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沒有猜錯,他推開車門的那一下子的確是在沈晚晴的胸脯上狠狠地搓了過去,女孩子的胸部本來就嬌嫩,林遠的力氣又那麼大,如果不是有衣服擋著,沈晚晴真就當場疼昏過去了,可是這樣的事情她怎麼好意思說呢。
林遠想到這些,心中湧動起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看著她那嬌豔羞怯的麵孔,忍不住想要逗逗她,於是關心地問道:“你今天到底是哪裏受傷了?”沈晚晴臉色緋紅,沒有問答,林遠故意著急地問道:“到底是哪裏受傷了?把衣服脫下來給我看看,我再給揉揉,這樣很快就好了!”
沈晚晴的臉頓時像發燒了一般,漲得通紅,呢喃道:“好了,別再說了,你要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就回去吧。”
林遠看著她嬌羞的樣子,心想:“看來我猜對了。”林遠剛要再說幾句話逗她,突然門外傳來了敲門聲,沈晚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站起身來,說道:“我去開門。”
門一開,隻見陳飛在門口壞笑著問道:“我沒有耽誤什麼事情吧。”
沈晚晴的臉更加紅了,扭過頭去不看陳飛,問道:“你有事情嗎?”
陳飛把手一揮,隻見他的手上拿著一摞報紙,陳飛笑道:“我是來看死亡農場主的!”
林遠看到他手中的報紙,知道一定是他讓外交官買的報紙送來了,於是對陳飛說道:“你快點進來吧,把報紙給我看看。”然後對沈晚晴說道:“晚晴,你也過來一起看吧,這就是我來找你的目的,我們一起商量商量破除謠言的對策。”
三個人坐在桌前,攤開報紙,上麵連篇累牘都是關於林遠如何迫使俄國戰俘在農場裏幹活,對那些戰俘濫用酷刑之類的報道,報道很多都采用了第一人稱記敘的方式,在報道的結尾部分,還有編輯的評論,那些評論的煽動性極強,而且都是痛罵林遠的,恨不得讓所有英國民眾遊過大西洋,去中國把林遠生吞活剝!
陳飛看完手頭的那份報紙,隨意地把它往報紙堆裏一扔,說道:“在咱們的時代裏,那些西方人經常用這些見不得光的伎倆來詆毀我們,我早就見怪不怪了。”
林遠說道:“沒錯,我看這就是俄國人的伎倆,用這招的人,一定就是那個被稱為俄羅斯之熊的吉爾斯。”林遠說著,看看沈晚晴,問道:“晚晴?你有什麼看法?”
沈晚晴聽見林遠的話“哦”了一聲,把眼神重新落回在報紙上,顯然剛剛在出神地想著什麼,林遠問道:“你在想什麼呢?”
沈晚晴此時正在想著陳飛沒來的時候林遠對她說過的話,心裏麵癢癢的,被林遠這麼一說才反應過來,連忙說道:“哦,我在想應該怎麼解決?”
林遠問道:“那你想到了嗎?”
沈晚晴說道:“我看不如我們也寫些稿子,反駁他們就是了!”
陳飛不屑地笑道:“我說沈大記者,你發了那麼半天的愣就想出了這麼個辦法嗎?俄國人肯定已經和這些報紙打好招呼了,我們怎麼可能再把稿件發上去!”
如果是在以前,陳飛這樣說沈晚晴,沈晚晴肯定要和他鬥上兩句嘴,可是現在她的心思都在林遠身上,隻覺得腦袋裏一片混亂,她急忙收攏心思,站起來說道:“我有些困了,去洗洗臉,清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