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話從屋子裏麵走出來幾個穿著軍裝的俄國少女,林遠看著她們不由得想道:“在我們的時代,俄羅斯女兵在全世界都是很有名的,她們的訓練標準和男兵的完全相同,不過俄羅斯大規模征召女兵是從二戰的時候開始的,沒想到現在就開始了。”
伊利亞對沈晚晴和秋瑾說道:“請兩位到那邊的屋子裏接受檢查。”等到記者們被帶進屋子裏檢查,伊利亞才對士兵們說道:“你們現在打開他們的箱子,仔細檢查。”
士兵們走上前來,要是在以前,他們就直接用刺刀挑開了,可是今時不同往日,他們都變成了戰敗者,士兵們輕輕地打開箱子,伊利亞還盼望著能從裏麵發現什麼好東西,不過等到東西都拿出來他就失望了,裏麵除了稿紙就是書本,還有一些筆。
一個俄軍士兵輕輕地捧起一個黑色的東西,問伊利亞說道:“這是什麼東西?”
伊利亞看看林遠,說道:“這是硯台,中國人喜歡用毛筆寫字,毛筆寫的時候需要用墨,墨就在這個東西裏麵變成墨汁。”
俄軍士兵檢查完畢,伊利亞也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東西,於是他無奈地揮揮手,說道:“把箱子裝上去吧,小心一些。”
為了速度能夠更快,這列火車隻有四節車廂,物品放在最後一節,前麵一節是給記者們住的,二三節都是俄軍衛兵,箱子很快就裝好了,沈晚晴辭別林遠,帶著眾人登上了火車。
沈晚晴一上火車,就發現上麵的裝飾和現代的軟臥車廂很相似,車廂裏用鐵板分開了很多個獨立的空間,她和秋瑾住在一起,很快列車就開動了,進入了白茫茫的雪原之中。
秋瑾不僅是第一次坐火車,而且還是第一次來到國外,秋瑾出生在福建,福建是我國最南端的省份之一,每年冬天也不到零度,所以秋瑾基本沒怎麼見過雪,更不用說西伯利亞的茫茫雪原了。
秋瑾興奮地看著窗外,可是天很快就黑了下來,窗外是一成不變的雪景,單調極了,秋瑾看了半天終於煩了,於是說道:“晚晴姐,我後悔了。”
沈晚晴問道:“後悔?有什麼後悔的?”
秋瑾說道:“我後悔把那幾本書放在箱子裏了,要是放在身邊現在就能看了。”秋瑾說著就站了起來,說道:“不行,我要去拿書。”
沈晚晴連忙問道:“是《鏡花緣》那幾本嗎?”
秋瑾點了點頭,說著就要走,沈晚晴連忙一拉她,說道:“現在車廂裏的燈光這麼暗,你看什麼書啊,眼睛都累壞了。”
秋瑾詫異地看著沈晚晴,說道:“這裏的燈光怎麼暗了?比我們那裏的亮多了,晚晴姐,你這是怎麼了?為什麼不讓我看書啊?”
沈晚晴連忙說道:“我這是為了你好,再說,後麵兩節車廂都是俄國士兵,你一個大姑娘,又是大晚上的,俄國人都是色鬼,你從他們身邊過,他們肯定要趁機占你的便宜!”
秋瑾聽見沈晚晴的話也猶豫起來,她眼珠一轉,說道:“我讓廷鈞哥給我拿,他是男人,俄國兵總不會占他的便宜吧!”
秋瑾剛要走,沈晚晴又拉住了她,說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