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折了麼?”李令月雙眼迷離的說道。
“這年頭哪有好人。好人壞人的區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現在流行的區分是yin人和色人。”蕭雨淡定的說道。卡姆昂貝比!我不會反抗的。
李令月把這兩個詞語念了兩遍,臉色一紅說道:“yin人,色人,這不一樣麼。”
“大大的不一樣。”蕭雨普及知識說道:“君子好se而不yin,我不是好人,我是君子。”
“呸呸!你若是君子,這世上就沒有偽君子和小人了。”李令月撇了撇嘴說道:“你看你表麵像個醫生,你這醫生,研究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真不知道除了豐胸,你還會做些什麼!”
“我還會造人。”蕭雨很淡定的說道:“不信你試試,我立刻讓你知道什麼叫研究‘生’。咱們倆一起研究‘生’。”
“你別動。我去洗澡。惡心死了。”李令月說著,放開蕭雨的雙臂,站起身來。
哇呀呀,這就開始研究生的生活了麼?蕭雨心裏這個美呀。她去洗澡,讓自己等著,這不是很明顯的暗示麼?
“恩呢。”蕭雨連忙答應。
李令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你等著啊,不許亂跑。”
說完抬起腳。
一腳揣在蕭雨的小弟弟上。
“啊……”
又是一陣淒厲的狼嚎。
蕭雨果然等著李令月洗澡回來。
躺在地上,不是不想走,而是實在沒了力氣。
鑽心的疼啊,連續兩次一直剛強不屈的小弟弟打了對頭彎,這個罪過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
捂著褲襠躺在地上。
寧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女人那張破嘴。
就連李令月這種平時不怎麼與男人溝通的女人竟然都這麼善變,蕭雨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踹你一腳試試。”蕭雨沒好氣兒的說道。
“我沒有你那倒黴的、挨踹的玩意兒。”李令月淡淡的說道。“男人啊,太容易衝動了,不好不好。”
我衝動了麼?蕭雨問自己。我沒有衝動。衝動的是小弟弟。他不聽我的,我管不了他,僅此而已。
“我們好好說會兒話吧。你正經一些,我不會再踹你了。”李令月說道:“你來了好幾天了,我們也沒有過什麼正常的交流。”
蕭雨道:“再踹,非死在你手裏不可。就算死不了,也得拿你做老婆。”
“你再這麼沒正經,我不和你說話了。”李令月說道。“做老婆也無所謂,能天天踹你就行。”
“……”
這個狠毒的女人!
“你的血為什麼會這樣?除了你配的這加了你的血的豐胸藥,還有什麼別的辦法沒有?”李令月看著自己的胸部說道:“我希望你正經一點。我真的把你當朋友。”
“當朋友你還踹我小弟弟?”
“那你還摸過我,打平。”李令月說道。
“我摸你,你摸我,那才叫打平……沒沒,已經打平了。”蕭雨剛想說兩人互摸才叫打平手,眼角餘光一撇,便見到李令月再次起身抬腳,目光停留在蕭雨的褲襠下麵。於是蕭雨趕忙捂住自己的小弟弟,承認兩人平手。
“好男不跟女鬥。”蕭雨自語的對自己說道。“小受不跟暴力女鬥。”
“除了用藥,適當的體育運動也是必不可少的。”蕭雨躺在李令月大床的床尾,看著天花板說道。
李令月依舊靠在靠枕上,並沒有抵觸蕭雨躺在自己床上的行為。
不知為什麼,竟然對這個男人產生了一些依賴。
緩解自己的心理壓力,卓有成效的豐胸效果,讓那個自己並不喜歡的袁厚在那麼多人麵前大大的出醜。
給自己拿廁紙,哭泣的時候遞過來麵巾紙,明明被踹的很疼,卻還是耐著性子陪在自己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