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他也走過去,對艾那等人道:“好好把她葬了,人死不能複生,死者入土為安!我向你們保證,一定讓這些毫無人性的凶手血債血償!”
不過那艾那卻撫摸著未婚妻的人皮道:“我要留下它,我艾那發誓,要用凶手的血來洗雪這份恥辱……”
雖然朱念林知道整個作戰計劃,不過,他還是沒料到,他們會等上這麼久,竟然整整又等了一年的時間!在這一年中,他們被要求玩命的進行各種山地作戰訓練,而朱念林也沒有回京,忠實的履行著一個普通連長的職責。
當作戰命令方才下來時,他們連,更是作為大明剛剛組建的山地師一師尖刀連,奉命與其他兄弟連隊再次進行戰術穿插,掃平主力大軍前進的障礙!
當時針指向淩晨五點時,天剛剛蒙蒙亮,此時軍營裏依然寂靜無聲,隻有幾名負責守夜的哨兵在或明或暗處警惕的觀察著一切。
“出發!”
朱念林再次看了眼手腕上的表,輕聲的說了一句,隨即就是五十多個黑影迅速的消失在了不遠處的叢林中,讓大明的反擊,就從現在開始吧!朱念林心道。
朱念林正在帶著部下們在林中急行軍,他們必須和時間賽跑,兵貴神速,所謂奇襲,要的就是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情報顯示,由於暹羅、曼尼坡王國對緬甸戰事的節節勝利,如今防範大明的石關隻有少量的緬甸軍在防衛著,這是敵人最空虛的時刻當然也是奇襲的大好時機,如果等到敵人出擊的大軍回來了,上千人駐防石關。那麼就算是打開城門,讓你這五十多個人衝進去人家也不怕你了,那是擺明了去送死。
“我們這是到什麼地方了?這條河地圖上怎麼沒有?”士兵們著眼前令人無語的景象,滿麵愁容的道。
眼前這裏的河流該怎麼稱呼誰也不知道了,也許這條河流根本就沒有名字,但是如今它就是一道天險,阻擋著朱念林這支奇兵的前進。
湍急的河流讓人看了膽戰心驚,幸好經過師長張恪近一年的山地作戰訓練,他們已經知道如何解決眼前的難題。
“艾那,投繩!我先過去,我過去之後,所有人都迅速過來,不許遲疑!”朱念林麵無表情的看了士兵們一眼。
艾那等人作了個明白的手勢,接著手一抖,那鐵爪便帶著繩索飛向了河的對岸,他再拉一拉,確定繩索固定後,將這一頭也高高的固守到一棵樹上,朱念林兩手挽住另一段小繩索,站到了繩索下的山石上。
朱念林猛的一蹬腳下的岩石,整個人像離鉉之箭一樣閃電般的彈出,繩索在十米寬的河流上劃出一個完美的弧線,穩穩的把朱念林送到了對岸。
朱念林再次將背上的繩子也拋向了對岸,隊員們接住後一個接一個也都滑了過來,一行人迅速悄失在叢林中。
從他們的駐地到石關,正常情況下大約是兩天的路程,但是朱念林等人是走的捷徑,雖然路途艱難,但絕對在裏程上卻少了很多。加上一直是急行軍,眾人途中隻短暫的睡了兩三個時,所以才一天的時間,他們就已經潛行到了距石關城牆不遠處的山林中。
此時,天色已經黑了個透頂,石關的城牆上點燃了幾十把火把,照耀的夜色中的石關猶如白日,但是卻沒有看到任何一個認真在巡防的士兵。
看著遠處城牆上,那“石關”兩個鬥大的漢字,幾個士兵一臉疑惑,朱念林笑笑小心的解釋,這石關包括這周邊孟養等地區早年都是屬於明朝管轄的,漢化程度很深,所以城牆上所書,自然是漢字,楷書的關名,大氣雄渾。
“咱們的地方,隻能由咱們的人來掌管,膽敢染指中華國土,最後的結果,就是讓你的老家也給我送進中華國門裏!”一個士兵小聲的說道。
“對頭,就得這樣搞!”沒想那句話竟然引得了士兵們的共鳴,朱念林道:“大家安靜,注意隱蔽,所有人都抓緊時間吃點東西,好好休息一下,恢複體力,半夜時,咱還要幹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