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思麗聽見林遠的話急忙回到林遠麵前,說道:“林帥,您叫我回來有什麼事情嗎?”
林遠冷笑道:“溫思麗小姐,我幫了你這麼大的忙,你要怎麼感謝我啊?”
溫思麗說道:“我的錢,我的東西,還有我自己,您都可以拿去,想怎麼用就怎麼用。”
林遠無奈地笑了,說道:“我要那些東西做什麼?你覺得我缺少那些東西嗎?”
溫思麗急忙說道:“那我應該怎麼感謝您?”
林遠說道:“從今以後,我讓你寫什麼你就寫什麼,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明白了嗎?”
溫思麗連連點頭,說道:“您放心吧,您讓我寫什麼我就寫什麼,您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我會比一條狗還聽話的。”
林遠輕輕地擺擺手,說道:“那好,你回去吧,走的時候跟我的手下去把臉洗洗,你看你哭的那副樣子。”
溫思麗擦擦臉上的淚珠,轉身走了,林遠身邊的沈晚晴問道:“出了這樣的事情,報社還會再留著她嗎?如果報社不留著她,她對我們不就沒有價值了嗎?”
林遠笑道:“你放心吧,報社會留著她的,現在咱們是世界的焦點,咱們的新聞最好賣了,溫思麗就是英國報社眼中的搖錢樹,他們不會輕易把搖錢樹砍掉的,等到過一陣子,一切就能夠恢複正常了。”
沈晚晴接著問道:“可是溫思麗光說那件事情是真實的也沒有用,她沒有證據,我們是不是應該想些辦法配合她?”
林遠說道:“沒錯,我們的確可以想些辦法配合她,把劉雨風叫來,可能要委屈他。”
沈晚晴於是去把劉雨風叫來,林遠說道:“老劉,我需要你受一些委屈,你覺得怎麼樣?”
劉雨風笑道:“林帥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受點委屈算什麼,又不是第一次了,當年打俄國人的時候,我們為了騙俄國鬼子上鉤,不就讓我受了委屈嗎?”
林遠說道:“你還記得那天晚上和溫思麗在一起的事情吧?”
劉雨風一聽這話頓時驚慌了起來,說道:“林帥,那天晚上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吧,鈴兒還不知道呢,要是讓她知道,會傷了她的心的。”
林遠看劉雨風這個五大三粗的家夥做出了一副小兒女情狀,不由得出了一身雞皮疙瘩,急忙說道:“放心,我不會提那些事情的,我給你想好罪狀了,攜帶機密文件外出,在北京賓館醉酒,造成機密文件名泄露,我會讓你停職反省一段時間,明白了嗎?”
劉雨風點點頭,說道:“隻要不提和那個女人的事情就好。”
林遠說道:“行了,我沒有別的事情了,你可以回去了。”劉雨風於是走了出去,林遠於是又讓沈晚晴派人去保護溫思麗,這一切事情都安排完畢,林遠才長出一口氣,心想:“可以等著看日本人的反應了。”
事情的發展果然如同林遠預料的那樣,溫思麗在中國的報紙上發出通告,上麵陳述了獲取文件的方式,當然她沒有說自己是勾引了劉雨風,而是巧妙地說:她在北京賓館的舞會上遇見了一個醉酒不醒的人,她為了照顧那個人就把他弄到了自己的房間,巧合之下發現了那個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