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利吉斯用手一指沈晚晴,氣呼呼地說道:“您的夫人剛剛完全可以一腳踢在他的肩膀上,她卻非要打頭,難道不是她故意的嗎?既然是故意的,為何不道歉。”
林遠回想起剛剛沈晚晴和衛兵交手的一瞬間,猛然想到,沈晚晴的確可以踢中衛兵的肩膀,可是她卻踢中了他的頭,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林遠於是問沈晚晴:“晚晴,你剛剛怎麼下了那麼重的手?”
沈晚晴歉然一笑,走到普利吉斯的麵前,說道:“我習慣於踢人的頭部了,剛剛沒有注意到,普利吉斯先生,實在抱歉了。”
普利吉斯還在生氣,冷冷地說了一句:“好,我們接受道歉了。”這時幾個軍醫趕了過來,開始救治昏迷的衛兵,時候不大衛兵醒轉過來,林遠揮了揮手,說道:“好了好了,大家都回去吧。”
普利吉斯覺得沈晚晴給他們道了歉,麵子已經掙了回去,便帶著人走了,林遠想找沈晚晴,可是卻發現沈晚晴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問過一個部下才知道,在軍醫救治衛兵的時候,沈晚晴已經回去了。
林遠沒有多想,回去休息,可是剛剛走進屋子,通訊器就響了起來,林遠拿出通訊器看了一眼,這才發現是沈晚晴發送來了一條文字信息,林遠打開文字信息一看,不由得大吃一驚,隻見上麵寫著:“我生氣了,你趕緊來哄我。”
林遠無奈地心想:“晚晴她有什麼好生氣的呢?剛剛她一個人把四個人都打倒了。”林遠一邊想著一邊來到沈晚晴的屋子,推門進去,隻見屋子裏沒有開燈,沈晚晴抱膝坐在床上,林遠走到沈晚晴的身邊,坐下,把她抱進懷裏,笑著問道:“怎麼生氣了?”
沈晚晴順勢撲在林遠的胸膛裏,仰起頭看著他,大眼睛裏閃著楚楚可憐的光,在皎潔的月光下分外動人,林遠伸手摸了摸她的眼角,竟然是潤濕的,林遠柔聲笑道:“怎麼還哭了?你一定是被莞兒她們給帶壞了。”
沈晚晴嬌哼一聲,說道:“怎麼?隻許莞兒她們哭,就不許我哭嗎?”
林遠笑嗬嗬地說道:“那你哭得有原因嘛,你為什麼哭啊?”
沈晚晴嘟囔道:“我被那個衛兵欺負了。”
林遠一下子笑了出來,說道:“你被衛兵欺負了?是衛兵被你欺負了吧?”
沈晚晴指了指自己的身上,嬌嗔道:“你看看我的衣服。”
林遠低頭一眼,這才發現,她還穿著剛剛比試時候的運動服,一條裂口分外醒目,林遠疑道:“你怎麼還不把破了的衣服換下去?”
沈晚晴眉頭一皺,佯怒道:“換什麼衣服嘛,你知道嗎?那個衛兵是故意把我的衣服撕開的,要不是我裏麵穿了束身衣,就被人家看光了!”
林遠眼睛一瞪,驚道:“有這樣的事情?你怎麼敢肯定他是故意的?”
沈晚晴說道:“他當時要把我的人摔出去,可是他手上的力道卻是在撕我的衣服,你們在外麵看的人可能不清楚,可是我卻什麼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