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不知道,蕭雨卻是知道的。
想明白了這一層關係,蕭雨心中就更有底氣了。
“車怎麼還不來?再不來的話我真的要動手了!”向城露出了一個邪惡的表情,意思是我是壞人,你們難道不害怕麼!順勢用他手裏的水果刀蹭了蹭杜天成老婆的臉蛋。
冰冰涼涼的感覺刺激了她一下,蕭雨見到她明顯的睜了睜眼睛,又裝死一般的趕緊閉上。
這種情況下,清醒著還不如不清醒,索性就裝死算了。
“你動一下她試試?你知不知道她是什麼人?”蕭雨索性抱著肩,嘿嘿的笑了笑說道。
旁邊的賈思語快要嚇傻了,他好不容易安穩了向城一下,那邊已經安排了車子,正在安排一個合適的人手充當司機以便順利的把向城拿下,沒想到這邊就出了事故——蕭雨這麼一刺激,難免向城不會鋌而走險,那就麻煩了。
這不是昨天晚上,光天化日之下太陽火辣辣的,下麵的人群已經不僅僅是賈思語自己的人,還有不少的小區裏的居民,甚至已經來了幾個消息比較通天的記者朋友們。
在這種話情況下,昨天那種雷厲風行的方法顯然是不適合的了,現在按照賈思語的想法,隻有先把向城穩住了,當他坐車走到沒有人注意的地方的時候,就隨便自己的人怎麼下手都不怕了——民眾什麼的無所謂,關鍵是這些記者比較難纏,動不動就說說什麼人權什麼的,難道他們不知道天朝從來都是為領導服務,從來就不提這兩個字的麼!
“什麼人?!我管他是什麼人。到了我手裏就是我的人,你們不放行他就是一個死人!知道別的有什麼用?娘希匹的,趕緊叫車來,晚一分鍾我就在這個小娘皮臉上割一刀子,看看是你們著急還是我著急!”向城豁出去了,看今天這樣子,自己跑出去的幾率應該不是很大……
那索性就再折騰的大一些,最好是讓單誌初知道了自己出事的事情,隻要單誌初知道了,向城相信自己一定不會有什麼生命的危險。
單誌初手眼通天,更何況他前兩年已經和軍方的一個大佬勾搭上了,要不然也不會在帝京發展的這麼快。
“嗬嗬……你倒是挺有信心的,要不然你就在她臉上劃一下試試?你要是劃了她的臉,我相信單誌初都不會保住你了……”蕭雨好整以暇的擠了擠眼,笑著說道。
其實心裏早就撲騰騰的亂跳了,蕭雨強迫自己安穩下來——做出一副我不緊張的樣子。
向城聽到這裏,果然停頓了一下,看了兩眼懷裏的女人,勒著脖子的手臂緊了又緊,手掌幾乎已經觸摸在女人胸前的雙峰上麵了。好在向城現在最關鍵的是生命安危的問題,這種小細節他暫時還不會注意。
向城眼珠轉了轉,忽然哈哈大笑說道:“你騙我!我從你的眼神就看出來了!你他媽的真是給臉不要臉,這個時候了還想用這樣的謊話來數落我?我呸!尼瑪今天我要是交代在這裏,一定拉著這個女人給我陪葬!——後麵那個家夥,放下你手裏的槍!別以為我什麼都看不見!”
“放下槍。”蕭雨扭頭對賈思語說道。“他現在是強弩之末,不會跑掉的,相信我一次。”
賈思語有些尷尬的收起了手裏的配槍,雖然他暫時不明白蕭雨為什麼這麼說,但他還是不由自主的選擇了相信蕭雨說的話。
“看來你真不知道她是誰了,我要說出她的名字,恐怕會嚇得你尿了褲子,她和單誌初的關係,可不一般。”
蕭雨一邊說著,腳下滑步,向前悄悄的走了小半步。
“放你媽的屁!”向城有些歇斯底裏的喊道:“她能是誰?!額?!他能是誰?!總不會是杜大腦袋那個老貨吧?除了杜大腦袋,單哥連梅老三也不怕的!”
杜大腦袋?杜大腦袋是誰?難道是單誌初上一任的黑幫老大不成?
蕭雨一時間沒有把這個名字和人的相貌成功的關聯在一起。
誰知道就是這個時候,向城懷裏的那個女人忽然說了一句話:“你——你是誰?怎麼知道我公公的外號?!”
我靠!
蕭雨終於明白了,原來杜老爺子還有這麼一個外號,杜大腦袋!虧他們想的出來。
還別說,杜老爺子即便是現在到了晚年,腦袋也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