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峰默默搖頭，“就這麼點東西，別的什麼都沒有了。”
“這不符合常理。”林遠斷然說道，“我們都是飛行員，都知道飛機接戰之前要向上級報告，難道這架殲25連向上級報告的時間都沒有，就被突然擊落了？”
徐峰輕輕歎了口氣，“雖然我們不願意相信這一點，可是現在看來，這是唯一的合理解釋。”
“不可能的，沒有東西能把殲25擊落，敵人沒有能擊落殲25的防空導彈，更沒有能擊落殲25的戰鬥機。”林遠激動起來，聲音也提高了不少。
徐峰沒有說話，不過他的表情已經證明，他比林遠更加驚訝，林遠把心情平複了一些，說道：“就算敵人有這兩樣東西，那事情也不對啊，我們假設敵人有防空導彈，防空導彈擊落飛機需要先鎖定飛機，鎖定之後再發射，發射之後還要經過一段時間，這才能擊中目標。”
“我們的殲25可是有雷達告警器的，隻要被鎖定就會發出警告，這時飛行員就能向上級報告，而且我們的殲25具備超機動性和超敏捷性，在空中也有擺脫防空導彈的可能，就算被防空導彈擊落，這個過程也會耗時幾分鍾，殲25完全可以向我們發出消息，可是怎麼一點消息都沒傳回來？”
“如果擊落殲25的是飛機，那傳回消息的時間就更多了，我們的殲25具有極強的空中格鬥能力，怎麼可能被敵人的飛機瞬間擊落，連一點傳回消息的時間都沒有？”
徐峰無奈地搖頭，“老林，這些疑問我也有，我也沒有辦法回答你。”
林遠想了想問道：“那殲25在被擊落之前有沒有發回來消息？”
徐峰再次搖頭，答道：“沒有，我們的殲25在飛行過程中是保持無線電靜默的，隻接收消息，不發出消息，它發出的唯一消息，就是我們剛剛聽到的。”
林遠深深地吸了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語氣也平緩多了，他輕聲說道：“其實想把這件事情弄清楚，並不難。”
徐峰驚訝地看向林遠，問道：“你有這樣的辦法？”
“沒錯，我是有這樣的辦法，這個辦法其實並不複雜，隻要我們找到了那架殲25的飛行員，一切疑問就都迎刃而解了，這架殲25的飛行員是誰？”
徐峰神色一黯，“是我們的老朋友，趙雷。”
“是他……”林遠一下子想起了往事，殲25的飛行員都是北京艦成員，趙雷就是其中之一，在林遠時代，趙雷還曾經是林遠在飛殲十時候的團長，在這個時代，趙雷除了負責駕駛殲25作戰外，還肩負著飛行員的選拔培養訓練工作，現在中國的飛行員，不少都是他的弟子。
在空優一入役的時候，林遠還曾經到趙雷的飛行訓練基地去看過，還和一個叫羅文的飛行員比試過飛行員技術，進行過模擬空戰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