
“謝謝你,醫生。”
聽完醫生所說的,祁子睿和吳慧婷頓時都鬆了口氣。然後照著醫生的吩咐,來到了護理站的櫃台,填寫一些文件。因為是在早上才出院了,所以不用再辦入院手續,隻是照程序的填一些簡單的表格就可以了。
半個小時後,祁子睿和吳慧婷來到了樓上貴賓區的病房時,司徒紀洛已經是躺在裏麵了。他們正好要推門進去,正巧護士從裏麵出來。
“醫生給病人打了支針,目前已經是退燒了。現在隻要讓病人好好的休息就可以了。”護士說完這樣的話之後,就退了出去,留下他們兩人在病房裏麵看著睡著的司徒紀洛。
因為藥效的關係,司徒紀洛睡得很沉,可是就算是睡得很沉,可他緊閉著雙眼,眉頭卻是緊緊的皺在一塊的。顯然有什麼事情令他就連熟睡也不能放下,讓即使臉色蒼白也不失俊美的他的麵孔平添了幾許憂愁。
“紫靈…”
本來吳慧婷是沒聽清楚司徒紀洛似乎是在做夢所喚的名字的,可是待她走進,她就清楚的聽到“紫靈”這兩個字。看著這樣子的司徒紀洛,她不禁在心裏麵想,躺在床上的這個男人究竟這陣子經曆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