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現在的這個樣子,似乎比當初還更嚴重,這就說明了他又陷入到了感情的泥沼裏麵了,而且很顯然的是,這次比起上一次陷得更深。
何維健想要和談談,無關工作,就像朋友之間隨心的暢談,可是司徒紀洛不想談,他就不能逼他談。所以,也隻能作罷了。
似乎是受不了現在的氣氛了,司徒紀洛就突然站了起來。可是看到何維健這樣子望著他,他就突然覺得自己必須說點什麼。
“沒別的事我就先回去休息了,明天我會以全新的狀態回歸。今天辛苦你了,維健哥。還有…對不起。”
語畢,在聽到何維健應了一聲之後,司徒紀洛就二話不說,打開了門就出去了。而辦公室裏的何維健,隻能對著緊閉的房門,深深的歎氣。
經過這一段不算是談話的談話,兩人都感覺到了什麼,卻故意不說破。
想著想著,何維健就回到了辦公桌前,看著電腦屏幕上顯示司徒紀洛和紫靈的廣告畫麵。看著畫麵中兩人深情對望的神情,何維健再度的歎氣,終於是關掉了畫麵的檔案。
正當他要再次投入工作的時候,辦公室的門就突然打開了,經紀部的某位同事有些神情慌張的跑了進來。何維健本來是要罵人的,因為對方沒敲門就直接闖進來了,可是聽到對方說司徒紀洛暈倒在外麵,他幾乎是從位子上彈了起來,直接往外衝去。
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才一出去就暈倒了?
隻不過才走出了自己的辦公室,何維健就看到走廊上的不遠處圍著好幾個同事。他快速的湊了過去,正巧看到司徒紀洛昏迷不醒的倒在地上。
“紀洛,紀洛。”
何維健衝向前,扶住了他,不論是怎麼搖晃他甚至是喚他,司徒紀洛就是沒有反應。看著他沒意識的,臉色又極為的蒼白,何維健嚇壞了。
“我去叫救護車!”
“別!”
不知道幾個人中,是誰喊要去叫救護車,可是在何維健吼了一聲之後,就沒有動彈,也沒有人說話了。
何維健在沉默了好幾秒之後,終於反應過來的叫了另外一個男同事,然後兩人一塊扛著司徒紀洛下樓。並沒有去一樓,而是直接搭乘電梯到地下的停車場。
“這件事情不許傳出去。”
待把司徒紀洛扛上了車之後,何維健才突然轉頭對著那位男同事,很嚴厲的說道。現在的情況那麼複雜那麼亂,如果再加上司徒紀洛暈倒的消息傳出,何維健真的不敢想象後果。所以這件事情必須處理得好,不然結果會很糟糕。
交代完之後,沒時間再叮嚀幾句,何維健就快速的鑽入了駕駛座位,然後就啟動了引擎,往最近的私人醫院奔馳而去。
並沒有直接往大門的急診室去,而是從醫院的地下停車場的秘密通道送了進去。司徒紀洛被推進去診斷,何維健一直守在外麵焦急的等候著。
不知道是過了多久,裏麵的醫生才終於出來通知何維健說司徒紀洛的狀況。本來胃就不好,又加上空腹喝酒,所以才會引發成胃穿孔。
而且,檢測顯示他的體內酒精過量,這也是導致他失去意識的原因之一。醫生已經給他打了支止痛針,接著要送他去治療,住要是要先排除他血液裏過多的酒精。
數小時之後,站在床邊看著已經被緊急救治過,正躺在病床上打著點滴的男人,何維健感到無比的心疼。畢竟已經認識了那麼久那麼熟了,看到他把自己搞成這樣,他看著實在不忍心。
“這究竟是喝了多少酒?這是存心要毀了自己嗎?”
雖然口氣中像是在責罵,但是確實是在自言自語,因為正在熟睡的司徒紀洛是不可能聽到,更不可能回應他。一個人究竟是受到多大的刺激,才會如此的失控,對自己的身體不屑一顧?
一般發生這種情況,應該是要聯絡家人才行,可是何維健卻發現自己不知道要打給誰。據他所知,司徒紀洛本來是個孤兒的,在大約十歲的時候才被司徒家收養,其餘的他就不知道了。
可是認識了那麼久,他也從來沒聽過他提起司徒家,所以現在這個情況,何維健也有些不知所措了。就在這時候,放在口袋中的手機突然傳來了震動。
何維健再看了一眼司徒紀洛之後,就轉身走出了病房,掏出了手機。看到屏幕上寫著的來電顯示,他就下意識的劃開了屏幕,把手機湊到了耳邊。
是公司宣傳部打來的電話,通知他明天一早會發布新聞稿,公開炎熙諾和紫靈是兄妹關係。通完電話之後,何維健發了則簡訊通知炎熙諾之後,就倒回去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