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次不一樣,那個女孩子不是白展計在帝京醫學院認識過的任何一個,雖然有些麵熟。
轉念一想,白展計迅速明白過來:“這不就是剛才喝秦歌說話的那個女孩子麼?!雖然我沒看清楚他長得什麼樣,但那輛計程車分明就是剛才停在我們前麵的那一輛。”
崔六摸了摸下巴:“唔?真的?”
“必須是真的。”白展計信誓旦旦的說道:“你看那輛車的牌照,9494——就是就是,跑不了準是。”
崔六鄭重的點了點頭,說道:“咱們蕭爺,口味真是比較重。連朋友的女朋友都不放過。虧得我看上的女人是個帶著孩子的寡婦,否則我的女人萬一被蕭爺看上了,這還真是個麻煩。”
瞅了一眼昏過去的秦歌,崔六又道:“暈了好,暈了好啊,這要是不暈,一準的就又去跳河了。”
在兩人一番YY的猜測中,蕭雨和阿紫兩人有說有笑的鑽進了那輛計程車裏麵開走了。
“用不用跟著他們?”計程車司機擠了擠眼,出主意說道。
“跟什麼跟?當然不能跟。找死去嗎?又不是我的女朋友。”崔六和白展計兩個騷人幾乎不約而同的說道。
說完,兩人相視哈哈大笑:“走吧,回家,替他操這份心幹什麼,這不是沒事找事麼。”
路邊有一間星巴克,蕭雨道:“我請你喝咖啡吧。”
“不喝,苦的要命。”阿紫搖搖腦袋。
“那,我請你吃大排檔?”蕭雨想起來這姑娘就好這一口。秦歌眼光不錯,找了一個能給自己省錢的女人。當然前提是他的艾滋病能夠被自己治愈,否則再怎麼能夠容忍,再怎麼能夠節省的女孩子,怕也不能接受這種現實。
“吃過了。”阿紫再次搖搖頭:“喝茶吧,前麵有一間茶樓,我和小姐來過兩次,環境不錯,談事情也比較方便。”
阿紫一副公事公辦的表情,蕭雨也不知道她談到正事兒的時候一直就是這樣,還是被秦歌的自殺行為刺激到了。
“那你帶路。”蕭雨不好意思的撓撓腦袋:“我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就算你現在把我賣了,我也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天生對這個不擅長。”
“嗬嗬。”阿紫被蕭雨的表情動作逗得笑了笑,對計程車司機說了一個地址。“這不用我帶路的,對吧?”
司機道:“當然不用,我認的路。”
一直到了邁步走進這間茶樓,看到四周略顯熟悉的布置的時候,蕭雨才反應過來又到了老地方。
蕭雨很是納悶,記得以前來安胖子這間茶樓的時候,都是走的東門啊,怎麼這次門還是那個門,門口的朝向怎麼變成西邊了?!
“這位先生,你的女朋友很漂亮。”女服務員引領著兩人走到靠窗的一個位子上麵,嘴裏很公式化的說道。
蕭雨連辯解:“這不是我女朋友。不過你後半句說的不錯,她確實挺漂亮的。”
服務員便捂著嘴偷偷的笑,越發認定這兩人是情侶關係了。
點了兩杯茶,兩人便坐下來討論麻醉醉轉達的事情。
從麻醉醉那近乎計算機一般縝密的思維分析來看,籌建中醫藥研究機構的老伯特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另有別的打算。她一共設想了三種對蕭雨很是不利的可能,借由阿紫的嘴,轉達給蕭雨知道。
蕭雨端著茶杯沉吟了一下,麻醉醉說的三種可能,他也不是沒有考慮過。其中包括老伯特借著這個機會進軍中醫藥生產研發這塊大蛋糕。
蕭雨的想法不是這樣,一塊蛋糕當沒有人發現它的價值的時候,即便是放在冷藏箱裏麵,結果也必然是遲早會有發黴的一天。
商場上講究一個沒有白吃的午餐,僅僅是治療老伯特的女兒凱瑟琳而沒有實際金錢利益的話,很難想象經商大半輩子的老伯特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現在被賺走一部分錢,並不是重要的。他不賺,自然還有別人來賺。
關鍵是蕭雨準備發展起來的一些中醫藥的“研發”才是最重要的。
在這件事上,也不能就說麻醉醉算計失誤,隻不過麻醉醉的出發點是商業利益,蕭雨的出發點是發展中醫藥的縱深研究。
阿紫總算是明白了蕭雨的打算,他不缺錢,他應該是圖個名聲吧?
兩人又研究了一些細節問題之後,一個服務員走了過來,站在蕭雨身邊,恭敬的說道:“蕭先生,我們老板有請,說是有一件很重大的事情要和你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