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鄉,英雄塚。
古往今來,不知道多少英雄,埋葬在牡丹花下,做那個風流之鬼。
“我不是英雄,我也不想做英雄。”蕭雨穿戴完畢之後,默默的對自己說道。
梳妝鏡裏麵那個小帥哥,可不就是自己麼?你看看長的,兩個鼻子一個嘴巴的--不是,兩隻眼睛一個嘴巴的,尤其是嘴角那一抹邪魅的微笑,更是增加了兩分魅力。
“十分!”蕭雨打了一個響指,給自己評價道。
“滿分一百吧。”李令月慵懶的聲音從大床上傳來:“我再睡一會兒。”
啊呸!蕭雨暗自啐道。
我說的是五分製我能得十分--什麼時候說百分製了?瞅瞅你那是什麼眼神,連帥鍋都看不出來。
“不許睡了,你在仔細瞅瞅,看看我哪裏不對勁了?”蕭雨走到床邊,抓起李令月的一條胳膊晃著。
李令月勉強睜開眼,說道:“好吧,十分。剛才我看走眼了。”
“這還差不多。”蕭雨小小的臭屁了一把。
李令月眯著眼說道:“我有點遠視。你離得越遠,我看得越清楚。你走的進了,看著你的臉就模糊了--模模糊糊給個十分吧。”
“……”
蕭雨哼了一聲,一雙大手開始不安分的活動起來。
先是慢慢的伸進被角裏麵,然後慢慢的觸及那嬌嫩的肌膚,順勢向上,勇攀高峰。
還別說,自己的治療真的有效,李令月的雙峰已經是大見成效。這更讓蕭雨流連忘返了。
尤其是在“幹嘛”的滋潤下,李令月的身體越發的成熟起來。
如果說之前的李令月是一座萬年不化的冰川的話,現在已經是全球氣候變暖,海平麵被迫上漲了。
“啊啊啊……”
李令月亢奮的叫了起來,渾身燥熱,媚眼如絲,已經再度進入備戰狀態。
怪不得有人說,越是看起來一本正經的女人,情動的時候就越是風騷。
李令月原先的狀態,比一本正經的女人更一本正經--麵對男人的時候,連一句話都懶得說。
嘎巴--蕭雨的動作戛然而止,站起身拽了拽自己的衣領,說道:“爺爺找我有重要的事情,我們吃了早飯就要出發了。你好好休息,我現在就要下去吃東西了。”
李令月喘了兩口粗氣,抿著嘴咬著下唇,說道:“恨你。”
“你說什麼?”蕭雨笑了,假裝沒有聽到。
“恨你恨你恨你!”李令月一連串的說道:“把人家的情緒調動起來了,自己卻溜了。”
“百分製我多少分?”蕭雨看著李令月的眼睛,鍥而不舍的問道。
這個時候的要挾,不怕她李令月不乖乖的順了咱的心意。
誰知李令月眼珠一轉:“休想讓我上當。你走啊,你現在就走,小心你頭頂綠油油的。--你說,是黃瓜好呢,還是茄子好呢。”
“你敢!”蕭雨縱身一躍,撲上床來。
當堅硬觸及柔軟,當火熱被濕潤所包裹,當床腳一陣吱吱呀呀的聲音響起,當--當當當--牆壁上一個老式掛鍾,發出一陣陣當當的整點報時的聲音,一共響了八下。
北京時間八點整。
“啊啊啊……一百分!一百分!!”李令月身子拱起來,腳趾一陣抽搐。
兩人滾床單的時間,前後已經一個半小時了。
蕭雨下樓來的時候,李建國正在吹胡子。
他等的時間已經太久,等的足夠能吹胡子瞪眼了。
昨晚刮的胡子,已經冒出了細密的胡子茬。
“李爺爺--”蕭雨撓撓腦袋,有些不好意思。渾身衝滿戰鬥力,除了兩條腿有些輕飄飄的之外。
樓下的大客廳裏,除了李建國,竟然還有另外一個人。
那人正五指箕張,捏著一根金黃色澤的大油條,吃的津津有味。麵前一碗熱氣騰騰的豆漿,旁邊一疊六必居的醬菜。
這原本是李建國的早餐必備的常規,現在卻被另外一個人搶了過去。
那人一邊吃,一邊還問道:“建國兄,你真的不吃一點?別跟我客氣,隨便吃,隨便吃。”
“我不餓!”李建國咬牙切齒的說道。
姚鳴這老小子一大早就讓秘書開車來了李建國這裏,走進客廳打了個招呼,發現李建國的餐桌上擺著油條豆漿,正宗的老帝京風味,於是乎食指大動,也顧不得主客之分了,直接說了一句“你怎麼知道我沒吃早餐”,把李建國後麵的話全都堵了回去,把原本屬於李建國的早餐據為己有。
“來來來--”姚鳴招呼在樓梯上愣神的蕭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