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不是你就喜歡這一款的?像我,你連眼皮都不願意抬一下呢!”洛丹妮很明顯是還在為剛才林天沒認出她而介懷,時不時調侃林天幾句。
林天知道與她說不了道理,也不再多說,藍煙媚已經將洛丹妮安排到菲律賓自然會有她的道理,古話有雲,既之,則安之,順其自然吧!
飛機直飛菲律賓首都馬尼拉,大約需要四個多小時,有了洛丹妮的拌嘴與打諢,林天一路上也不寂寞。
當林天的目光不經意的投向坐在前排的秦雪晴時,她像是在熟睡一般,沒有任何的動靜,就連她身旁的靈兒和可可也安靜了不少。
雖說與秦雪晴相隔僅僅是一排座位,林天卻覺得相隔猶如千山萬水。
“或許是我太貪心了吧!”林天帶著幾分自嘲的想著。
林天的臉上帶了幾分憂鬱,透過機艙望著外麵的厚厚的雲層不再言語,一旁的洛丹妮見剛才陽光的大男孩,這會兒又變得深沉,癡望了一會兒便將眼睛閉上,休息片刻。
飛機終於緩緩地降落,平穩的落在了馬尼拉的國際機場的跑道上,機艙的廣播裏透著空姐甜美的嗓音,告訴旅客們準備有序下機。
順機場的登機坪,林天一行人拖著行李一起在馬尼拉的機場大廳聚集。
“林醫生,你看你什麼方便到我家作客,順便給的母親瞧一瞧。”陳永強主動上前請求道。
陳永強是菲律賓當地富豪也算是知名人物,他心裏雖說著急母親的安危,但開口求起人來還是會保持幾分的風度,言語懇切卻沒有哀求的味道。
林天從他握著自己手中感覺到他心裏那份焦急,說起來,隻有人在最焦急的時候,才會不注意握手的力度,這是騙不了人的。
“那我今天就跟去一趟吧!”林天順著他的話滿口答應道。
陳永強眼神一亮,他沒想到林天會這般的爽快,本以為這位大有來頭的年輕神醫也得拖個一,二天才肯去,誰知道他竟然這般的好說話。
“你讓我去跟他們說一聲。”林天指正在閑聊嚴養賢等人,意思很明白走之前怎麼也交待一下。
陳永強對於林天願意去治病就已經感激不盡,至於他要去打招呼更不幹涉,非但不會幹涉反而覺得很必要。
林天走到嚴養賢身旁道:“嚴叔,我可能要跟陳永強去一趟他家裏,他母親病了,聽說很重……”
話說到這兒,再傻的人也明白什麼意思了,嚴養賢點了點頭回道:“沒事的,你去吧,記得出國前我們訂得菲律賓五星級酒店麥卡蒂國際大酒店,回來的時候,你就跟他們說,應該都認識的。”
林天嗯了一聲,又去與秦雪晴交待了一下,剛才他與嚴養賢說話,秦雪晴就在旁邊,所以,他一開口,秦雪晴就已經答應下來。
見秦雪晴沒有想跟自己多聊的意思,林天也不便多說,再去找洛丹妮,沒想到這姑娘早早的拖著行李不知蹤影,很有要跟他劃清界線的味道。
“陳伯,我們走吧!”見事情安排的差不多,林天與陳永強拖著行李往機場外麵走去。
兩人一出機場大門,就見門外停著一輛黑色勞斯萊斯限量版汽車,不用說肯定是陳永強的座駕,車上的穿著西裝的青年男子手腳麻利的打開車後門。
“上車吧!我們一起回去。”陳永強向林天邀請道。
林天來燕京也算有些日子,見過好車也不少,但還是被眼前這輛黑色勞斯萊斯驚呆了,厚重大氣,有一種渾然天成的霸氣,無論安全性還是可操控性都實屬一流。
應了陳永強的邀請,林天彎腰鑽進車裏。
“林神醫,我們聊聊我母親的病情吧!”陳永強屁股剛一坐定就向林天介紹道,本來他準備在飛機上就說,可沒想到,被洛丹妮攪了一出,事情也沒聊成,這會兒正好有機會說一說。
“陳伯,你太客氣了,直接稱呼我小林就可以,至於神醫的稱號愧不敢當!”一般的時候,林天還是很低調的。
陳永強頗為讚許的點了點頭,也沒多說半句繼續說:“我母親今年大概快九十歲,平時喜歡坐在花園欣賞花草,可沒想到的是,有一天,她被蛇咬了一口,身體就變成很是乏力……”
“被蛇咬了?”林天聽到這兒忍不住打斷道:“你的意思是,伯母有可能是中了蛇毒?”
“我們也去醫院,給母親打過抗蛇毒血清,似乎效果並不明顯,請遍了菲律賓有名的醫生,可醫生都深感棘手,一來母親年紀大,不敢用重藥,二來,毒蛇有數百種,毒性沒捉摸清楚之前,他們也不敢亂用藥,所以,一直以保守治療為主,但老人的身體越來越撐不住……”
陳永強的眼角有了晶瑩,淚水在眼眶裏打轉,語調數度哽咽,話也說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