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真把郭毓給難住了,郭毓想問陸乘風,畢竟陸乘風的眼睛沒有被蒙住,他可以看的見。但仔細想一想這個女子定然不會是陸乘風認識的,如果陸乘風認識那豈不早就相認了。既然陸乘風不認識莫非是水如心或者是木秋桐,但聽那女子說話的聲音卻都不想。
郭毓正在發愁,一股脂粉為幽幽地飄了過來。像茉莉花的味道。
隨後那女子又道:“你聞一聞,你還記得這是什麼味道嗎?”
郭毓“記得,這是茉莉花香。”
那女子見郭毓說記得,說話的聲音之中都充滿了喜悅。“那你現在知不知道我是誰?”
郭毓用右手的拇指和手食指按了按眉心,正在犯愁。茉莉花香他確實是聞過的,但要因此去斷定身上帶茉莉花香的人是誰這卻有點難度了。郭毓遲遲不回答。
那女子卻著急了,嘟噥著嘴。雙手拉在一起,不安分的動來動去。“我就知道你早就把人家給忘了,你哥沒有良心的。是不是在外麵有了別的其他的女人了?”她不高興的時候,聲音又是另外一種的婉約聽著不覺讓人心動。簡直和她高興的時候判若兩人。
站在旁邊的陸乘風也不知道如何是好,這畢竟與他無關。興許那女子真的認識郭毓呢?郭毓嘴上說不認識,也許他是在故意耍那女子也說不定。反正他已經決定了這事和他一點關係也沒有。他他也看不著那女子,所以隻好偷偷的在笑。
郭毓此時也沒有辦法,隻好豁出去了。“水如心!”
那女子暗中搖搖頭,嘴裏咬著嘴唇眼睛睜得大大的。“水如心!她是誰?你怎麼會想著她,莫非你已經和她好上了不成!”從語氣中已經聽出那女子已經生氣了。
郭毓見她有這麼大的反應,心想她定然不是木秋桐。因為木秋桐認得水如心。那她到底是誰?除了水如心、木秋桐,還有的就是風曼玉、花伴月、薛無霜、嶽玲瓏這四位女子。風曼玉也不會是,因為他隻喜歡陸乘風。那還有三位女子,這個女子到底又會是這三個女子中的哪一個呢?
第一次已經猜錯了,如果這一次又猜錯的話,那還不真的被她吃了。想到她會吃人,莫非這女的真是一隻母老虎?
想到此處,郭毓暗暗在心裏偷笑。“我就和你慢慢耗吧,我就不相信套不出你的話。”
郭毓故意慢吞吞的不說,卻反問她“我知道你是誰,但是你卻不一定認得我?”
那女子聽他這麼一說不由地撲哧一笑“你不是就是那死耗子嗎?我已經跟你兩天了你個負心賊,這麼快就把我給忘了。”
郭毓一聽樂了。原來她是認錯了人。最起碼自己不會是耗子。但仔細想想她說的耗子到底是誰?不會真的是隻耗子吧。郭毓決定再一次試探一下。
“你怎麼知道是我的,你就不怕認錯人了?”郭毓的臉閃過一絲的笑意。
那女子卻並不在意,好像證據確鑿一樣,認定郭毓就是那個“耗子”,“你還想要騙我?我一直跟你們到這裏來的。你和他……”那女子用手指著陸乘風,然後好像得意的笑了笑“我以為他是女的,沒想到啊!沒有想到你這次帶的居然是個男的。”然後她把頭湊到郭毓的耳根前,“你不會是有了‘斷袖之好’吧”說完嘻嘻的偷笑。
郭毓現在已經很清楚了,她確實認錯了人。郭毓一直和陸乘風在一起,哪裏來的女的。
郭毓悠悠地歎了口氣,緊張的表情忽然鬆弛下來。“姑娘你確實是認錯人了。”
那女子卻依舊是不放手,卻以為郭毓是在騙她。“你別想騙我。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想甩掉我們都沒有!”說完後用蒙著郭毓的雙手緊緊地拉著郭毓的手。深怕郭毓逃跑一般。
郭毓無可奈何,一陣苦笑“你何不看看在下是不是你認識的人。”
那女子覺得有道理,一轉身繞道郭毓的麵前。因為那女子是隱形的所以郭毓看不見她。
那女子忽然現出了原形。郭毓一看,一張陌生而又惆悵的新麵孔。誰也不是,是一個從未見過的人。
那女子扁著嘴。眼角裏流露出一串串像珍珠一樣的淚水。沒有做聲。因為她見郭毓不是她認識的人。
陸乘風也走了過來,看著那女子,也不認識。在這荒無人煙的晚上怎麼會有一個女子在這裏?而且這女子還會隱身術,定然不是一般人家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