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晴把頭狠狠往後一扯,“呸”地一吐,一塊血淋淋的肉便從口中飛出,林遠歎道:“晚晴你可夠狠的!胳膊上都要見骨頭了!”
沈晚晴“呸呸”吐了兩口血,惡狠狠地說道:“掰不開我的腿就想摸我的胸,真是活膩味了!”
林遠一邊解開沈晚晴的繩子一邊嘿嘿笑道:“看來你的腿隻有我能掰開!”
沈晚晴聽到林遠竟然當著柳伊的麵說這種話,頓時羞紅了臉,狠狠瞪了林遠一眼,柳伊也覺得臉上發燙,扭過頭去裝作沒聽見。
沈晚晴的繩結打得簡單,林遠三兩下就解開了,沈晚晴弄掉自己身上的繩子,便過去解柳伊身上的繩子,林遠也過去解,一邊解一邊笑道:“咱們不給柳伊解繩子,叫她費盡心思逃跑!”
柳伊聽見這話頓時神色黯然,默默地淌下了眼淚,兩人剛解開繩子,柳伊就慘叫了起來,繩子綁在身上太久,突然一解開非常難受,身體隻要稍稍一動就像有無數鋼針在紮一樣,沈晚晴說道:“咱們先讓她緩一緩。”
林遠說道:“此地不能久留,那輛馬車說不定會回來,咱們得趕緊走!”說完林遠轉頭看向沈晚晴,問道:“晚晴,你的腿能走嗎?”
沈晚晴點點頭,說道:“我不要緊!”
林遠一伸手抱起柳伊,說道:“那咱們就趕緊走!”林遠邁步要走,隻聽沈晚晴說道:“慢!”
林遠回頭問道:“出了什麼事?”
沈晚晴用手一指地麵,說道:“血跡,有血跡!”
林遠這時感覺一股溫熱的東西流到自己抱住柳伊的手上,抬手一看,滿是鮮血,林遠急忙問道:“柳伊你受傷了?”
柳伊小聲說道:“我的傷口,綻開了……”
林遠這才想起在牢房打鬥的時候她的大腿受了傷,林遠急忙把柳伊放在地上,把飛蝗李的衣服撕下來給她包紮,正在這時,猛地聽見外麵傳來馬蹄聲,沈晚晴立刻說道:“是那輛馬車!”
林遠眼珠一轉,說道:“他們來得正好,咱們奪了他們的馬車,這樣回去隱蔽些!”
沈晚晴說道:“我躲在門邊上,趁著他不備打昏他,然後咱們就奪他們的馬車!”
林遠點點頭,抱著柳伊躲在門後,這時一個年輕人的聲音傳來:“師父,馬車回來了,你要的東西我買回來了!”聲音越來越近,到了門口突然急促了起來:“師父,門怎麼壞了?”隨後就聽見門一開,一個年輕人走了進來,沈晚晴猛地跳了出來,沒等動手就見那個年輕人突然兩眼一翻白,昏倒在地。
沈晚晴詫異地說道:“我還沒打呢?他怎麼就昏了?”
林遠一指沈晚晴嘴邊的鮮血說道:“他肯定把你當成鬼了!”說完就帶著柳伊出了院門,沈晚晴一邊把柳伊抱上馬車一邊問道:“你說他們去買什麼了?”
林遠用手一指車裏的一個大包袱,說道:“你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沈晚晴幾下打開包袱,隻見裏麵竟然滿是書本畫冊,封麵都是赤身裸體的男女,不堪入目!沈晚晴臉一紅,順手把包袱合上,林遠在後麵問道:“他們買的什麼?”
沈晚晴急忙說道:“沒什麼,你去趕車,我來照顧柳伊。”這話說完卻見林遠“蹭”地跳下馬車,往車後走去,沈晚晴急忙問道:“你去哪裏?”問完沒有聽見林遠答話,時候不大就見林遠把快刀張抱了過來,扔在馬車裏,說道:“他看見你的臉了,不能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