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馬明顯的神情一動,咦了一聲,上下打量了蕭雨兩眼,說道:“好,好!”
也不知道這兩聲好,究竟是在說蕭雨好,還是說那個神秘的藍色部隊好。亦或是其他的什麼意思。
老馬的話音未落,張躍進忽的一下就站起身來,嘴唇哆嗦著,有些激動的說道:“你姓蕭?!你的父親是……”
老馬驚訝的看著張躍進,在他的印象中,張躍進修身養性的功夫已經到了寵辱不驚的地步,現在竟然也為了這麼一個年輕人激動成這樣,簡直有些太不可思議了。——難道說這個年輕人除了藍色部隊的身份之外,還有什麼其他的神秘身份不成?
蕭雨叉手躬身為禮,一個古怪的禮節之後,蕭雨道:“弟子見過二師伯,承蒙二師伯記掛,我父親正是蕭小天。”
張躍進喃喃的道:“好!好!”
中醫泰鬥張東庭老人,門下三個徒弟,大弟子張援朝,是張躍進的哥哥,他畢生致力於醫學普及工作,作為一個醫學院校的院長,帶出來的學生可以說是桃李滿天下。然而也正是因為這樣,張援朝一個親傳弟子也沒有收下。他張躍進倒是收了兩個徒弟,差不多也都走上領導崗位,真正服務於民的醫生弟子,還真是沒有。這是張躍進這輩子最大的遺憾。現在乍一聽說蕭雨是三師弟蕭小天的兒子,而且還在米國做下了這麼出色的成績,老懷彌慰之下,如何能不激動萬分?
蕭雨在米國幫助遊泳隊的葉思文從被懷疑興奮劑的事件中跳脫出來,幫助文翔成功奪金,甚至還聯絡了一筆為數不菲的對華投資案……好吧,最後一件事不是醫學上的勝利,但這件對華投資案的背後,又何嚐不是醫學領軍,才迂回的達到了這個目的?
那個叫凱瑟琳的病人張躍進已經親眼見過,親自診斷過一次了。
這種古怪的病症,張躍進也是第一次見到。經過了蕭雨在米國的時候的一些調理之後,張躍進經過簡單的望聞問切的診斷——當然,主要是望聞切,這病人還真問不出什麼來。便確定了蕭雨的診斷是沒有錯誤的,患者凱瑟琳體內毒性藥物積聚過多,造成精神分離的現象。
精、神分離,這擱在華夏國的古代就是巫醫的治療範圍,什麼捧捧魂兒啦,跳跳大神啦,這一類的解決辦法,中醫發展到現在,也不能很好的解釋這一現象。
如果讓張躍進來治療這個病例的話,張躍進沒有必勝的把握能夠比蕭雨做得更好。
這個蕭雨,真的很不一般。
老馬在主位上坐下,環視四周說道:“好吧,我們之間就不要客套了。現在我說說咱們現在的情況。這次文翔被下毒的事件,已經不單純是他們奧運會代表團的事件了。通過我們收集到的各種資料綜合表明,某些人就是見不得別人比他們好。當然,這裏麵也包括了米國和某個島國的右翼勢力。所以二老板發下話來,要竭盡全力的救助這個叫……”
秦歌道:“他叫房勢。”
蕭雨也道:“代號植物。”
“好,我們隻說代號。救治‘植物’的事情,就著落在躍進兄和這位蕭醫生你們兩個人的身上,具體的安全防務,就由你們兩個來負責。”老馬沉聲命令道。
那小軍官領導問道:“請首長指示,植物,住二號樓還是六號樓。”
“六號樓吧,更安全,設施也更完備一些。”老馬沉思一下說道:“張躍進張醫生是我請來的客人,暫時就由我來照顧,就住在這療養院裏麵。蕭醫生的話,你們兩個一起照顧,剛剛從米國回來,就把人關在這陰森森的小地方,傳出去的話我老馬這張老臉就沒地方擱了。蕭雨你可以隨意出入,不過要在他們兩個的陪同下。門口的衛兵,隻認證件不認人的。”
三個年輕人同時站起身來,躬身說道:“明白,首長。”
老馬頓了頓,忽然說道:“把那個凱瑟琳還是叫什麼的,也從二號樓轉到六號樓吧。據說這也是一個棘手的病人,讓兩個醫生一起參詳一下。咱這邊除了軍事任務,偶爾肩負一個經濟任務的事情,也蠻不錯的。”
老馬話音剛落,蕭雨噌的一下就站起身來:“什麼?凱瑟琳竟然也被安排住進了這裏?”
作為一個係統外的人,還是一個外國人,能直接被安排住進規格如此高級的醫院,可見老馬對這個凱瑟琳或者凱瑟琳代表的身後的家族勢力,也是很是看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