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泳館的生意和茶樓的生意,漸漸步入正軌。李令月和甘甜甜兩個人的商業頭腦和商業手段,也越來越發的純熟了。純熟到蕭雨都有些望而生畏的地步。尤其是李令月經營的茶樓,已經不單純是一間茶樓了,而是集合了中藥養生和休閑聚會的一個高檔休閑場所,李令月甚至已經準備在過了春節之後,要試行會員卡製度了。
李令月和那個蕭雨委托的中藥茶飲製作商的合作,也初步凸顯出了一定的成績。
麵對巨大的商業利潤,李令月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多。和別人交流的時候,根本就看不出她曾經是一個不善言辭不善交流的病人。用李令月的說法,笑容不是商業利潤帶來的,而是因為自己能幫蕭雨做些事情的原因。
蕭雨很喜歡這句話,免不了因為這句話帶來一番狂風驟雨,戰鬥力增加百分之三十。
激情過後,李令月伏在蕭雨並不算寬厚的胸膛上麵,香舌吞吐,在蕭雨胸前的肌膚上麵,小貓咪似的舔來舔去的時候,問了蕭雨一個問題。
“甜甜妹妹,和你這樣了沒有?”
蕭雨大感吃不消——這是什麼意思?是默許,還是鼓勵?
反正蕭雨從李令月那吐氣如蘭的輕聲細語中,聽不出什麼她不高興的樣子。
“當然沒有。”蕭雨實話實說:“她還小——”
“那就是說,你這麼想過了?”李令月揚了揚眉:“還真別說,甘甜甜的脾氣性格,比我溫柔多了,換做是甘甜甜的話,她一定會說——你小點勁兒呢,弄疼人家了呢——嘎嘎嘎——”
於是乎李令月毫不淑女的放聲大笑起來,一點也不顧及她現在的身份地位,也完全拋棄了她原先那冷冰冰的樣子——當然,這隻是在蕭雨麵前表現這樣,麵對生意或者其他人群的時候,李令月說話還是比較少的,言簡意賅,並不冷漠,也沒有現在這麼柔情。
“再說,她也不小了,十九歲了對吧?十八歲就是成年人了,——咱們老祖宗們,女孩子十三四就結婚的有的是,我教書的時候那學生們,也都——”李令月進一步誘惑著說道,手放在小蕭雨的上麵,一陣上上下下的運動。
蕭雨哦哦的叫了兩聲,渾身一陣奇異的舒爽。
李令月就是一個妖精,完全掌握了自己的把柄所在。
“不太好吧。”蕭雨試圖保持頭腦最後一點清明。“我……”
“那就是你這麼想過咯?”李令月加大了手上的運動頻率。
蕭雨的身子繃緊:“唔,應該,想過吧。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這個你是知道的。”
“果然是想過!”李令月忽然呲著滿口晶瑩的貝齒,一口咬在蕭雨的胸膛上麵。
“啊啊啊——”蕭雨大叫起來,可惜的是不是倭國誒為片子上男主角要爆發之前的那種聲音,而是一陣痛苦的叫喊,李令月這一口,非得在蕭雨胸膛上咬出來兩排細密的牙印不可。
果然,當李令月放開嘴的時候,蕭雨已經看見自己胸口那邊,細細密密的冒出來了一小片閃著熒光的血漬。
“這血可是好東西,千萬不能浪費了。”李令月趴在蕭雨身上,用胸前的柔軟把那些血漬擦拭幹淨。——想當初,蕭雨把自己的鼻血抹在李令月雙峰上麵的時候,用的就是這個理由。“這血可是好東西,千萬不能浪費了。”
李令月這一連串奇怪的動作,把剛才由於劇痛而萎靡下去的小蕭雨的活力,又迅速的調動起來。
她不但用自己胸前的柔軟替蕭雨擦拭胸膛上麵的血漬,還用小香舌,一卷一卷的舔舐著蕭雨的耳垂上麵的耳珠。
女人心,摸不透,因為胸前肉太厚。
“我知道,聰明的女人不應該問這些問題,所以剛才的問題——我是說著玩的。”李令月趴在蕭雨身上,兩人肌膚緊密的貼合在一起。
“你和甘甜甜怎麼樣,我不管你,你對我好,我就心滿意足了,如果你有一天對我不好了,我也不會太癡纏什麼,隻要你留下一點東西能讓我有個念想就行了。”
“什麼?”蕭雨知道自己不應該這麼問,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它呀。”李令月咯咯咯的笑著,一把又把小蕭雨握在自己手裏。“留下它,你隨便去哪裏都好。”
“……”
太歹毒了!這女人,太歹毒了。
為了證明自己有留下它的能力,李令月抬臀輕輕往下一坐,把它吞了下去。
騎士一般的坐在蕭雨的身上,滿頭秀發,輕舞飛揚。
“它在哪,我就在哪。”蕭雨道:“身為一個男人,要明白笛卡爾說過一句話,我硬,故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