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蕭雨接過毛巾胡亂擦了兩下,說道:“這些都不重要,我現在急切的想提高自己。我覺的自己怎麼就這麼笨,這麼點東西學了好些年了還沒有學好。我真沒用。”
“這不能怪你,有些東西要循序漸進,不是一蹴而就的。你父親就是因為總想著一蹴而就,結果才落得現在的下場。”潘伊銘說起蕭小天,眼神裏充滿了甜蜜。“這不是我說的,這是你父親說的。”
——潘伊銘不知道的是,蕭小天學的東西,大部分都是一蹴而就的,所以他才會想那種一蹴而就的辦法,隻不過別人在他身上的實驗成功了,他的實驗失敗了。
理論上說,蕭小天也不能算是完敗,畢竟成果已經出來了,隻不過代價有點高,而成果又不幸運的被別人竊取了罷了。
這就好比一個大學女生用身體換來了教授那裏的一個研究課題,結果研究也出了成果了,隻是署名的時候還是署的那叫獸的名字罷了。
“可是,循序漸進……我怕我和父親都等不了這麼長的時間。”蕭雨遲疑了一下,還是把問題說了出來。
無論是蕭小天還是蕭雨的身體狀況,都容不得蕭雨循序漸進。
蕭雨已經循序漸進了十來年了,結果如何?絕脈針停留在第二針的階段便難有寸進。
前些日子學會的第三針,一直掌握的不是很熟練,而且如果不能熟練掌握第三針,擴充自己的氣海穴的話,那接下來第四針的學習也是縹緲無蹤。而徹底治療自己的病或者蕭小天現在的狀況,至少要學會第五針才行。
學會第三針之後,蕭雨產生了一種想法,那就是盡快的收集吊墜,好讓自己的進步更大一些。畢竟那第三針的學習,幾乎就是沒有什麼阻滯。
後來又吸收過一個吊墜裏的知識之後,蕭雨不得不改變了這種想法。
第三針學不好,就算有第四針的針譜和運針方式,真氣運行路線,依舊是沒有辦法掌握的。自己身體裏麵氣海和丹田兩處穴位不能同時擴充起來的話,是沒有足夠的真氣運轉接下來的針法的。讓一輛電動車去做一輛大拖掛車拉的活計,除了把電動車報廢了,不會有其他的下場。
“我想起來了!”潘伊銘胡的站起身子,在房間裏來回踱了兩圈步子,有些興奮的說道:“當年,你的父親經常參加義診,大量的收治各種病人。他說,隻有多學多練多用,才能掌握的更快更好。不過你學的東西和你父親不是完全一樣,我也不能確定這個辦法是不是有效。”
“應該是有效的!”蕭雨肯定的說道。雖然兩個人學習的針法不一樣,但相通的地方都是需要以氣運針。
在帝京醫學院一個多月的時間,蕭雨沒有發現過其他的醫生也能夠以氣運針,即便是中醫學院的院長姚鳴,甚或是師伯張躍進,兩個人對以氣運針這方麵的東東,也可以說是毫不知情。
一理通,百理通。
可惜的是,當年父親的身份就是市醫院的一名醫生,他參加義診什麼的,可以說是理所應當。蕭雨在這方麵比蕭小天就差了一步,他的身份,還是一個學生,連個級別相當的執業執照都沒有。這倒是個麻煩事。
李建國還說過邀請蕭雨坐診帝京醫學院附院的專家門診的事情,結果也是卡在了這件事請上麵。原本帝京醫學院附院的幕後大佬們原則上是同意了的,結果就因為蕭雨沒有相關的資質,這件事就這麼拖了下來。
要知道,要相當醫生,先要考執業證書,考執業證書,先要相關的畢業證明。
而這些,都是蕭雨現在不能提供的。
“你在學校生活的怎麼樣?”潘伊銘換了一個輕鬆點的話題。
剛才的話題太過於沉重,整個大家族的希望壓在蕭雨的身上,確實有些難為他了。
“還好吧……”蕭雨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自己在學校裏呆的時間太短了,入學之後,便遭遇了全校停課的太陽鳥事件,太陽鳥事件剛剛過去,接著自己就接到任務出國了。
回想起來,在學校的時候除了和幾個老師鬧別扭之外,還真沒有做什麼有用的事情。
蕭雨的手機響了起來。
蕭雨拿出來接聽,赫然是李建國的聲音:“明天一早,我要在家裏見到你,帶你去見一個重要的人。”
“好的。”蕭雨應道:“我跑步去就行了。”
對門的院落房間裏麵,李建國的房間裏還亮著燈。國,這個名字是在上一本《醫路囂張》裏麵,蕭小天在市醫院工作的時候的科主任,後來調任中醫學院——這些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名字竟然會被和諧掉,以前一直沒有注意過,汗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