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雲分析說道。
“醫學方麵的東西,我也幫不上你什麼忙,所欲大多數時候你還需要孤軍奮戰,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誰讓我隻學過戰傷急救的基本知識呢,根本連個正規醫生都不是……”
蕭雨真特馬的想說,其實老子也不是正規醫生,可惜的是已經被高登強連哄帶騙的跑來了倭國,到了衝繩,到了那霸,現在說什麼也晚了。
“原來部長也會陷害人啊……”蕭雨喃喃的說道,神情更加的鬱悶了。
“沒事,這不是個事,你也可以放鬆放鬆,比如去聽個演唱會什麼的,我覺得倭國這場類傳染病,應該再讓它蔓延一下在解決,至少死他幾千個倭國人再說……悲哀呀,悲哀……”
一邊說著悲哀悲哀,趙小雲臉上根本一絲悲哀的表情也欠奉,蕭雨真想說一句你悲哀個蛋,想到自己能用的人隻有麵前這兩位了,便強行的忍了下去。
我忍!等我回國之後,看我怎麼折騰你們這幫衛生部的高管們!
“行了,趕緊都特媽滾蛋,該幹嘛幹嘛去,我要躺一會,有點暈機……”蕭雨給自己找了一個不入流的借口,把自己反鎖在一間臨時隔出來的單間裏麵,一頭紮在單人床上。
翻來覆去的折騰了幾個來回,根本就一點睡意也沒有。
倭國這邊的疫情隻了解目前的症狀是患病之後脫衣服,更多的有用的東西一點都不知道,可以說是毫無頭緒;貌似強大的醫療隊卻又是這幅半死不活的樣子,蕭雨覺得自己簡直就是被高登強給賣到倭國來的,完全不知道很多事情都是權力角逐的後果。
隨他去吧,自己盡力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就像趙小雲說的,倭國死多少人沒關係,關鍵是自己要掌握這病情的傳染源,最好是能找到治療的辦法就更萬無一失了。
當然在還沒與正式見到病人之前,一切不過是想想罷了。
漫無目的的想了一陣,蕭雨摸出手機,找到孫文靜的電話號碼。
來的時候比較匆忙,竟然把孫文靜在倭國開演唱會的事情忘記到九霄雲外去了。
孫文靜早就跟蕭雨說過,今年這是一場比較浩大的巡回演唱會,剛剛結束韓國之行的她簡單的修整之後便來到了倭國,隨後還要去寶島台灣,不過那已經是農曆新年之後的安排了。
做一個歌手,也有許多身不由己的事情,不過孫文靜既然樂此不疲,蕭雨當然沒有勸阻的必要。
孫文靜和蕭雨說過這樣的話,如果蕭雨希望孫文靜安靜下來陪著他,孫文靜也會義無反顧的留在蕭雨身邊,徹底告別歌手的生涯。
蕭雨不是那麼自私的人,雖然他也希望這個從還是一個小屁孩的時候便圍著自己屁股轉的小女生陪在自己身邊,單單是每天聽聽她那一般的聲音,蕭雨就已經覺得很幸福了。
不過蕭雨覺得自己不能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尤其是這麼大的付出,蕭雨覺得自己沒有顏麵承受,因此堅決不同意孫文靜為了自己離開這個屬於她的舞台。
這麼想想,從帝京手術之後,和孫文靜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聯係了。
電話接通,傳來嘟嘟嘟的等待的聲音。
大概過了二三十秒,蕭雨都有些懷疑孫文靜的手機沒有戴在身上的時候,電話接通了。
“喂……請問哪位?”電話那邊傳來流暢的國語,在異國他鄉,聽到熟悉的母語原本是一件值得興奮地事情,蕭雨卻興奮不起來。
無他,電話那邊是個男人的聲音。
一個女人能把自己最貼身的手機留在一個男人手上,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況?
孫文靜的經紀人是個女的,這一點蕭雨清楚的知道。
可是為什麼孫文靜的手機,會出現一個男人的聲音?
蕭雨腦海裏轉了許多個彎,一時間竟然忘了應答。
“喂。你怎麼不說話……奇怪,這是誰打過來的?”電話那邊的男人喃喃自語,旋即傳來一陣爽朗的大笑的聲音:“哈哈哈,我知道了,你是蕭雨!你是蕭雨對不對?你怎麼有時間打電話過來?我還說呢,這手機上記錄的名字是一個宇宙的宇字……我還琢磨這是誰呢。”
五歲之前,蕭雨用的名字是隨母姓,叫劉思宇……
蕭雨更加狐疑,電話那邊的男人是誰?怎麼連這些都這麼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