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知道了,這個事兒馬上我就安排。”蕭雨聽完張小山的轉述,連連點頭。孫文靜來的時候便已經說過,幾首歌無所謂,她空閑的時間是十點至下午兩點,兩點以後,就會有其他安排了,這種事,也是身不由已,時間上不是什麼事都是自己說了算的。
蕭雨知道孫文靜說的另有安排是準備在帝京的演唱會的事情,演唱會才是孫文靜的正事兒,這個耽擱不得。而且為了保護孫文靜的嗓子,有力氣有精神才加接下來的個人演唱會,蕭雨自動自覺的把孫文靜的演出機會減少一些,預計也就兩三首歌曲,意思一下也就是了。
蕭雨和張小山兩人邊說邊走,經過那剛剛被張小山明槍暗箭的損了一番的那個女孩子身邊的時候,齊刷刷的迎來了維護著那個女孩子的好幾個女生的白眼。
白眼怕什麼?張小山立刻也翻了翻白眼,回瞪過去。
這份功力,不敢說以一當百,以一當十還是沒有問題的。
然而,那幾個女孩子中間有一個人小聲說話的聲音,卻清晰的傳進了蕭雨的耳朵裏麵。
“那個白展計靠不靠譜啊!我覺得大姐頭這麼做太不值的了……”
另有一個女孩子回應道:“噓——別說了,大姐頭決定的事情,我們改變的了麼?別忘了我們這個組合維持到現在,還不是大姐頭一個人在苦苦支撐?”
白展計!大姐頭?!
蕭雨猛地一回頭,看著這幾個表現的十分怪異的女孩子。
“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
女孩子們登時閉口不談自己的事情,轉而對蕭雨罵道。
“的確沒見過你們這種,也能算美女的。”張小山也不知道吃了什麼槍藥,站出來互相攻訐著說道。
唔……更有趣了,蕭雨看著鬥士一般的張小山,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攻擊力了?真是奇也怪哉。
怪事年年有,今年天特別多。不僅僅是特別多,而且是怪事年年有,今年到我家。
這幾個女孩子很奇怪,白展計的舉動也很奇怪,連張小山的舉動,也處處透露著奇怪。
“這幾個女生是哪個係的?”蕭雨拽著張小山閃到一邊,問道。
“我哪知道。”張小山言不由衷的說著,眼神有些飄忽遊移。看看這裏,看看那裏。眼珠一轉,張小山說道:“月姐找你,有急事兒,咱們還是趕緊過去吧。”
有古怪,一定有古怪。蕭雨打量著後台的片區,學生們三五成群,各自都有屬於自己的小團夥。雖然這樣,但小團夥之間,也並不是沒有交流。畢竟大家都是學醫的學生,還是很有些共同語言的。談談醫學吹吹牛皮,說說孫文靜,話題很簡單的就找到了。
唯獨被這個由小團夥組合成的“大團夥”排除在外麵的,就是那幾個奇怪的女生組合了。口口聲聲說著什麼白展計,大姐頭,卻和其他的小團隊之間,沒有哪怕一點交流。
“你不說我也能知道。”蕭雨淡淡的笑了笑,撇開張小山,湊近一個離著自己比較近一些的小團隊,這個小團隊六七個人,有男有女,蕭雨過去客套了兩句,便知道了他們是影像學係過來的舞蹈演員。
影像學接觸的就是B超,X光,CT等等需要吃不少有害射線的學科,相比中醫臨床來說,工資高一些,相對身體受到傷害的程度也就更高一些,據說單獨的一份放射線補貼,便比正常工資不在以下。
聊了幾句之後,蕭雨問起那邊那幾個女生。影像學的幾個學生紛紛搖頭,示意自己並不認識這幾個人。
蕭雨笑著說了聲謝謝,轉向另一個小團隊。
十幾分鍾後,蕭雨驚奇的發現,幾乎所有人都不知道這幾個女生是什麼來頭。
——白展計,你究竟在搞什麼鬼?!
蕭雨索性也不去問別人了,快步走到張小山身邊,一把抓起張小山的衣領,麵色猙獰的說道:“說!你究竟知道些什麼?!”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張小山堅持著說道。
“真的不知道?好,好。我這就去找白展計對質,我就跟白展計說,咱們的小山兄弟啊,偷看程馮馮洗澡!”
“你,你,你怎麼知道!”張小山結巴的說道。
——我了個曰的!我哪知道?我就是編個瞎話嚇嚇你,沒想到你竟然真的做這種事。
“別管我怎麼知道,反正我就是知道了……哈哈哈,嘎嘎嘎……”蕭雨的笑聲也變得古怪起來。笑的張小山心底有些發毛。
“這個……我說,是這麼回事……”張小山歎了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