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甘甜甜這個名字,憑這個名字是自己現在的任務目標,就不能讓她有任何的閃失。雖然這裏麵還有許多的疑問,但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麵前這個男人,雖然極力的想掩飾他自己的樣貌,側著身對著蕭雨,但蕭雨還是把他認了出來。
“怎麼,兄弟。兩天不見,就不記得了麼?”蕭雨笑著問道。“我可是還記得你!雖然你胡子拉碴的形象改變了一些,但試圖開車撞我的人,我還是很有印象的!”
眼前這個男人,就是那天開著一輛偷來的破車,差點撞到蕭雨、李令月和小米的那個司機,也是那天公交車上,借著楊子露當眾掀開衣服奶孩子的機會偷錢包的那個高瘦男子。
“這世界太小了,我們又見麵了。”蕭雨笑著說道。
那男人一愣,忽然也反應過來:“你,你是他!”一句話說完,轉身撒丫子就跑。那天蕭雨強大的戰鬥力早已經在他心裏形成了陰影,他和他弟弟兩個人一起動手都打不過蕭雨,更別說現在隻有他一個人了。
“想跑?你跑得了麼?”蕭雨大笑一聲,放開腳步在後麵追了過去。
甘甜甜和小米兩個人麵麵相覷,甘甜甜道:“這,這個人是誰?怎麼釘子見了他就跑?釘子做了這好幾年的建築隊小工,在我們鄉下是很能打的一個混混的。”
小米說道:“他是蕭雨。大哥哥蕭雨。很厲害很厲害的!”一邊替蕭雨吹著牛皮,一邊看著蕭雨追過去的身影,喊了一聲道:“大哥哥加油!”
“小心!”甘甜甜對這個陌生的男人也產生了一絲好感,忽然間見到釘子從衣兜裏掏出一把什麼東西,向著蕭雨就砸了過去,於是出聲提醒道。
一大片黑乎乎的東西向著蕭雨的臉上砸了過來,蕭雨腳步一晃,身子左躲右閃,還是有一個小東西砸在了自己身上,仔細一看,卻是一個建築工地上經常會用到的小釘子。還好是砸在了自己的身上,隔著衣服並沒有感覺到很疼,如果是砸在臉上,那這麼尖銳的小釘子,非破了相不可。
“媽的,砸死你!”那叫做釘子的男子又從兜裏麵掏了一把釘子出來,刷的一聲向著蕭雨的身上砸了過來。蕭雨下意識的後退兩步,身子向左邊一側,這一次早有準備,一個釘子也沒有砸到自己。
不過這麼一個停頓,那釘子已經拉開了和蕭雨之間的距離,衝到了遊泳館的外麵,徑直奔著他那輛奧拓車跑了過去,一把拽開車門,鑽了進去。隨即發動了車子,發出一陣嗡嗡的聲響。
“蕭……雨,不用追了,他上了車你就追不上了,回來吧,謝謝你。”甘甜甜揚了揚手臂,招呼道。
這時候蕭雨剛剛衝到門口,那釘子已經發動了車子,一腳油門,竄了出去。
蕭雨又追了兩步,奈何人的兩條腿和喝油的鐵皮家夥是沒法比的,眼見那奧拓車已經跑的遠,怕是再也追不上了。
就在蕭雨幾乎要放棄了的時候,隻聽“砰!砰!”兩聲爆響,隨即哧溜……咣當,一陣接連不斷的響聲傳來,那輛奧拓車竟然意外的後兩輪全部爆胎,奧拓車行進不穩,撞在一邊的水泥台上,車子撞得都變了形,前麵凹陷進去一大塊,眼看這輛車是要不得了。
“多行不義必自斃!”蕭雨大笑兩聲,撒丫子追了上去。在家的時候沒少被師傅們變著法子的虐待過,二師傅說過,想學打架,先學挨打;想學打架,先學逃命。
所以蕭雨的衝刺速度,還是很可觀的,那奧拓車車門晃了兩晃,釘子貓著腰鑽了出來,腦袋上毫無意外的撞了兩個大包,迷迷糊糊的還不是很清醒。釘子站在地上晃了晃腦袋,抬頭一看,眼見蕭雨追了過來,離自己不過十來米的距離,下意識的隻知道要逃跑,跑的越遠越好,車也不要了,反正都是偷來的,先說別讓這個蕭雨抓到再說。
蕭雨蓄力待發,釘子撞車撞得暈暈乎乎,此長彼消之下,兩人的距離越縮越短。
就在這時候,釘子忽然覺得腳底一滑,就看見一條腿從路邊的花池子裏伸了出來,呱唧!啪嗒!兩聲,便把釘子絆了一跤,跌在地上跌了一個狗吃屎。
隨即,花叢裏站出來兩個人。
“怎麼樣雨哥!草,兄弟牛叉不?”白展計一屁股坐在釘子的身上,使勁晃了兩晃,得意的哈哈大笑。
張小山悶著頭說道:“要不是我紮了他的車胎,你牛叉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