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這個怎麼說?”蕭雨第一次統領全局,不成熟是肯定的,不過蕭雨勝在願意接受所有的意見並加以整合,這是蕭雨最大的優勢。“按照你的意見,怎麼進行才算上策?”
賈思語沉聲說道:“據我所知,老虎和老龍這兩個人,表麵上是單誌初手下的兩員大將,實際上對單誌初的命令也是陽奉陰違,不是徹底執行的,這在他們老三豹頭離開之後更加的明顯……所以我分析,因為豹頭的事情,他們內部已經有了分化的裂痕,所以我的計劃是,如果想直取單誌初,一方麵打壓向城,另一方麵向老虎老龍示好,盡量拉攏一下才算上策。”
上一次在老四的飯店裏麵吃飯的時候,賈思語便注意到了這撥人馬。
蕭雨的事情,可以說和賈思語不謀而合,因為在此之前半個多月的時候,老馬將軍有一道命令給他。
不久之後,新年到來,新年到來之前,有一次內部的黨代會,——說白了,就是總結一年的經驗教訓,論功行賞的時候到了。
這一年裏麵賈思語寸功為立,要想鞏固現在的地位,僅僅憑老馬將軍的舉薦是不夠的,要有賈思語的實際行動來證明賈思語適合這個職位。
老馬的意見是,軍警聯合,做一場有利於民生的大事出來。
至於是什麼樣的事情才算大事,老馬沒有說明白,賈思語也一直沒有想通透。
現在這,不就是個現成的機會麼?
放在以往的時候,賈思語是不會選擇打單誌初的主意的,雖說自己是官兵他是匪,可是這個匪一旦有了撐腰的人,賈思語一個大頭兵也拿他沒有什麼好辦法。
現在不一樣了,賈思語身上已經烙印上了老馬一係的標記,老馬所代表的勢力又因為和黃參謀等人一場不大不小的衝突擺在了明麵上來,最終老馬選擇了退下來,可以說雖然把賈思語扶正了位置,不過暗地裏還是輸了一籌。
單誌初和黃參謀屬於一個派係的人物,這一點是最吸引賈思語動手的關鍵!
所以綜合看起來,賈思語略一思量,便主動的給蕭雨出起主意來了。
“示好?拉攏老龍和老虎兩個……”蕭雨略一沉吟,道:“這,這可行性究竟有多大?”
賈思語無所謂的笑笑說道:“管他可行性有多大,試一試不就知道了麼?即便是不成的話,我們也放出風去,就憑我們多次接觸這件事來說,不信不在他們內部之間形成隔閡。而隔閡一旦形成,做起事來就事事看著不順眼了。”
蕭雨暗道,損,這主意真他媽的損。
兩個損友對視一眼,深深會意的大笑起來。
一件足以影響帝京勢力分布格局的事情,就這麼簡簡單單的定下來了。
“想要打老龍老虎的主意,先打豹頭的主意。……在此之前,先拔了老四向城這個釘子,才能顯出我們最大的誠意來。”賈思語補充說道。
“對,先打豹頭的主意,順便把向城解決了。”蕭雨對賈思語的損招深表同意。
豹頭的戰鬥力已經與蕭雨不相上下了,在他之上的老龍老虎兩個人戰鬥力又是如何?
蕭雨不打沒有把握的戰鬥,當然對於賈思語說出來的“拉攏計劃”顯得很有興趣,兩個猥瑣的家夥,簡直就是一拍即合。
蕭雨和賈思語又在具體行動方法上籌謀了一下,說道盡興的地方,幾乎都是嘴角冒白沫,沏上的茶也不管難喝還是好喝了,咕嘟嘟的很快一壺水便見了底兒。
不知不覺之間外麵天光放亮,不知道是誰的肚子率先咕嚕嚕的叫喚起來。兩人這才想起來說的是在是太過入神,不但晚飯沒有吃,現在都已經快早晨了。
早晨了。
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別人打了注意的豹頭伸了一個懶腰,看著自己手心裏的老繭,悠悠的歎了口氣,長身而起。
這是一間臨時搭建起來的木棚,雖不至於四下裏透風,冬天時候東北的寒冷程度也不是一般人能想想出來的。
豹頭在牆角拎了一根小木棍,走到外麵咯吱吱的踩著積雪,來到一個角落裏麵,解開腰帶開始放水。
一邊撒尿,一邊還需要用那根小木棍敲打著——天可憐見,如果不是這麼做,那便便半路上就凍起來了,萬一連帶把自己的小JJ也凍傷了,那就真出大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