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德水如此這般地布置了,那女人臉兒一下子紅了,“我,我不能做這事的。”她嘴裏抗拒著,心裏卻已是怒放開來。誰能攀到市長,還愁著下半輩子的事嗎?這比什麼金龜婿也要好呢。剛才那個市長她已經見到了,又高大又帥氣又斯文,就是不知道功夫怎麼樣。不過按他的年紀,相信差也差不到哪裏去。人家都說了,戴眼鏡的都是悶騷型男呢。
“你去了,我給你加薪。另外,他要是被你搞定了,你還愁什麼其他的嗎?”陳德水淡淡地說道。他猜得出女人心動,根本無需要多說什麼其他話。唯一需要做的,也不過就是給她一顆糖罷了。
“頭兒,你給我加薪。這可是你說過的話,千萬不能反悔呀。我去了,你要記住了,我可是為你去的,”女人扭著腰兒離開了。陳德水裝著想起了什麼似的,又追了過去,他悄悄地將自己早已準備好的偷錄設備拿出來,給她帶上了。
辦好了這一切,陳德水又回到他姐夫身邊,陪著他喝茶聊天。
“姐夫,我也給你開間房休息休息吧。等會兒我給姐去個電話,”陳德水殷勤地說道。姐夫也不是不貪葷腥的貓兒。你別看他在自己麵前繃著一張臉,估計換個地方就會兩眼放著綠光了。
蔣細細嗯了一聲,說再等等。看看那邊的情況怎麼樣再說吧。
那邊的情況很快就反饋過來了。那個女人又扭著腰肢走了進來,“頭兒,我連門都沒能進得去。”
陳德水一愣,“怎麼了?”
“開門的是他的秘書,”女人答道。她有些悻悻的。要知道她也想要這個機會。
“那你,你就陪這位領導吧,”陳德水說著,迅速地起身走了出去。他知道他姐夫看上了這個女人。馬文生不要,就給姐夫用吧。
女人之所以沒進馬文生的房間,是因為開門的是胡光全。馬文生叫胡光全睡在他的房間,而他換到了司機的房間裏。這樣司機也就不好睡了,也來到了胡光全那邊。
馬文生對於賓館裏可能出現的情況,早有防備。他不再是一個毛頭小夥子,輕易就能鑽進別人的套裏。他懂得避讓取舍。
即使三金區的領導不給他準備禮物,也會給他弄來美色。他換在別人的房間裏,那麼除了胡光全和司機,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那麼,別人精心準備的東西,也會隨之泡湯。
一夜無事,第二天淩晨,周才能便趕了過來接他。鈕全生的司機馬文生用不著了,便自己開著車回去了。這天是周六。馬文生原計劃著能好好休息一下,也能給胡光全放個假。然而,從上午八點開始,他的手機就沒有斷過。各個區縣的黨政一把手都來了電話,說想請馬市長給個機會,讓他們能和馬市長共進午餐或者晚餐。
胡光全苦不堪言。這些人他是一個也得罪不起的。他虛與委蛇地應著,說看馬市長有沒有空,然後再打電話過來安排。