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絕對不行!”文翔跳了起來,大聲說道。剛說了幾個字,又撲通一下栽了下去,蕭雨見機的早,一把抄住了文翔,把他的身體放在擔架車上。
“你不能這麼過於激動,。我們在想辦法。”蕭雨叮囑道:“我們一定會有辦法的。”
轉臉蕭雨又對白熾說道:“告訴這個官員,伯尼會親自作出診斷,一切要按照正常程序進行!”
“這怎麼可能,據說人家的機票都已近買好了。”白熾哭喪著臉說道。
“就這麼翻譯,我來想辦法!”蕭雨厲聲說道。
“你來想辦法?你有什麼辦法?”白熾不相信的問道。
看台上的觀眾已經發出了不和諧的噓噓噓的聲音,一場比賽已經結束,還真沒見過這麼長時間還不舉行頒獎儀式的。雖然這一屆奧運會舉辦的比較操蛋,但這種事情,還是從沒有發生過。
“你還等什麼?等到人家質疑我們麼?”蕭雨忍不住聲音加大了幾分貝。
“出了事你負責?”白熾道。
“我負責!”蕭雨拍著胸口說道。這白熾什麼都好,就是官僚主義的勁頭一上來,處處都顯得跟個白癡似的,真不愧這麼個好名字。
白熾把話原封不動的翻譯過去,那反興奮劑委員會的官員聽了,忍不住哈哈大笑。
“這怎麼可能!”他笑著反駁道:“我和伯尼認識超過三年,上一周我母親腿傷了找他做手術他都拒絕了,他要去旅遊的時候,任何人都是不能打擾的。這個事情雷打不動,你出再多的錢都沒有用。啊,多麼美好的人生,這才是懂得享受人生的人。我什麼時候才能混到這一步啊!”
“你找不來,不一定我找不來!”蕭雨大聲說道:“他一定會來的!”
“年紀不大,牛皮吹的咚咚的!哼!別說找他來了,隻要他打個電話過來,我就相信你們說的是事實,頒獎儀式就會正常進行,這位文翔先生的興奮劑檢測,我們也會派遣專員進行床頭檢測!如果你做不到,那抱歉,頒獎儀式隻能押後進行,說不準,這個冠軍的寶座還是別人的呢!”那官員恥笑著說道。
伯尼·貝恩那是什麼人?是微創手術的泰鬥!什麼叫泰鬥?泰鬥和磚家叫獸不一樣,泰鬥的意思就是,在他的領域之內,他說煤球是白的,那就一定是白的,而不會是其他的顏色,也不會有人質疑,不但沒有人質疑,還會有無數的磚家叫獸上趕著出論文論證煤球是白的。這樣的人,才配得上泰鬥的稱號!
而泰鬥,是你想叫來就叫來的麼?你當是大街上賣爆米花的還是收破爛的啊,隨叫隨到還!
“你要為你說出的話負責!”蕭雨雙眼一眨不眨的看著那官員說道。
“我會的!我希望你也一樣!”那官員毫不畏懼的迎上蕭雨的目光。
在一邊兩腿顫顫的是白熾和文翔兩個人,這蕭雨,平時看上去挺精神的,這個時候怎麼就這麼2呢!不是已經告訴過你,人家伯尼已經買好機票,明天就出發度假去了麼?
“我現在就打電話,你們等著!”蕭雨霸氣外泄,囂張的說道。
“喂?伯尼?啊哈,果然是你!”電話嘟嘟響了兩下,立刻就被接聽起來,那速度,仿佛對方就是計劃好了要唱雙簧似的。而且聽蕭雨的口氣,兩個人的交情似乎還不錯的說。
白熾看著蕭雨的目光,就有幾分敬佩的意思了。
“他也許能行。”白熾和文翔交換了一個目光。
“什麼?你說你要去馬爾代夫?不要去了不要去了。我來米國了你也不說來迎接一下,我靠你二大爺的!我什麼時候來的?我來了兩三天了。這不還在奧運會場館這邊。對對對。哎,就是有點麻煩才找你的嗎!趕緊的滾過來吧?還等我去接你不成?”
“……”
“你聽電話。”蕭雨說了兩句之後,把電話交給那個官員手中。
官員狐疑的打開手機,果然就聽見了那個熟悉的生意:“我是伯尼啊,對對對,替我問候你母親。聽說她活動有點不方便,改天我登門拜訪去看一下!對對對!我的朋友遇到點麻煩,我想你應該能解決,對吧?”
那官員頓時愣了,他說什麼?他說親自登門診斷?
要知道,米國的副總統上次和老婆打架被咬掉了一根手指頭,都是親自去找的伯尼,而不是伯尼出診啊!
這要是說出去,太他媽的有麵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