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蕭雨從遊泳館廢棄的值班室裏牆角的一個大洞裏麵掏出來的三個硬皮筆記本,記錄的不單單是小米的母親的私人日記,還有許多小米的母親寫給小米的東西。隻不過當時蕭雨草草掠過,一看是人家的私人日記,便不好意思再看,收拾起來塞給了小米。
由於是自己母親留下的唯一的紀念,小米每每有了時間的時候就捧起來看看。
這一看不要緊,竟然被她發現了一個天大的秘密!
當然,小米是準備把這個秘密獨自掩藏在心底的,不過除了這個大秘密之外,小米竟然學會了很多和小動物打交道的方式方法,尤其是月有毒的東西,毒性越大的生物,小米和它們交流起來越是沒有障礙,簡直達到了如臂使指的程度。
有了這種本事,小孩子自然要拿出來顯擺顯擺,隻不過小米沒有想到的是,顯擺沒有成功,卻把自己的幹媽嚇暈了兩回,把大男人幹爹也嚇得目瞪口呆不能言語。
既然這樣,這個大秘密就更不能說了。小米心中想到。
除了蕭雨大哥哥,這個秘密再也不能和任何人分享。
咚咚咚!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麻小姐,麻小姐你還好嗎?”門外傳來了一陣鳥語。
秦歌看著滿臉不明所以的蕭雨,說道:“他問麻小姐看沒看見你這個賊。”
“哦。”蕭雨連連感歎,不掌握一門鳥語,現在連出個門都處處受製約。
忽然蕭雨似乎想起什麼來著,瞪著秦歌說道:“什麼叫看沒看見我這個賊?我什麼時候是賊了?——就算是賊,也是咱們兩個好不好?偏偏問看沒看見我這個賊,我看你誠心胡亂翻譯。”
“你真聽不懂英語?”秦歌沒想到蕭雨反應這麼迅速,滿臉驚訝的說道。
在秦歌的想法裏,蕭雨一定是能聽得懂英語的,若不然不可能對自己故意錯誤的翻譯反應這麼快。
“我真聽不懂。”蕭雨說道。
“fackyou!”秦歌看著蕭雨的眼睛,笑嘻嘻的說道。
“你說什麼?”蕭雨問道。
秦歌哈哈大笑,這廝果然是不懂英語的,連罵人的話都不知道。於是解釋道:“這是米國人見了麵互相表示客氣,尊重對方才會說的話。”
“哦。”蕭雨點點頭說道。“那,我也會說。fack你個大you!”
秦歌滿臉黑線:“……”
這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啞巴吃黃連有苦水不出來了。
蕭雨看著秦歌的表情,心底一陣哈哈大笑。媽媽的,我雖然鳥語基本不會,不過這三克油和法克魷還是能分得清楚的,你真的當我什麼都不懂啊,法克你個大魷的!“怎麼,有什麼不對勁麼?”
“沒有,沒有。”秦歌苦笑著說道。
我還能說有什麼不對勁?我還敢說又是什麼不對勁?
這時候,外麵傳來開門關門的聲音。
然後,就是一個男的和麻醉醉兩個女孩子對話的聲音。
秦歌一字一句的翻譯過來,兩個女孩子正是麻醉醉和阿紫兩個姑娘。
對於那個男的的質詢,麻醉醉自然是連連否認,甚至主動打開了距離蕭雨不遠的另外兩間屋子,來證實自己確實沒什麼事,順便證實自己沒有窩藏。
男人說了兩句什麼,似乎是安慰兩個女孩子兩句,然後便告辭離開。
“終於走了。我們也該回去了。萬一老伯特跑去我們的屋子裏麵找我們兩個,可就麻煩了。”蕭雨說道。
秦歌點點頭:“我覺得也是。啊——啊啊——阿嚏!”
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打了個打噴嚏。
“我,我真不是故意的。”秦歌不好意思的說道。
“我知道。”蕭雨點點頭:“你不是故意的。你是存心的!”
這一下不要緊,把客廳裏麵的麻醉醉和阿紫嚇了一跳,這聲音這麼大,不想被安東尼聽見都不可能了。
果然,安東尼前腳剛邁了出去,後腳還停在房間裏麵,驟然聽見這響亮的噴嚏聲,一個扭身又折返回來。
麻醉醉掩著口鼻,悶聲悶氣的說道:“不好意思,似乎是不適應米國的空氣環境,好像有些感冒了,阿嚏!”
安東尼眉頭一皺,看著麻醉醉那天真無邪的眼睛,道:“不,不對!剛剛那一聲噴嚏聲,我聽得出來,並不是你的聲音!誰?!誰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