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這五子棋是鐵定下不成了,朝露隻好重新回到後院,無視那兩隻火藥桶大打出手的畫麵直接去了殊墨的煉丹房。
誰知剛走到門口就被一股巨大的衝擊力推個踉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這還不打緊,更要命的是她還沒能站起身就被緊隨其後彈出來的一個重物直接壓趴下了……
“咳咳咳……誰啊?這麼缺德!”
話音剛落,壓在她身上的重物就動了動,趕緊起開——“對不起……”本該潔淨的白衣上汙漬點點,豐神俊逸的一張臉上滿是炭灰,這個成功撲倒朝露的缺德重物居然是已經整整兩天不見人影的殊墨!
“你到底在幹嘛啊?!”朝露欲哭無淚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瞅了眼殊墨狼狽不堪的樣子,早知道這家夥是個坑爹的技術宅,她一早就不會那麼神魂顛倒地跟在人家屁股後麵跑啊!
“煉丹爐……爆炸了。”被朝露瞪得有些不好意思,殊墨匆匆忙忙地移開目光,麵癱臉上露出些許窘迫的神情。
得知真相,朝露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又沒法對這木呆呆的家夥發火,隻好硬吞下一口氣,幫忙拍幹淨他身上的炭灰,安慰道:“沒事,總結經驗,下次注意就行了!”噢~該死,她真是腦子抽了才會鼓勵殊墨繼續搞這坑爹實驗!
“唔……”就在這時,一陣惡心反胃的感覺直衝喉嚨,讓朝露頭暈腦脹地彎下了身子。
殊墨神情一凜,問都不問就直接搭上朝露的手腕,凝眉沉思探了探脈息,最後得出結論道:“是喜脈。”
“?!!”
聽到這平地驚雷一般的兩個字,朝露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尼瑪她一點準備都沒有,怎麼會……
“你剛才說了什麼,再說一遍!!”本來隔得老遠在院子裏幹架的辰曜和禦風弦兩人一陣風也似的跑了過來,都是瞪圓了眼,一臉強烈的求知欲~
“她,”殊墨表情嚴肅地指了指已經完全言語不能的朝露,再用眼角餘光逐一掃過辰曜和禦風弦兩人,“有喜了。”
“真的?!”兩人再次異口同聲。
朝露則繼續風中淩亂,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被禦風弦和辰曜兩人一左一右地挾持(?)了起來,直接送回了房間……
拜托,她還沒到下不了床的地步好不好?要不要這麼區別對待啊!
然而朝露屁股剛接觸到床沿就聽到殊墨的聲音從門外幽幽傳來,製止了禦風弦和辰曜的行動——“別忙活了,不是你們兩個的。”
“……”
此言一出,整個院子都安靜了。
“那是誰的?”辰曜背靠著門框,陰沉沉地開口問道。
“……我。”殊墨冷著一張臉走了進來,盡管衣服被炭灰弄髒不再飄然若仙,可由於常年缺乏表情的麵癱臉所致,依然讓這家夥像個世外高人一般讓人無法懷疑他所說的每一句話。
朝露無語至極地抱著頭,真恨不得挖個地洞把自己給埋了。
“從皇城回來的第一天晚上,她來找我的,”說這些沒節操的話語時殊墨依舊麵無表情,好像說的不是和他相關的事情似的,“我剛才推算了時間,差不多。”
禦風弦麵如死灰地癱倒在椅子上,原來他費盡心思地和辰曜爭奪了許久,到頭來卻是這樣的結果麼?
“你、你……”辰曜氣得滿臉通紅,又不能真對朝露說什麼重話,隻能一拍桌子,忿忿不平地站了起來,“你這個沒有節操的女人,才第一天回來就忍不住了嗎?!”
聽聞此言朝露汗顏地一扶額,暈,這小子真是語無倫次了啊!
“咦,你們都在啊?”剛好經過走廊的君無夜聽見辰曜那一聲吼,好奇地探進來半個身子,“又背著我開會了?誰回來忍不住啊?”
“……”朝露嘴角幾度抽搐,這家夥,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還好,傷心一地的辰曜和禦風弦兩人都沒有接話,而是悶悶不樂地甩門走人了,留下君無夜一頭霧水地站在原地,“他們怎麼了,又鬧小孩子脾氣啦?”
“嗯。”
殊墨淡定得跟什麼似的點了點頭,“拿他們沒辦法……”
聽了這話,朝露直接就給跪了,到底誰拿誰沒辦法啊親!身邊有這麼幾個人,看來她以後的日子是不會太好過了啊!哎~還是認命吧,就算再出走一次,最後還得回歸原點。
今生今世,她是再也逃不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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