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亮走到櫻井若美身邊,說道:“櫻井小姐,我們畢竟同事一場,我就不叫人把你押下去了,你站起來,自己走吧。”
櫻井若美的右手和左腳被鐐銬連在一起,如果自己走的話,隻能低著頭,彎著腰,還要撅著屁股,樣子別提有多難看了,櫻井若美知道胡亮又在有意羞辱自己,她狠狠地瞪了一眼胡亮,沒有理她。
胡亮說道:“那好吧,我們就隻有把你押下去了。”於是胡亮就揮手叫進來幾個大漢,把櫻井若美抬了出去,胡亮聽頭山滿耳語了幾句,這才跟了出去。
幾個大漢抬著櫻井若美,來到後院,走進一間屋子,掀開一塊地板,一段樓梯就顯露出來,他們走下樓梯,來到一間寬敞的地下室,牆邊上堆著不少刑具,頭山滿雖然是在中國,可還是在自家的地下室裏設立了一間刑房。
幾個大漢把櫻井若美牢牢地綁在一個十字架上,胡亮擺擺手說道:“你們先都出去。”
胡亮獰笑著逼近櫻井若美,說道:“櫻井小姐,你沒有想到你也會有今天吧,你往日訓斥我的那些威風都哪裏去了呢?來吧,哭出來,好好求我,說不定我會放過你。”
要是櫻井若美這個時候像一個嬌弱女子那樣哭泣哀求,她就是不是櫻井若美了,她看著胡亮獰笑的臉,反而笑了出來,說道:“胡亮,我不知道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不過我敢肯定自己是被冤枉的,我相信頭山前輩一定會明白過來,而且我的父親和頭山前輩是好朋友,所以,我早晚有一天會出去的。”
胡亮聽見這些話,笑得腰都彎了,說道:“你真的以為你的父親會來救你,我告訴你,不可能了,至於為什麼不可能,我現在還不想告訴你,要是我告訴你了,折磨你就沒有意思了。”
胡亮伸出手,猥瑣地在櫻井若美臉上捏著,壞笑道:“你看你現在多威風啊,從這樣的你嘴裏問出情報,才有意思啊!”
櫻井若美不屑地一笑,說道:“胡亮,就憑你的手段,別說我是冤枉的,就算我真的背叛了你們,你也不可能從我的口中問出東西來。”櫻井若美看到胡亮冷哼一聲,更加不屑地說道:“胡亮,你能有什麼手段呢?脫光我的衣服?強暴我?或是對我用刑?老實告訴你,這些手段,你可以用在別的女人身上,可是對我,沒有用!”
胡亮說道:“我為什麼非要從你的口中問出東西呢?我就是想要折磨你泄憤!你平時是怎麼對我的,我今天就要怎麼對你!”
胡亮說到這裏,突然抬起手,狠狠地打了櫻井若美一計耳光,怒道:“當時你就是這樣打我的!記得嗎?疼嗎?”
這一下胡亮使出了全力,櫻井若美整個臉頰都腫了起來,嘴角和眼角都流出了鮮血,而櫻井若美卻冷笑道:“胡亮,你就這麼點力氣嗎?”
胡亮冷笑道:“好,你不怕是不是?我也不用手打你了,我的手還痛呢!”說著,在牆上的刑具裏挑出一根拇指粗細的鞭子。
正在這時,門外響起了鬆下雪芝的聲音:“胡前輩,頭山前輩叫您過去。”
胡亮看著櫻井若美,冷笑道:“你給我等著。”
江浙會館裏發生的一切,都被林遠和沈晚晴聽去了,沈晚晴問道:“我們要現在出手就她嗎?”
林遠說道:“現在還不是時候,你聽櫻井若美的聲音,沒有一點懼怕的意思,我們就算是救下她,她也不會幫助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