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外來女,和她猜想得一樣,當真不簡單。
“病了?怎麼會這樣?!嬤嬤昨天還答應我說明天再來教我呢!”難道是被她嚇得?!
“小花,你跟著小姐後麵。你知道的最清楚。你來說!”
“夫人。小姐說的都是真的,那嬤嬤說我們小姐學得很好,還說好第二天早點來呢!”小花跪下來,平靜的說。
將軍夫人一聽,難道這嬤嬤是真的病了?!
“最好是這樣!在我這將軍府,說好聽點你是小姐,說不好聽點,也就是個人手!”
“夫人說的是。”
俞姚笑著應了。
等著吧,看她這副端莊華貴的外衣還能披多久。
“你下去吧。好好呆在院裏,少給我生事。”
“是,夫人。”俞姚退了下去。
等回到院子,小花從腰間拿出一對鴛鴦金鐲。
“小姐,夫人院裏的總管給了我這個,讓我把這個東西藏到你屋內。”小花將東西遞到俞姚麵前。
“我這才第一次去她的院裏,她就想給我弄上了偷竊的罪名。”俞姚細細端詳著這對金鐲。雕工精致,入手圓潤。上等佳品。“既然她那麼想丟東西,那我就成全她好了。”
入夜,俞姚換上勁裝,起了內力,上了屋頂。
有輕功就是好,太方便做壞事了。
飛躍翻進了將軍夫人的屋裏。
俞姚在衣櫥裏翻了件紅綢絲邊鴛鴦肚兜,慢慢地出了屋。
躍了府屋頂。翻進了總管的房裏。
屋裏空無一人,俞姚將那對金鐲,包在那肚兜裏,放進了床單之下,這才翻了出去,回了自已的院落。
一大早,俞姚就被外麵的喧鬧聲吵醒了。
“小姐,怎麼辦?夫人領著將軍說要過來搜查院落。”小花驚慌失措。
她不想也知道是因為昨天總管給她的那對金鐲。
“有什麼好怕的。”俞姚起了床,淡定的梳洗。
“爹,什麼事這麼急?一大早就來我這裏?”俞姚簡單梳洗了下,就去了正廳。
“你說,昨日,你有沒有去夫人院裏?”將軍坐在上座,沉定威嚴。
“是人,夫人傳我去問昨天禮儀的一些事。”
“那可巧了!昨日夫人院中就失了一對金鐲。若在你這,你就老實拿出來。省得受皮肉之苦。”
“芝兒從未見過什麼金鐲。不知夫人從何斷定在我院中?”俞姚坐懷不亂。
“那本是我嫁入府中的陪嫁。平時的東西不見我也當救濟別人了。可這東西可是意義非凡。你最好識相自已主動拿出來。”
“你還不快認罪,乖乖的拿出來。”將軍斂了濃眉,不怒而威。
“芝兒真沒見過什麼金鐲。若夫人真的非要從我這手鐲。。。”俞姚慢慢地將手腕上的一對白玉鐲從手上脫下,“那芝兒就將這對送給夫人了。”
“少在這耍機靈,你若在不認,我可就請將軍搜院了。到時候你這大小姐可是坐到頭了。”夫人勝券在握地瞄一眼俞姚。大有一種看將死之魚之感。
“那就請將軍和夫人搜搜就是。若是有,芝兒甘願出府。但若是沒有。。。胡亂汙蔑芝兒的名譽。。。那夫人可得要我個清白。”
“到現在還執迷不悟!”夫人冷哼一聲,轉頭對著將軍說。“將軍,還不找人細細搜查這院裏。”
“夫人既然要搜府,那芝兒也有一事要說。將軍若在我這什麼也不找不到,那女兒也請將軍一視同仁。還請將軍連著夫人的院落一起搜查。說不定,夫人指名了要誣陷我又未可知。”
俞姚淡笑地看著座上的兩人。
“放肆!豈容你滿口汙蔑!?”將軍臉一黑。家裏的名聲要不容外人玷汙。
“將軍若生氣。”夫人走過去,撫上將軍的肩膀。“將軍,她這般傲氣,這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為母的應她便是。不過若是在我院中找不到,那將軍不如另找個貌美的,又何必留她呢!”
將軍冷眸一縮,想著也是大有道理。雖說俞姚和蔣世鳴有些緣分。但若這棋子不好使,那可是壞了他的大事。“來人!給我將夫人的院子和大小姐的院子都給我細細搜查!!!”
“是。”門外帶隊的兩名侍衛立即領著人開始分頭搜查。
俞姚的院子本就不大,前後不過四五個房間。都被翻得衣亂桌倒,跟土匪進村,一片狼藉。
“將軍,前後都搜查過了。什麼都沒有!”侍衛硬著頭皮進去稟報。
將軍冷眼看向了夫人,嚇得夫人後背發涼。
怎麼會?!她明明交代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