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雨三人除了當勞力之外,悲催的當了一回男保姆。
不過還是人多力量大,時間不長,小屋子就被收拾的幹幹淨淨。白展計指著牆角的一張桌子,說道:“這裏再安置一台電腦,就萬事大吉了。”
甘甜甜羞澀的說道:“不用……這樣已經很好了。”
蕭雨笑道:“既然他說了,那就讓他去做,反正又不花你的錢,讓雞哥替你掏了。是吧雞哥?我就知道,你能出這種主意,一定有這種想法,給咱們妹子也不用買太好的,萬兒八千的湊合著能玩兒就行了。”
白展計在自己嘴巴上扇了一巴掌,“叫你多嘴!”卻還是笑嗬嗬的說道:“這當然沒問題,買就買好的,萬八千的經不住折騰。”
張小山悶著頭說道:“五塊五塊,啥時候才萬八千的呀。”
白展計跳起來就給了張小山一巴掌,罵道:“草,你的電腦,不可能也讓我給你出吧?你湊合湊合,花個千八百的買個二手的也就行了。”
“一巴掌,五塊五塊。”張小山取出一個小本子,在“巴掌”兩個字下麵。又添了一筆,湊成一個正字。
“我草,你還給老子記賬不成?”白展計順手又是一巴掌,張小山順手又添了一筆。
打鬧了一陣,終於安靜下來。甘甜甜泡了茶,依舊是張小山和白展計用的紙杯子,蕭雨用的那個hellokitty的小瓷杯。
“這不公平。”白展計又找事兒道:“憑什麼我用紙杯,蕭雨用瓷杯?我也要用瓷杯。”
“瓷杯隻有一個呢。”甘甜甜不好意思的說道:“是我自己用的。”聲音越來越低,慢慢低下頭去。
“對呀對呀。”小米也湊熱鬧說道:“都不給我用呢。姐姐偏心眼兒。”
“明……白了。”白展計拉長了聲音說道。
蕭雨雙手捧著那個瓷杯,熱乎乎的不單單是雙手,渾身都熱乎乎的。甘甜甜看自己的眼神,已經逐漸的在發生變化,蕭雨又豈能看不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蕭雨的手機鈴聲響起來,順手接通了電話,那邊傳來一個聲音說道:“小,小師叔,事情已經辦妥了。那個袁,袁什麼的,就安頓在我這裏。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讓他等師父來了。”
“袁石開。”蕭雨來到窗邊,把杯子放在窗台上,淡淡的提醒說道。順手噓了一聲,示意屋子裏的幾個人不要說話。
“對對對,就是那個袁石開。其實,這個手術,我也差不多能做,小師叔,要不你給我個機會,讓我做了算了。”電話那邊的聲音,漢語雖然說得很溜,但總有一種外國腔的味道。
“這個手術,隻有我來做。你師父也不會做的。到時候你可以給我做助手。”蕭雨笑著說道。
“師父也不做?那他來華夏國做什麼?”
“我哪知道他來做什麼?這台手術,他就是來走個過場。這個患者有些不地道,不多多的折騰他幾次,難解我心頭之恨。別的你不用管了,保證這幾天人不要死了就行了。”蕭雨不耐煩的說道。
蕭雨說完,就把電話掛了。回過身來,就看見幾個人滿臉詫異的看著自己。
“你剛才在說什麼?做手術?袁石開?這,這又是誰的電話?”白展計一連串的問了好幾個問題。
蕭雨笑了笑,淡淡的說道:“袁石開犯了心髒病,住在阜外醫院。我一個朋友的徒弟在那裏做科室副主任……這件事我自有安排,你們不用管了。我會有辦法讓袁石開和袁厚親自給咱們的妹子道歉。親口承認他們做過的壞事。而且最多一周之後,甜甜的學業的事情,也會安排妥當。”
“真,真的?”甘甜甜眼裏忽然間就滿含淚花,激動的差點哭了出來:“這是真的?我,我。隻要能安安心心的上學就好了,道歉什麼的,就,就不必了呢。”
“這不行,一定要道歉。”這次連白展計都看不過眼的了,“咱妹子這麼俊俏,袁石開這老不死的還想打咱妹子的主意,了不得他了!我還沒……不是,蕭雨還沒打主意呢……也不是,蕭雨已經打主意了,怎麼輪得到他一個老頭子?”
“……”
窗外,一隻鳥飛了過來,停在外麵的窗台上。
緊接著,又是一隻。
兩隻鳥嘰嘰喳喳的叫著,不遠處,又飛來一隻。
七彩斑斕,正是太陽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