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彈琴,簡直是亂彈琴,我去找他們理論!”白熾噌的一下站起身來:“怎麼能這麼辦?出了事故不說想辦法彌補,反而要一錯再錯,欲蓋彌彰!”
蕭雨神情一動,忽然問道:“比賽的時候有沒有米國的運動員摔倒?”
“這倒不是很清楚……”那工作人員神情尷尬的說道:“沒有這方麵的官方統計。”
“肯定是沒有的了!這分明是他們的詭計!紅果果的陰謀!”白熾的聲調越來越高,他已經出離憤怒了。
有這麼幹的麼?為了一麵金牌而已,至於這種連番的詭計麼?
白熾和蕭雨兩人不得不相信,這次興奮劑事件絕非偶然,而是有預謀的針對華夏國的運動員文翔了。
兩人看著比賽場上,雙目前視,準備拚搏一把的文翔,手心裏暗自捏了一把冷汗。
他,能平安度過這一關麼?他能延續他翔飛人的國人夢幻麼?
文翔上場前對蕭雨說的話,依舊在蕭雨耳畔回蕩:“有辦法迅速的消除興奮劑在體內的殘留麼?我不需要這個,一樣能贏得比賽!”
“有難度。”這是蕭雨在具體診斷之後說的一句話。
密室裏多了一個電視機。
依舊是兩個人,操作官紅毛老二,和聯絡官背影男。
電視機裏,正實況播放著比賽場地的情況。
紅毛老二正在侃侃而談:“二十公分……哈哈哈,我們米國的運動員已經在賽前進行過調整訓練了,他們這次必輸無疑!你說那個黑人皮塞爾,說什麼也不參加提前的差異訓練,這次毀了吧?十秒鍾的路連翻了兩個筋鬥,可是笑死人了。”
“這不是意外,這是必須。”聯絡官的聲音,永遠是這麼冰涼的沒有人情味:“如果米國的運動員一個也不摔,那才是不正常。這也是我們設計的一環之一。”
“高明!”紅毛老二拍馬屁說道。
“你也不賴!”聯絡官難得的開了一個小玩笑。
室內可視電話鈴聲響起:“先生,那個華夏人房勢過來了。”
“房勢?他怎麼還能來這裏?不是已經告訴他,以後我們不需要見麵了麼?把錢給他,讓他滾蛋。”紅毛老二吼叫說道。
“不不不,”聯絡官製止說道:“他在華夏國惹了麻煩,他不單出是為了錢才投靠我們的。據我們掌握的消息所知,這個人,得罪了華夏國官場上的重要人物,所以才會被我們所利用。一個醫生而已,見見他,不算什麼。”
“帶他進來。”聯絡官對著可視電話吩咐道。
大概五分鍾後,屋門從外麵打開,房勢點頭哈腰,卑躬屈膝的走了進來,滿臉堆笑的說道:“兩位先生好!那,那什麼,你們讓我做的事情已經做完了,給他注射了半支,喝了一支。我的事情……”
房勢泡了廖九的馬子,得罪了衛生部廖部長的公子廖九,自知在華夏國的醫療體係內絕對是混不下去了,兩幫人臭味相投,一拍即合。
“注射半支?為什麼?”紅毛老二問道。
“都是那個蕭雨……”房勢戰戰兢兢的解釋一番:“不過,一支半,也應該已經足夠了吧?”
“又是蕭雨!”紅毛老二很不喜歡聽見這個名字。
“你應該查查他在華夏國的底細,然後在華夏國國內給他製造一點麻煩,趕緊讓他滾回去,要不然,會很影響我們的計劃的!殺也殺不得,留也留不得,趕緊讓他滾蛋!”
“為什麼殺不得?”房勢好奇的問道。
“我們大老板很欣賞他,哈哈哈……你不覺得你知道的秘密太多了麼?”聯絡官說道。
“我會守口如瓶的。”房勢兩條腿直打擺子。
“隻有死人才會守口如瓶。”聯絡官也沒有轉身,直接倒退兩步,然後一個後踢腿,這動作嫻熟無比,就像一頭驢尥蹶子一般的完美無缺。
咣!房勢被一腳命中,身體飛起,撞在牆上。
牆上有一個突起的鐵釘,不知道原先是掛什麼用的。
現在這枚鐵釘,直接撞進了房勢的腦袋裏麵。房勢隻來得及悶哼了一聲,頭一歪,死了。
一灘爛泥一般的死了。
“你殺了他?為什麼?”紅毛老二這才有機會和聯絡官麵對麵,但他依舊看不見聯絡官的容貌,聯絡官隻露著兩隻眼,其他的部分,都掩藏在一道黑紗下麵。
“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聯絡官冷冷的說道:“如果我是你,我就找人把他送到那個廖九廖公子的房間外麵,讓他們自己狗咬狗去吧。哈哈哈!啊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