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員後腰吃痛,奈何那車主不依不饒,非要他賠償,還順勢記下了他的警號,聲稱要找律師告他。
一個光榮負傷的優秀警員,就這樣淹沒在人民群眾的汪洋大海之中。
蕭雨輕輕皺了皺眉,腳尖一頓,騰身而起,輕輕落在一輛車頂上麵,那動作,瀟灑之極,隻剩下穿一身長袍,就是一個翩翩濁世佳公子了。
蕭雨擺了一個自認為有型的poss之後,腳尖連點,輕盈的竄過兩輛車子,迎上那個光著身子的女孩子。
這時候,蕭雨做了一個奇怪的舉動--一抬手臂,除下自己上身穿的一件休閑衫,露出健碩的身材來。
好吧,蕭雨比起這些大鼻子老外來,實在是算不得壯碩,反而顯得有點幹巴巴的,至少,比那個一招落敗掉下車頂的警員來說,身材還是差了那麼些許。
人群中傳來質疑的聲音,不過蕭雨不去理會他們,反正你說你的,咱也聽不懂。
他的注意力,落在那個女孩子身上。
這時候,蕭雨才有心思細致的觀察這個女子。
原因很簡答,他自己也是貓下腰來,四肢著地,趴在車頂,發出嗚嗚的聲音。
那女孩子似乎是見到了同類還是怎麼的,竟然停在蕭雨對麵的那輛車的車頂上,不再前進一步,雙眼露出警惕的光芒,看著蕭雨的一舉一動。
這女孩子的味道,與蕭雨遇見過的女人,括弧,們,括起來,大不一樣。
那是一種野性的自然的美。金黃的的短發,剛好遮住額頭,臉上的肌肉奇怪的扭曲著,呲著牙,露出兩顆小虎牙來。
臉蛋圓圓的,雙眼大大的,忽閃著,卻有一種不能聚焦的感覺。
身材卻是出奇的好,被這麼多色狼一般的男人們看在眼裏,真是有些浪費了。
這種絕美的尤物,就適合養在窩裏當金絲雀,而不是拋頭露麵的--不是,拋頭露腚的竄出來給大家欣賞。
看樣子,她的年齡應該不會超過二十歲。正是花朵一般的年紀。
胸前的兩座饅頭山,果然是非同小可,以一種自然的垂度,優美的誘惑著。
小蠻腰下,雙腿修長,全身肌膚一片嫩白中透露著太陽的光澤,蕭雨第一次知道,原來白色和黑色兩種顏色,竟然也能在一個人身上得到這麼完美的融合展現。
簡直是一種不可思議的展現。
如果她的眼神能夠再清澈一些,如果她的舉止在正常一些,……那麼,簡直就是一個完美的女人。
蕭雨覺得,上帝不會讓一個男人太優秀,除了自己之外。這點自知之明,蕭雨還是有的。同樣的道理,上帝也不會讓一個女人太出眾,就比如眼前這個女孩子。
好吧!蕭雨攥了攥拳頭,和自己說道,既然上帝不願見到你太優秀,那麼,就讓我做一些上帝都做不來的事情好了。
蕭雨看著這女孩子的雙眼,一邊看著,一邊伸出兩根手指,指著自己的眼珠……
他很想說,看這裏,看這裏……可惜,他不會說鳥語。
上幼兒園的時候,學過兩個單詞。
男孩--英語讀作,博愛!這個,顯然是很有道理的,所以至今蕭雨還記得,男孩要博愛。
同樣的,女孩,讀作,割嘍!每次想起這個單詞的時候,蕭雨都會背脊發涼,隻想著捂著自己的褲襠,千萬別把自己割嘍變成一個不男不女的太監才好。
“割嘍,割嘍--”蕭雨用僅僅會的有限的一個單詞提醒道。
就像提醒那個戈登先生是一頭豬一樣,你提醒她是一個女孩子,如此反複,在適當的條件刺激下,有時候會出現意想不到的效果。
果然,那女孩子的眼神發生了變化。
可惜不是溫柔,而是,更加淩厲了些。然後,就聽見她喉嚨裏傳來一個古怪的聲音,緊接著,那女孩子利爪一亮,呲著虎牙,猛然間撲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