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你是什麼意見?”伯特問道。
“我能有什麼意見?”老二翹著二郎腿,嘴裏叼著一根古巴雪茄,吞雲吐霧的說道:“一年前我的意見就是把妹妹送進精神病醫院。一年以後,我還是這個意見,你不聽我的,現在好了吧?越來越眼中了。現在是生吃活雞,說不準下次就該吃人了。”
伯特雙手一陣亂抖,抓了兩把,手邊沒有什麼趁手的能扔的東西,老三一見這情況,笑嗬嗬的把地上那本足有五厘米厚的卡耐基養雞撿了起來,恭恭敬敬的送還到老伯特手裏。
老伯特順手抄了起來,一甩手丟在了老二的腦袋上。
老二正在享受美妙的巴西雪茄的煙草味道,冷不防被自己的老爹砸了一下子,腦袋上頓時砸出一個大包來。
“我也有生意!我去見客戶。”老二冷不丁的冒了這麼一句出來。噴了老三一臉煙霧,摔門走了出去。
伯特揮揮手:“你,你也滾吧。”
老三如蒙大赦,連蹦帶跳的跑了出去。
兩個兒子前腳才走,老伯特正想著用不用給自家老大打個電話,一個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黑的黑衣保鏢竄了進來,叉手說道:“老爺!蕭醫生到了。”
“趕緊,趕緊請進來……不不不,不用來書房了,直接去看大小姐……”老伯特說話的強調都變了,站起身來的時候還自己絆了自己一腳,差點一腦袋栽在豔麗的波斯地毯上,黑衣保鏢連忙走過來攙扶著自家老爺,還好沒有摔的很難看。
“走走,帶著蕭醫生去小姐的房間。”老伯特腳步還沒有站穩,就急切的說道。
“小姐……還光著身子沒穿衣服呢。”黑衣保鏢提醒說道。
“趕緊找人穿上!……不不不,不穿就不穿,反正該看的都看了,不該看的也看了。醫生嘛,沒那麼多講究。”
兩人腳步匆匆迎了出來,蕭雨和秦歌兩個人已經等候在大廳裏了。
老伯特先是聯係了秦歌,然後通過秦歌這才聯係的蕭雨。
他原本也想直接聯係蕭雨來著,可惜蕭雨當時正在參加記者招待會,手機都是關機的。
蕭雨聽了秦歌轉述的凱瑟琳的事情之後,立刻馬不停蹄的就趕過來了。
奧運會代表團那邊,醫療專家組已經很有默契的去治療那些受傷不重的隊員們去了,對於文翔這塊難啃的骨頭,都不約而同的選擇了躲避,蕭雨的治療得到了文翔的認可,每天進行一次就好,卻也不用總守著。
其實蕭雨來米國的目的,作為任務,是文翔的傷,作為自己的私心,卻是想從帝京最近發生的事情裏麵跳出身來,從一個旁觀者的角度觀察這些日子自己遭遇的變故。
屢次遭到襲擊卻不能發現對手是誰,任憑是誰,也不能心安。
所以蕭雨雖然來到了米國,對帝京發生的事情一直是遙遙控製,除了白展計還算一個生力軍,其他幾個女女隻能暫時打點遊泳館的生意別出什麼大簍子,順便保證甘甜甜和小米的安危就好。真正做事情的,卻是另外一個人。
這個人就是孫文靜的哥哥孫文強。
雖然來帝京以後兩人之間的交集並不多,但兩個人作為從小關著屁股玩兒到大的朋友,這點事還是肯幫忙的。
那個叫什麼豹哥去代替光頭強去東北養狗熊的事情,就是孫文強的人查出來的。
也因此知道了豹哥是屬於單誌初的勢力。至於單誌初為什麼要對付蕭雨,這一點蕭雨自己想不明白,孫文強也隻能還是表麵扯皮,背地裏下手。兩個黑道大哥之間的你來我往,已經談不上誰吃虧誰占便宜了。
帝京的暗黑世界,已經是出現混亂的局麵。
饒是這樣,孫文強還是沒有掌握什麼針對蕭雨有用的消息。
拋開這些隻有亂成一團的線而沒有線頭的事情不談,來到米國之後遇見了小米的父親米芾,意外的知道了有關玉墜的一些談不上線索的線索,蕭雨就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再也不肯放開。
他不但不能動米芾,還準備給米芾更好的鋪墊在米國的報仇事宜,米芾報仇行動完成之後,才能更好的研究屬於他蕭雨自己的事情。
蕭雨捏著那個從米芾手裏騙來的玉墜,輕輕撫摸了兩下,腦子裏卻捉摸著如何給凱瑟琳治好病情,如何獲得老伯特的支持。
這時候,老伯特已經迎了上來,笑嗬嗬的打起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