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鳳艦艦長說道:“的確有一個這樣的女人,她的日本化名是‘藤田園愛”,真名字她沒有說。”
林遠看向沈晚晴,用眼神問道:“‘藤田園愛’就是蘇雅吧?”沈晚晴明白林遠的意思,輕輕點點頭,林遠接著問道:“咱們的人情況怎麼樣?”
火鳳艦艦長說道:“情況都不好,他們都受了小鬼子的酷刑,其中兩個傷勢嚴重,已經被我們轉移到綜合補給艦上麵的重症監護病房去了。”
林遠說道:“那就好,你告訴他們,等他們來到北京,我會親自接見他們的。”
火鳳艦艦長答應下來,林遠又問道:“咱們的人裏麵有沒有在鹹鏡山被抓住的?”
火鳳艦艦長說道:“沒有,他們都是在清津被抓住的。”
林遠心想:“看來放火的特工已經全部遇害了,我們恐怕永遠都無法知道鹹鏡山中發生的事情了。”林遠正在想著,突然看見沈晚晴在用口型對自己說“負責人”,林遠當即會意,問火鳳艦艦長:“解救的人裏麵有沒有特工組織的負責人?”
火鳳艦艦長說道:“我們問過這個問題,他們說負責人已經遇害了。”
林遠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這時隻聽火鳳艦艦長說道:“林帥您剛剛提起了鹹鏡山,有一件事情我需要向您彙報。”
林遠心想:“他能知道知道什麼事情?”於是說道:“請講吧。”
火鳳艦艦長說道:“我們解救的人裏麵有一個日本人,他說他是鹹鏡山中的日本軍官。”
林遠急忙說道:“等等,你說的是‘解救’?你們為什麼說解救了一個日本人,還是個軍官?難道那個軍官也是我們的特工?”林遠問完又看向沈晚晴,沈晚晴搖頭說道:“我沒有收到過策反日軍軍官成功的報告。”
火鳳艦艦長說道:“我們也很奇怪,之所以說解救,是因為這個日本軍官也處在被關押的狀態,他的手上帶著手銬,手腕都被磨破了,穿著日軍軍裝,可是軍裝上已經沒有了領花,標識牌這類的東西,看押他的日本兵對他態度很差,好像他犯了什麼彌天大罪一樣。”
林遠心中納悶,急忙問道:“這個人的身份你們查清楚了嗎?”
火鳳艦艦長說道:“查清楚了,這個人叫安騰佑明,是日軍什麼部隊的指揮官,還是個大隊長呢。”
林遠一聽這話便驚呼出來:“竟然是他!”
火鳳艦艦長問道:“林帥,您認識他?”
林遠說道:“這個人對我來說很重要,你立刻安排視頻通話,我要親自審問他。”
火鳳艦艦長立刻說道:“那好,我這就去安排,您稍等片刻。”
林遠放下電話,對沈晚晴說道:“安騰佑明竟然被日本人抓起來了!”
沈晚晴驚訝地說道:“難道說我們的特工不僅成功燒掉了日軍的鬆脂,還成功地陷害了日軍雷達部隊的指揮官?”
林遠默默地點點頭,說道:“現在看來,情況就是這樣,這裏麵的曲折,我們要問過安騰佑明才能知道,而且從這個安騰佑明身上,我們還可以知道日本研製雷達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