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雨反問道:“如果做不到呢?”
“做不到?那就別怪你四哥我辣手摧花了。這裏是我的地盤,規矩都是我定的。男的,拖出去挨車撞,女的,留下來跳脫衣舞……嘖嘖,你還別說,這小姑娘還挺有料的。這個小娃娃也不錯,大家看慣了成熟的女性,偶爾有一個十來歲的小孩子,似乎也很不錯。”
四爺笑眯眯的說著,誰都知道這笑容擺明了是笑裏藏刀。
“這我不能答應。”蕭雨搖搖頭說道。就算自己想看兩個女生跳脫衣舞,秦歌和賈思語那一關也過不了啊。“我們也不是來惹事的,四哥如果沒什麼事,我們就要走了。”
“不不不,你們走不了。”四哥說道:“你隻有兩個我給你的選擇,除此之外,你說了不算。”
“你現在就打電話給衛生局局長圖安,如果他真的來的話,我就給你這個麵子,饒你一次——要知道,我最看不慣的,就是吹牛皮說大話的人了。四爺這裏,吹牛者死。”
“那你自己不是要死一萬次了?”蕭雨迎上四爺那狼一般的目光,不緊不慢的說道:“從你來這裏開始,我聽你說過的話就全是吹牛皮。”
“不不不。四爺我,從不吹牛皮。”四爺的腦袋搖的像個撥浪鼓似的,連連說道:“不信你問問他們,我這輩子,吹過一次牛皮麼?”
“沒有!”四爺身後的大漢齊刷刷的說道。
蕭雨笑道:“不吹一次,吹就吹一輩子。不是有那麼句話麼,吹一次牛容易,難的是一輩子吹牛。我剛剛說過給圖局長打電話,你就忙不迭的跳出來說自己正在和圖局長的秘書一起吃飯——在我看來,這不是湊巧,就是吹牛。”
賈思語已經明白蕭雨的用意了——不戰而屈人之兵,這才是上上之選,蕭雨雖然不一定能夠讓圖安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但蕭雨和衛生局局長圖安的秘書,關係鐵的跟一個人似的。要知道,蕭雨第一身份是一個醫生,對於圖安的那個秘書,有著救命之恩。
四爺聽了蕭雨這句話,冷笑一聲也不答話,徑自轉身走到他自己所在的包間門前,轉身走了進去。
大概不足一分鍾的時間,四爺施施然又走了出來,想必是和裏麵的人說了幾句什麼話。
出來後的四爺,更加的春光滿麵。
圖局長的秘書四爺試圖宴請過很多次了,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麼,這個秘書一直沒有給四爺這個薄麵,這一次四爺接了那秘書的電話,聲稱他有時間,四爺當然是忙不迭的做好萬全的準備——如果放在之前四爺說宴請過圖局長的秘書是吹牛的話,這次就真的是實打實的已經把人請來了。
四爺說的沒錯,他最討厭的就是吹牛的人,當然,他自己基本上不吹牛——那太小兒科了,咱一般直接吹鐵扇公主。
四爺最討厭的就是說自己吹牛的人。
從來沒有人敢在四爺麵前說他吹牛——那麼說過的人,基本上現在都不會說話了。
胡說八道的人,要舌頭有什麼用?四爺自然是派人把他們的舌頭都割掉了。
現在唯一說過四爺吹牛還能說話的人,就隻有麵前這個蕭雨了。
四爺已經做好了打算,蹬蹬蹬蹬!秘書同誌隆重登場之後,自己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麵前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不知道馬王爺幾隻眼的小夥子的舌頭割下來下酒吃。
在眾人吵鬧的時候,四周已經圍堵了不少看熱鬧的食客,其中有認識這個四爺的,看了一眼之後就灰溜溜的走了,剩下的這些不知死的鬼,都是對四爺隻聞其名,未見過這個人究竟長成什麼模樣的。
大堂經理被這群聚集的人嚇得夠嗆,連忙跑過來維持環境。
在大堂經理的勸說勸解之下,圍觀的人群才知道這個四爺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自然乖乖的就退了下去。
“圖局長的秘書,就在這裏,我並沒有吹牛。——相反,你質疑我,不相信我,說我吹牛,應該得到你自己應有的處罰——來人,把這小子的舌頭割下來。”
四爺話音剛落,那個秘書就已經出現在了包間的門口。
在人群中掃了一眼,這秘書就看見不遠處的地方,蕭雨正在和他自己招手,臉上帶著人畜無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