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次的事件是中毒,雖然是有人故意陷害,但也暴露出了遊泳館內部安保設施不完善的弊端。
想要再次開門營業,必須要在這上麵做足了功夫,然後尋找一個特別的切入點,才好正式開張營業,爭取再次一炮走紅。
天氣涼了,室內遊泳館維持的開銷也會越來越大,如果不能再次一炮走紅,營業額過低的話,是不足以維持開銷的,那樣的話,還不如拖到明年夏天的時候在解決。
顯然甘甜甜是不願意等的,蕭雨也不願意等。
蕭雨看到了一則消息,說帝京市冬泳聯合會正在尋找本年度的合作單位,——帝京市冬泳的隊伍也是一個很壯大的組織,每年都有統一的訓練和比賽項目,據傳,今年由於懷疑帝京環城河存在汙染的問題,大部分冬泳愛好者拒絕在環城河舉行訓練和比賽項目,出於安全考慮,冬泳聯合會決定選擇一個合作單位,找一家遊泳館來合作這件事情。
蕭雨的想法很簡單,免費給他們提供訓練機會,免費提供比賽場地——總之,什麼錢都不要你的,甚至,資助一筆比賽費用都是可以的,蕭雨很清楚廣告效應,比暫時的,短期的投資回報要大得多。
“嘖嘖,真是氣派啊。”
一個突兀的聲音響了起來,袁厚插著雙手,出現在蕭雨遊泳館的門口。
他走的大路,畢竟是晚到了一步。
袁厚最近也鬱悶的很。
袁厚的父親袁石開,經過蕭雨的一番連折騰帶糊弄的治療之後,總算保住了一條老命,經過一番花了不少錢的恢複期之後,袁石開總算能自己下床活動了。
帝京醫學院附院副院長的職務,說什麼也是留不住的了,上麵的理由很簡單,袁石開的身體已經不足以在支撐這麼繁重的工作。出於對老人優待的考慮,把袁石開調到後勤做了一個空閑的職務,屬於拿著工資,沒有實權的單位。
雖然失去了不菲的灰色收入,但袁石開的工資還是很客觀的,比現在還在當講師的袁厚要高出一大截,再加上一些勞保等雜七雜八的養老費用,倒也夠袁厚的開銷。
但袁厚若是想像從前一樣窮折騰,恐怕就很難了。
說難也不難,隻不過原先楊子露由袁厚召之即來揮之即去,變成了楊子露對袁厚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由楊子露補貼一部分袁厚的開支。
大手大腳過日子習慣了的袁厚,無奈的接受了這個現實。
現實比人強,沒錢是孫子。
這就是我們正在生活著的世界。
對於袁厚來說,生活稍顯灰暗了一些。
前幾天,袁厚聽說了穆南方的死訊,更是萌生了兔死狐悲的悲哀。
然而袁厚的心中,對蕭雨的憎恨也就更加越發的強烈了。
不但那穆南方死了,穆南方曾經一起狼狽為奸的,學校的曾經的老師,和袁厚差不多好到穿一條褲子的冷淩平,也莫名其妙的喪了性命。
據說,這一切都和蕭雨有關。
“比你想象的,總會更氣派一些。”蕭雨聽見袁厚感歎自家遊泳館的氣派,不知道這老小子心中打的什麼主意。
不是我願意多多的樹敵,隻是總有那麼一批不知死的鬼跑來找虐——這悲催的人生,當然是隻能悲催別人,而不能悲催自己。
找虐,那就虐虐,經常虐虐別人,有益身心健康。
蕭雨的想法——就這麼簡單。在剛來帝京的時候咱就不怕你,現在咱雖然不算羽翼豐滿,大小也有了兩處自己的生意,有了一筆還能花花的存款,有了一個寄存在崔六子名下的黑社會組織——咱也是一個大佬了好不好?
想起崔六的黑社會組織,蕭雨心中忽然一個突突,一個大膽的想法在他心目中升騰起來。
二師傅的任務,不是讓自己搞掉單誌初麼?單誌初也是黑社會,咱就用黑吃黑的辦法,豈不是更好?
利用崔六子的人,打下一片屬於自己的天地,也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
借力打力,借刀殺人,借雞生蛋——總之,對自己是沒有什麼傷害的。
“我是來下戰書的。”袁厚很是突兀的說道:“我要光明正大的打敗你。你是我的敵人。”
“你不是我的敵人——你還不配。”蕭雨立刻回應說道:“不管是什麼戰書,我應了,而且我必然會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