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說話歸說話,怎麼能動手打人呢?”秦雪晴略顯氣極敗壞的上前質問道。《純》【ka”
董家與秦家也算是交好,不然,秦老爺子斷然不會答應了與董家的這門婚事,林天已經動手,她也不能再默視下去,不然,光爺爺那裏就不好交待。
林天毫不買賬的甩手將她推開,瞧也不瞧的說道:“閃開,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事情,女人少摻合。”
霸氣,真特麼的有霸氣。
蕭靈兒和許可可忙不迭的上前扶著被林天甩開的秦雪晴,眼眸裏閃動著的異樣的光芒。
董天渺挨了這個耳光之後,隻覺得耳邊嗡嗡作響,可腦子裏卻是比起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清楚,他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一大清早的趕過來,本來是尋林天的黴氣,可沒想到的是,這小子開始動口將自己說了一通也就罷了,現在竟然甩手給了自己一個耳光。
當真自己賤到如此地步,丟人也就算了,還要挨個耳光回去?
他捂著臉,惱羞成怒的罵道:“林天,你敢打我?”
林天很是淡然,點頭回道:“嗯,你說對了,我今天就打你了。”
說完就又是一拳,重重擊在董天渺高挺的鼻梁上。
董天渺隻覺鼻頭一熱,兩股腥紅的鮮血從鼻孔裏冒了出來,很快他白色的襯衫領口沾染了鮮血。
“你瘋了嗎?”秦雪晴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怎麼也想不通,今天的林天怎麼如此的暴力,與平日裏謙謙君子的模樣完全大不相同。
她完全沒從剛才的震驚中緩過來,整個人顯得呆滯,蕭靈兒和許可可倒是緩了過來,望著難得一見的一幕,開始加油助威開來。
“林天,你剛才的右勾拳實在太帥了!”許可可雙手捧著嘴巴高聲呼喊道,發育近乎於變態的胸|脯也隨著她的高聲呼喚而上下抖個不停。
要換以往蕭靈兒見狀,說什麼也會氣極敗壞的捏上兩下以示小懲大戒,可現在的她完全顧不這些,也跟著一塊助威道:“林天,我早看姓董這小子不順眼了,加油,我精神上支持你。”
在秦雪晴的呆滯,蕭靈兒和許可可的呼喊助威聲中,林天的暴行並沒有停止。
對董天渺就像打沙袋一般,拳腳並施,打得他毫無還手之力。
打了一會兒,林天也覺得腦門上有些冒汗,也就停了下來,還不忘朝著如同一癱爛泥的董天渺踹上一腳,啐了一口道:“一大清早上門找打,你還說你不犯賤?”
成豬頭狀的董天渺,再也沒有平日裏的儒雅與風度,勉強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用他腫得隻剩下一道縫的雙眼狠狠地看了林天一眼。
“怎麼?不服?”林天見他仍是一副欠打的模樣,又忍不住卷起袖子想上前,一旁呆滯的秦雪晴此刻也如同靈魂重新附體,整個人衝上去用身體強行兩人隔開。
眸子裏透著憤怒的光芒,注視著林天,強忍著怒氣道:“林天,你到底想幹什麼?非要弄出人命來才肯罷手嗎?”
林天毫不在意的嘿嘿的笑了笑,望了一眼別墅外麵,透過別墅的窗戶,他清楚的看到別墅外麵的草坪上,橫七豎八的躺著幾個壯漢。
不用說肯定董天渺帶來的保鏢,被在外麵的小黑給收拾了,這也解釋了為什麼林天在別墅裏施暴,卻沒有人上前阻攔的原因。
“真爽!”林天長籲一口惡氣,很是氣人說道。
董天渺快氣得發瘋,偏偏在人家的地盤又無可奈何,啐了帶血的唾沫,含糊不清道:“林天,我們後會有期。”
“隨時奉陪。”林天笑得很天真很無邪。
董天渺再也沒瞅上秦雪晴一眼,踉蹌著離開客廳,秦雪晴想上前扶他一把,可他伸出手來斷然拒絕了她的好意。
秦雪晴見他如此的狼狽,扭過身來氣極敗壞的對林天嚷道:“林天,你知道剛才在做什麼?隻有頭腦簡單,四腳發達的野蠻人才會做這些,你到底想幹什麼?難道非要激怒董家才肯罷休了?”
林天見她這般的生氣,沒來由的有些難受,陰冷的問道:“怎麼?心疼了?”
秦雪晴先是一愣,睜大著雙眸幾乎不敢相信的望著他,片刻,當著蕭靈兒和許可可的麵前甩手給了他一個耳光。
林天避也不避,脆生生挨了這個耳光。
蕭靈兒和許可可徹底震住了,她們從來沒見過一向溫文而雅,恬靜冷靜的秦雪晴會如此的動怒,這時的她就像一頭受傷的母豹。
她竭斯底理的咆哮道:“林天,你混蛋!”
林天隻覺得雙耳耳膜嗡嗡作響,挨了耳光的臉頰紅辣辣的疼,臉上的表情冷若磐石,沒有絲毫的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