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白熾讚同的說道:“走,上車,我們回去看看。這下我這工作力度可大了去了,怎麼一天到晚這麼多的爛擊把事兒!”
兩人坐在車上,自然有專職司機駕駛者車子,開的平穩和迅速。
大概半小時之後,眾人回到了華夏國代表團的駐地。
從外表看,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大家該做什麼還做什麼,一切井然有序。
下午的比賽已經全部結束,難得有這麼一個可以休息一下的時間。
幾個小姑娘有說有笑的在外麵玩耍,看見蕭雨來了,隻有那個葉思文笑眯眯的和他打了個招呼,立刻被別的女孩子拽了回去:“別理他,這個故意鑽進女生更衣室的色狼!”
蕭雨尷尬的摸摸鼻子,心道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不就是走錯了路麼,至於你們一個個緊張的這樣。
葉思文也替蕭雨解圍:“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說著,又對蕭雨展顏一笑。
一時間春暖花開,所有不愉快都伴隨著這一笑,拋到九霄雲外。
走進裏麵之後,連空氣都變得凝重起來。
尤其是廖九那間屋子,更是凝聚著一種詭異的氣氛。
坐在牆角沙發上的是神色有些黯淡的廖九,嘴裏喃喃的念叨的翻來覆去的還是那幾個字:“不是我殺的,不是我殺的。”
屋子被嚴密的警戒起來,外麵的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屋子裏除了廖九之外,代表團的那個神出鬼沒輕易見不到蹤影的團長劉朋也赫然在座,臉色凝重,板著很是有些冷若冰霜的感覺。
除了劉鵬和廖九之外,再有就是老中醫謝老,還有就是倒在地板上的一具死屍了。
死屍不用說就是房勢房醫生,那個高度懷疑給文翔下藥的人。
廖九是聽見敲門聲前去開門,開門之後,房勢的屍體就順著門框滑落下來,砸在廖九的身上。廖九當時就被嚇得三魂出竅六佛升天,清醒過來之後直接給劉朋打了電話。
而謝老,則是劉朋招呼過來的。
“看看吧,又出事了!真是多事之秋啊。”劉朋指了指地上的屍體,聲音有些嘶啞的說道。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廖公子你注意到是什麼人把他送來的沒有?”白熾關心的還是這些東西:“還有,這是多長時間之前發生的事情?報警了沒有?”
——當然沒有報警,華夏國代表隊準備內部消化這件事情。
暫時不聲張,這就還是家事,如果報了警,事情就大條了,無孔不入的記者們就會把事情翻個底朝天,最終的結局肯定還是華夏人吃虧。
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廖九有殺人動機,有作案時間,總會是矛頭所向的第一焦點。
“不能報警。”劉朋綜合各種因素,總結說道。
蕭雨靜靜的聽了幾句,閃身繞過謝老身邊,俯身查看房勢的屍體。
房勢死的時間並不長,文翔比賽之前他還在奧運場館,從比賽開始到頒獎結束,然後文翔去醫院,前後不過一個小時左右,綜合來看,死亡時間大概不應該超過半個小時。
蕭雨檢查一番之後,抬頭對謝老說道:“謝老,您怎麼看?”
謝老搖搖頭:“鐵釘貫腦,是死亡主要原因;他死之前,收到過暴力造成內傷,我能檢查到的也就這些了。”
房勢屍體的後腦處,有一個不大點的小洞,血液已經在洞口凝固,幹巴巴的形成一個不小的血痂。
屍體柔軟度還可以,沒有脈搏心跳。
能從這不多的線索中看出來房勢的主要死亡原因是鐵釘貫腦而亡,謝老也算是一個極其出色的醫生了。畢竟大家不是法醫,沒有那方麵的專業知識做後盾。
“來,幫個忙把他抬到床上。”蕭雨指了指房勢的屍體說道。
“這怎麼行!他是個死人,睡在我的床上?你還讓不讓我活了?”廖九就像一隻被踩著尾巴的貓一般一竄而起,大呼小叫的說道。
“如果你把他搬上你的床,我就能洗脫你的嫌疑,你做還是不做?”蕭雨就像一個引誘小姑娘上天台看金魚的怪蜀黍,充滿誘惑的說道。
“額?你的意思是說?”眾人一片期待的目光。
“房勢還沒有死停當——也就是說還有希望能活,你們幫不幫這個忙?”蕭雨笑笑說道。
“還能活?死了半小時以上還能活?”眾人就像聽到本世紀最大的笑話一般,滿臉驚詫的看著蕭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