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問道:“是什麼?”
鄧鴻用手在駐守日軍的那一線山地上畫了一個大大的叉,說道:“讓我們的飛機在這裏投下燃燒彈,投成一個叉形,這樣無論風往哪個方向吹,都能把他們燒個幹淨!”林遠笑道:“這個法子,等到我們打日本本土的時候再用吧,我想把安東打下來,可是又不想耗費太多的兵力。”
鄧鴻說道:“要想這樣的話,就得控製安東的敵人數量,如果他們大幅度增兵的話,會給我們帶來很大的打擊難度!
林遠說道:“你說的很對,安東和朝鮮之間隔著鴨綠江,現在是四月份,江麵已經開始融化,不可能從上麵運送糧食和兵力了,日軍特地修建了一座大橋,我們要想擋住敵人,就要把那座橋炸掉。”
正說話間,帳簾一掀,陳飛捂著肚子走了進來,一眼看見鄧鴻,驚訝地說:“老鄧,你也來了?”
鄧鴻見到陳飛捂著肚子,愁眉苦臉,調笑道:“老陳,你捂著肚子幹什麼?懷孕了?”
陳飛笑道:“我得用手捂著點,免得肚子爆炸。”
鄧鴻和林遠相視一笑,陳飛接著說:“還不是那個高玉,回來之後整天給我做好吃的。”
林遠笑道:“那你也不用吃成這樣啊。”
陳飛苦笑道:“她把吃的送來之後,就放在桌子上,然後眼巴巴地瞅著你,那感覺就像你不把做的東西吃光她就去自殺一樣!不過她做的東西的確挺好吃的……”
林遠故意咳嗽一聲,笑道:“行了,別在我們麵前秀恩愛了!”
陳飛笑道:“我來是想,你給我個任務吧,讓我走得遠遠的,再留在這裏,總有一天我得撐死!你們不是要炸橋嗎?正好,我帶著人去炸!”
鄧鴻笑道:“要炸橋也不用你去,我們有飛機呢。”陳飛的收起了笑容,說道:“我不知道你們是不是在籌備這個方法,不過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們,拿飛機炸橋這種事情,行不通!”
林遠也沒有認真思考過派飛機炸橋的事情,見到陳飛這樣說,於是問道:“那好,你說說為什麼不能用飛機炸橋?”陳飛說道:“我們現在的飛行小時數可是用一點就少一點,所以不能浪費,日軍在江麵上修了一座橋,我們把它炸掉,完全沒有困難,可是日軍還會接著造啊,他們不需要修築大型的橋,他們完全可以隻修浮橋,炸了一條可以再修一條,我們的飛機可和他們耗不起啊!”
陳飛接著說道:“不僅僅是這樣,我們的飛機很有可能完全沒有效果,因為我們不可能讓戰鬥機全天候在江麵上巡視,隻能由無人機巡視,再通知艦載機,艦載機飛過來就需要一定的時間,而這段時間裏,日軍的浮橋已經建設完了,兵力和彈藥都已經運送過來了。”
林遠點點頭,說道:“你說的有道理,看來我們是需要派你們去炸橋,並且在江邊守候。”
主意打定,鄧鴻又說道:“我們阻斷援軍隻是一個方麵,要想形成以多打少,必須要把安東的守軍給調開,我們怎麼能讓安東的守軍離開安東,去到別的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