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聽楊思維哭得可憐,忍不住動了些怒氣,指著宋汶洋說道:“你是不是有迫害妄想症啊,我們都沒有羞辱你的想法,你也不用去死,你這是何苦呢?”
宋汶洋把眼睛一閉,頭一揚,一副“速速殺我”的樣子,林遠不知道該怎麼勸,長歎一聲,頹然坐在了椅子上,屋子裏隻剩下了楊思維的哀求聲,“師父,你要是死了,誰關心我啊,誰每天給我送好吃的啊,誰給我……”
楊思維把自己和宋汶洋以往生活的點點滴滴都說了出來,聲音淒慘極了,聽得林遠一陣陣心酸,眼淚幾乎在眼眶裏打轉,聽得一邊的莞兒小聲啜泣,陳飛早已不忍心再聽,起身走了出去,可是宋汶洋絲毫不為所動,依舊是一副“速速殺我”的模樣。
就在局麵僵持,毫無轉機的時候,艙門突然開了,一個美豔少婦殺氣騰騰地衝了出來,正是沈晚晴。
林遠詫然問道:“晚晴,你怎麼來了?”
沈晚晴一邊往宋汶洋麵前走一邊說道:“你們的對話我都聽到了,我實在忍不了了……”沈晚晴說著話已經走到了宋汶洋的麵前,猛地一揮手,不知道使了什麼招數,宋汶洋的身子“嗖”的一下飛了出去,重重撞在了艙壁上,宋汶洋不由自主發出一聲慘呼。
林遠急忙往沈晚晴身邊走,“晚晴你幹什麼?”
沈晚晴一個箭步衝到躺在地上的宋汶洋身邊,抬起腳狠踹,“你這個該死的東西,人家姑娘那麼哀求你,你還執意求死,讓人家姑娘多傷心……”
楊思維急忙衝到沈晚晴跟前,伸手去拉沈晚晴,沈晚晴一伸手便把她給甩開,回頭罵道:“你也是個賤皮子,他都這副死德性了,你還求他,他不是想死嗎?好,我今天就活活打死他。”
楊思維飛身撲到宋汶洋的身上,哭著哀求,這時林遠也走到了沈晚晴身邊,將她的纖腰一抱,向後一退,離開了宋汶洋,沈晚晴一手扶著桌子,一手捂著胸口,喘著粗氣說道:“氣死我了,心髒好疼!”
林遠急忙扶著沈晚晴坐下,再看宋汶洋,已經昏迷不醒,胸前滿是嘴裏噴出來的鮮血,林遠急忙說道:“趕緊送醫務室。”幾個戰士過來抬走了宋汶洋,楊思維自然跟在一邊,林遠回頭用責備的眼神看了看沈晚晴,沈晚晴回看一眼林遠,“你放心吧,我下手有分寸,他死不了。”
林遠無奈地說道:“我是心疼你,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這麼多年了,我沒見你這麼生過氣。”
沈晚晴苦笑一聲,“自從生下了林飛和菲菲,就看不得女孩子受欺負,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林遠輕歎一聲,“說不定你一通毒打能把宋汶洋給打醒。”兩人說了一會兒閑話,林遠的一個侍從突然走了進來,衝林遠說道:“林帥,總醫務長陳欣請您立刻過去一趟,她說在宋汶洋的腦部,發現了一些奇怪的東西,希望您去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