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姚將衣服放回原處,擺成剛剛未動時的樣子。
隔壁,又沒了聲響。
不知道,陸風霖拿他的手機走是要幹什麼?!
難道要在他的手機上做手腳?凶手真的是他麼?真的是一直對他這麼照顧的姐夫麼?
俞姚到現在,也不太想相信。
但是他今天晚上的舉動,不得不讓人懷疑。
雖然他心裏有千萬個不願,但是殺了人,都是要受到法律製裁才行。
不知不覺,眼淚又順著眼角流了下來,滑到鬢角。打濕了枕巾。
第二天,俞姚起身穿了衣服,摸摸口袋。手機又被重新放了回來。
早上有課,陸風霖把俞姚送去學校,就去上班了。
俞姚找了些工具,開始自已拆手機。
多虧有個任務,他造出個手機軟件。對於這個普通的手機構造,根本不在俞姚的話下。
直到俞姚看到主板上,多出的一個小芯片。才停了手。
這個,是微型定位器。陸風霖是想全方位的知道他的動向了。
看來真是怕他查出什麼來。
俞姚並沒有把芯片拿下來,又將零件重新裝了回去。
他如果現在拿下來,隻會讓他直接被陸風霖識破,說不定,陸風霖直接就動手了!
這可不行,他還沒有找到證據。光靠這個,也不能定他的罪!
但是,他身上有了這個定位器。他以後查證據,就更加步步艱難了。
放學,陸風霖打電話過來,說讓有事不能來接他,讓他自已去外麵吃午飯,再回公司。
當然了,都有定位器了。他在千裏之外,都沒知道他的行為動向。
他之前還鬱悶,這個老總,那麼大一公司,怎麼有時間有空能天天來接他上下學?!
他唯一的目的,就是要掌握自已的行動。
俞姚正常到了公司門口。卻看見咖啡廳裏張青青的身影。
她的對麵,還坐著個戴眼鏡的男人。臉型有點寬,富態之相。
俞姚走進咖啡廳,找了個他們的背座坐了下來。
兩人的臉色都陰沉著,好像聊得並不是很愉快。
“我不是和你說過了。我們已經結束了!”張青青有些不耐煩。
“青青,事情已經結束了。你就不能原諒我麼?我們可以重新在一起!就當為了凡凡。”那男人乞求著。
“你也知道為了凡凡?你在外麵找女人的時候怎麼沒想到凡凡?!”
“這事都已經過去了。我都知道錯了。這不是回頭是岸了麼?!”
“回頭是岸?!嗬嗬。。。”張青青冷笑著。“我隻聽說過狗改不了吃屎!”
“張青青!你可不要太過分!我要不是為了凡凡,誰還在這和你這個八婆浪費口舌!”那男人也氣急了。
“王遠中!這才是你這個衣冠禽獸的真正嘴臉!我張青青算是終於看透你這個人了!”張青青說著站起身就要走。
“青青!”王遠中拉住了她的手。“非要離婚不可麼?我現在可是酒店的老總。前途無量。你這時候跟我離婚了。可是你的損失!”
“你放手!我當初把家裏的財產給你做生意,可是立了字據在那的!你就等著近淨身出戶吧!”張青青一把甩開王遠中的手。“我當初把家裏的財產借給你做生意,可是立了字據在那的!你就等著近淨身出戶吧!”
“什麼?那字據不是被你撕了麼?你敢騙我?!”王遠中又緊緊的抓住了張青青的胳膊。
“你當我是你的那個天真的下屬小情人麼?什麼事都聽你的!我現在真懷疑,她突然莫名其妙的死了!會不會是你在背後搗的鬼!!”
“ 你胡說什麼?!這種事你也敢汙蔑我?!”王遠中大吼出聲!
整個咖啡廳裏的人都朝他看來,更是讓他的顏麵掃地!
“我說說又怎麼了!明天早上九點,我在民政局門口等你。王青青甩開了王遠中的手。“你要是再我拖拉,不同意離婚。別怪我找法院給你送傳票了!”
周圍人的目光,讓王遠中沒有臉再次去抓張青青。
“我還要去上班!就不陪你在這喝下午茶了。”張青青甩了甩秀發,頭也不回的出了咖啡廳。
王遠中掏出錢包,抽出幾張百元大鈔丟在桌上也走了。
咖啡廳又恢複安靜,服務員上去將餐桌收拾,又重新擺好新的。
俞姚坐在那喝著卡布奇諾,咖啡的芳香夾雜著苦澀,從他的舌尖一直蔓延到他的心裏。
張青青也是個苦命的女人。不過為什麼覺得張青青的事情會跟他有點關係?!
俞姚結了賬,回了公司。
陸風霖還沒有回來,俞姚就向安妮打聽起了張青青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