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雨連連點頭,承認賈思語說的事情不假。
【小引子一個,本文不會在政治層麵涉及太多,以防和諧——高登注】
“話又說回來,你當一架武裝直升機在帝京上空哇啦啦的亂飛,帝京的衛戍部隊都是吃素的麼?沒有馬將軍打招呼,你那個什麼師傅根本就進不來。這裏是帝京,是首都,不是他的三鹿市。就算他部隊級別再高,單單進京是相關手續方麵,就夠他申請個三天五天的。”
“……”
蕭雨不懂這裏麵還有這麼多的貓膩。
當然,不懂更好,省的心煩。
“行啦,我記得馬將軍的好,你就別總是吹捧他了。——快點開車,我去看看那個房勢,究竟怎麼回事。”蕭雨一邊看著外麵的風景,一邊顧左右而言他的說道。
賈思語笑道:“這還像句人話——坐穩了。”
噌的一下,車子瞬間提速到一百六十邁,飄飛一般的向前衝了出去。
“有人在背後注意我。別回頭,左右拐彎,我左你右,前麵路口彙合。”老虎信步前行,邊走邊對自己的老大哥老龍說道。
“神經。”老龍笑罵一聲:“你越來越神經過敏了。這麼長的街道,這麼多的行人,你連頭都沒有回,居然知道有人注意你?”
“一定有。必須有。”老虎說道:“這不是我神經過敏,是你的警覺性已經在現在大都市的生活裏麵被消磨掉了。我卻沒有。——有殺氣,真的,相信我。”
老虎說的有殺氣,當然就是蕭雨剛才注意他的目光了。
那是一種說不清楚的如芒在背的感覺,屬於老虎多年來磨練出來的本能。
或者叫第六感第七感什麼的。
蕭雨的確判斷對了,隻不過被賈思語打斷了而已。
老虎沒有回頭,當然不知道現在蕭雨已經鑽進了車子裏麵,賈思語已經帶著他一路向著相反的方向遠去了。
“你先走,我斷後,誰敢跟蹤你,我弄死他。”老龍恨聲說道。
“千萬別。”老虎連忙製止:“這已經不是我們做雇傭兵的時候了,這條街這麼熱鬧,你想送死去不成?別暴露身份,我們還有很多大事要做。”
“嘿嘿……聽你的。”老龍一向是沒有什麼自己的準主意。
“我們現在不拚命,隻賺錢。有錢了,做什麼不行?那種把腦袋夾在咯吱窩下麵提心吊膽的日子,我算是已經過膩歪了。”
“我也膩了。”兩人一邊說著,從容的在前麵的一個叉路口分手,一左一右的兩邊分開,各自警覺的觀察著四周的動靜,直到繞過這條,在前麵的一個岔路口彙合在一起。
“他沒有跟過來。”老虎四下裏打量一番,這才說道。
“你就是有些神經了。”老龍說道:“我怎麼就沒有注意到後麵會有人跟著?錯覺,一定是你的錯覺。我們在帝京,沒有什麼仇人——我們的仇人已經都死了。”
老虎再次觀察了一下四周的形勢,道:“就算我錯覺吧。尼瑪,步步小心一些,小心無大錯嗎。”
“裏裏外外都是你有道理。”老龍大笑說道:“我算是服了你了。”
老虎道:“這句話八年前我替你擋了一個子彈的時候你就說過了。”
“所以我才要謝謝你。我請你喝茶。”老龍笑著摟住老虎的肩膀,兩人勾肩搭背的繼續向前。
有些過命的交情,任何語言的形容都顯得太過於蒼白。
這種交情,一切都在無言中。
“這裏的茶味道不錯,老板是個美麗動人的小寡婦。”老龍擠了擠眼,對老虎說道:“床上功夫很不錯,嘖嘖。我至少兩天來一次。生意火爆的很。”
兩人在老龍說的那個生意火爆的很的茶樓麵前停下,緩步拾級而上。
走進茶樓裏麵,卻空蕩蕩的沒有什麼喝茶的客人。
隻有一個俏生生的背影,趴在窗邊看著外麵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