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伯父,我之所以沒有全部說出來,是給您留了一點麵子。至於究竟是什麼事情,我想不用我跟您明說,您的心裏也清楚。袁伯父,人在做,天在看。別以為你所做的事情,就沒有人知道。”
蕭祁遠直勾勾的看著袁妤菲的父親,鄭重的說道,表情嚴肅。
袁妤菲的父親隻覺得脊背發涼,蕭祁遠那雙幽深的眼眸,像是能透過肉體,看透他的內心一般可怕。
袁妤菲的父親感覺,自己在蕭祁遠的麵前,一點秘密都沒有,就像是一個透明人一般。
明明他才是長輩,不知道為什麼,他卻明顯覺得自己在氣勢上輸給了蕭祁遠這個小輩,一大截。
袁妤菲的父親感覺自己收到了極大的羞辱,惱羞成怒。
“蕭賢侄,飯可以亂吃,但是話不可以亂說。說錯了話,我想你應該知道有什麼樣子的後果!”袁妤菲的父親憤恨的威脅道。
“我自然是有證據才這麼說的。”蕭祁遠淡淡的說道,並沒有將袁妤菲父親的威脅放在眼裏。
“什麼?你有證據?什麼證據,哪裏來的?”袁妤菲的父親迫切的詢問道,語氣十分焦急。
袁妤菲的父親本以為自己做的已經足夠隱蔽了,就連蕭明賢都沒有察覺到,蕭祁遠是怎麼發現的。
“我說過了,人在做,天在看。隻要是做過的事情,總是會留下證據,隻要我想,就能找到。”
蕭祁遠冷哼了一聲,氣定神閑的說道,那模樣,像是真的掌握了袁妤菲的父親的證據一般。
沈漫一直站在一旁看著,明顯能夠察覺出袁妤菲的父親在提到這個話題之後,有些心虛。
而蕭祁遠卻是一副,將把柄全部都握在自己手裏的模樣,如死神一般,掌握著別人的生殺大權。
單單從氣勢上,沈漫就能感覺到,袁妤菲的父親,已經輸給了蕭祁遠。
沈漫的心裏忍不住替蕭祁遠自豪,為蕭祁遠喝彩。
看來袁妤菲的父親,真的在背後,不知道動了什麼手腳。但是以沈漫的智商,經過了一段苦思冥想之後,還是沒有想出來袁妤菲的父親到底做了些什麼。
沈漫隻能一頭霧水的看著蕭祁遠和袁妤菲的父親,站在那裏打啞謎。
其實蕭祁遠的手中並沒有任何的證據,隻是蕭祁遠的直覺告訴他,袁妤菲的父親可能在背後使壞了,於是他就趁機這麼一試探。
想不到,還真的被他給猜中了,從袁妤菲的父親的表現,不難看出袁妤菲的父親心虛了,害怕蕭祁遠將這件事情告訴他的父親。
這麼看來,這件事情,一定跟他的父親蕭明賢有關,至於是什麼,蕭祁遠現在還不是特別清楚,不過也隱隱約約的猜測到了幾分。
這是一場心理戰,就看誰的心理素質比較強大,能騙得過對方。
其實蕭祁遠的內心也很緊張,畢竟對手不是別人,而是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大半輩子的老油條了,是個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